唐喬看了一眼懂事的小塵在郁烈的病床前坐了下來。

“昨天還見你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躺在醫院里了……”

“如果昨天我沒有拒絕你在這逛B市的話，你也不會這樣急匆匆地趕回帝都。如果沒有趕回來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車禍。”

“五年前郁塵是我送到醫院的，送到醫院以后我就離開了，如果我知道郁塵會死，我是死都不會離開。”

“這幾年，好像我總在犯錯誤，犯同樣的錯誤。我不是一個喜歡往自己身上攬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