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禾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在做什么法寶？”

渠游臉上一抹邪笑，看著祭臺下的蜃國國民，如同看一只只螞蟻：“我所煉制的法寶，是將這些蜃國的螻蟻折磨致死，凝聚他們數千萬人的怨魂，煉成聚魂幡，到時候，我就可以殺上神界。”

奚禾的臉色陰郁，看不清喜怒：“所以你根本沒打算放過這些無辜的凡人？”

“凡人？”渠游冷哼一聲：“他們就是沒有當一個凡人的自覺，所以才會落到我的眼前。”

“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