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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1二把刀的符陣師

我還沒來得及去查看什么情況,肩便被人抓住。我側眼看去,原來是風四良。

他還是那副尸體般毫無生氣的模樣抓著我的肩,連個眼神都沒給我,直接飛身前往地面。

“謝……”

剛一落地我還打算跟風四良說謝謝呢,這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我抬頭一看,他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了戰場,“飛得夠快的啊。”

我仰頭看著三人力斗那布局之人,那現場才叫一個混亂啊。

小七相對實力較弱,是那人重點攻擊的對象。

估計那人發現了小橘的弱點是小七,反正我看每每小橘下死手打算弄死那人時,那人總是會快速靠近小七,使得小橘好幾次攻擊看上去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因該是在攻擊前生生收回了幾分力量吧,也是因此小橘會出現短暫的行動遲緩。

而每當這時,那人總是會扔出一張火符或者雷符襲擊小橘,為此小橘已經挨了好幾下雷符了。

那毛炸得就像是做了玉米燙一般,看上去小橘像是胖了好幾圈。

看了許久,我發現風四良這邊攻擊存在著一些問題。

不知道風四良是怎么回事,他如果全力出擊,一個人應該就能拿下布局之人的。

只是他的針線與法陣似乎都沒有奔著對方的致命點而去,反倒是次次都留了手。

難道他們認識?

這……風四良他可是異調的人,異調管的可是所有人族地面上的修士,這可包含了那些進入人族地界的修士啊。

看顧風、錢浩倆混蛋對他的態度,這等級應該不比當年那下來考核獵異人的導師級別低。

那人用法陣困人,用人煉制蠱靈和人蠱,風四良卻還處處手下留情?

這算不算是異調后院起火呢?

也不知道異調敢不敢像處罰我一般,處罰風四良呢?

我一手托住另一只手肘,摩挲著自己的下頜,嘴角牽起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笑容。

我承認我這么想有些小人行徑,但誰在一個規矩上吃虧后,愿意看著另一個同樣犯錯的人,因等級高就輕罰,或者不罰的?

人人平等,違者必罰,難道是口號隨便喊喊的?

他們當年那樣的信誓旦旦,說什么我枉顧人命,私縱妖靈為害人間,應當按妖靈同謀處罰。

今兒個那人要是在風四良的手下跑了,他這也算是私放禍害吧?

倒要看看那些人會不會把風四良當做同謀處理。

我哼笑一聲,從兜里掏出手機,將錄音關閉之后,開啟了拍攝功能。

我將手機里的畫面盡可能的放大,一不小心放得太大,差點沒讓畫面里突然冒出的骷髏頭給嚇得將手機扔出去。

我穩住心神,小心調節這畫面的焦距,我看著手機畫面,心中對布局之人那叫一通罵啊。

呀呀呸的,這人絕對是一中二變態!

煉蠱就算了,這大夜晚的,整個臉拿巴拉克拉法帽遮住,要光是劫匪同款還不至于嚇著我,這混蛋居然在面罩上印著骷髏頭?

從這一點我就可以大膽推測,這家伙絕對是修煉遇到瓶頸,想要靠犧牲他族或者同族的性命,煉制出什么能延續自己生命的東西。

我搖搖頭,又一個修煉修瘋的,“勸人修真,苦海沉淪。”

也不知哪個倒霉蛋帶這貨入的修士圈,遲早被這二貨拖累。

錄著錄著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了,那二貨每每啟動符咒時總是給我一種別扭的感覺。

一般我和齊環這類以符咒法陣見長的火木雙系修士,取符咒都是夾在敕令上下一指處,引符手成劍指狀,催符時則是以劍指或以形似蘭花指的手印催動。

這二貨,取符劍指夾得隨機,引符搞得像是在打黑虎掏心。催符更離譜,這直接是將掌握成拳。

咋滴,你當廚房打雞蛋,不會嗑開直接捏啊?!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家伙簡直是在侮辱符陣師這一修煉法門。

要不是我飛得不夠快,不夠帥,還有可能打不過他。我非上去踢他屁股,讓他見識見識什么才叫用符戰斗!

我郁悶的吐出一口濁氣,皺眉抬頭打量他們四人。

不對啊,這家伙面對的是金丹境界的小橘,八品金身的風四良。小七修為雖然不清楚,但她也是到了開竅的地步的。就算喉輪給毀了,那她少說也是二品采氣境界啊。

就這二把刀的施符水平,居然能和這三貨勢均力敵?

我思索許久,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家伙根本不是符陣師,他是在隱藏自己真正的功法。

在獨自一人面對三位等級不低的修士,用自己不擅長的功法居然能夠斗得不相上下?

他要是不怕暴露自己的派別,用自己看家的功夫,這人得多可怕啊?

我只覺得后脊背發涼,那感覺就跟有誰要從背后捅我一般,不寒而栗。

屏幕上那人忽然看向我的方向,那眼神跟酷愛葷腥的老虎素了幾年看見肉一般,眼神都快透出綠光了,嚇得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他別是想拿我當突破口吧!

我在這兒亂想著,那家伙抬手又是一把符咒。其中一張跟子彈射出來似的,直接奔著我就來了。

早有防備的我能遭了他的道?

我極其熟練的往地上一蹲,順勢那么一滾,他的符咒直接被我躲開。

我得意的回頭看向符咒著落的地方,當我看清那邊的情形時瞬間石化在當場。

在我剛才站著的位置之后僅僅一步之遙,吳金慧正舉著我的驅靈刃。

媽耶,要不是那人的符被我躲過,陰差陽錯的將吳金慧給定在那兒了,估計我現在就跟怨僵一個下場了。

我摸了一下發涼的后頸肉,身上一陣陣的冒著白毛汗。

我雙手有些顫抖的將手機視頻距離調回了正常距離,把鏡頭對準了吳金慧,“喲,妹子,怎么著,剛才那刀還沒捅過癮,非要弄死我你才罷休嗎?”

吳金慧瞥了眼我的手機,尷尬的笑了笑,“莫學長,我也不想的啊。我被臟東西控制了,你可得救救我。”

“被控制了?”我差點被吳金慧氣樂了。一挑眉上前從她手中奪回了驅靈刃,“既然這樣,那哥哥幫你驅除她,好不好?不過,過程可能有點疼,你可得忍住啊。”

“你要做什么?!”吳金慧嚇得臉色煞白。

“做什么?自然是救你啊。”我收起笑容冷哼一聲,隨即用驅靈刃在吳金慧腳下畫起了符陣。

莫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對普通人族沒有什么用的引劫陣便被我畫了出來。

我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抬眉看向吳金慧,“誒,那誰,吳金慧,我問你,你為什么要害石月逸?”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吳金慧眼睛不安的晃動著。

“那我換個問法,秦牧憐她們為什么要幫你害石月逸?”

“石月逸明明是中了秦牧憐算計,你不是看見石月逸殺了秦牧憐報仇了嗎?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我嗤笑一聲,歪頭看向吳金慧,“你讓石月逸偷頭發做法事,在法事完成后不久石月逸就被害……”

吳金慧著急的打斷了我,“那是和合法事,不過是涂個心里安慰罷了。石月逸出事只不過是個巧合罷了!”

“和合法事是用于夫妻間情感調和的,且不說你與姓韓的并沒有結婚,光是說做法事需要姓韓的頭發這一條,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做的是催命法事!幫你做法事的人是誰?竟然掙這血淋漓的錢!”

吳金慧目光有些閃躲,“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哦。”

我有些興致缺缺的在褲子上蹭了蹭驅靈刃,隨后將驅靈刃收回腰間。手在腰上傷口處一摁,便將帶血的一根手指點在了符陣之上。

血迅速與符咒產生反應,伴隨著悶悶的雷聲一股電流迅速從符咒涌出,順著刻畫的陣法便傳到了吳金慧的身上。

吳金慧嗷嘮一嗓子便嚎叫了起來,整個人開始了抽搐。隨著時間推移身上也開始冒煙了,一股黑氣也順著那煙跑出了不少。

這黑氣跑完了,想要收拾她可就不容易了。

我迅速掐訣將雷符的力量收回,吳金慧雙眼就跟斷電了一般,半瞇縫著。

我打著幾分笑意看向她,“怎么樣,打算告訴我真相嗎?”

吳金慧喘著氣,壓根沒有理我。

喲呵,硬骨頭呀?

我輕笑,引劫陣最不怕的就是硬骨頭!

我隨手點亮了呼風符與喚雨符,符咒快速騰起了一小朵蘑菇云。云朵見風就長,跟個醉鬼一般搖晃著就來到了吳金慧頭頂。

雖然這云只長到了一米大小,但它出水量可真不少。

我就見那水跟裝在了一魚缸里似的,沒有流出陣法一滴。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水便淹到了吳金慧的鼻尖下。

眼看著就要淹過吳金慧鼻子了,她才邊噴著水邊說了什么,“吾熟噗吾熟咕呼呼……”

我用一根手指撓著腦袋,“你這說的哪國語言?”

吳金慧在水里瞪大了雙眼,仿佛在說什么嘴巴一直蠕動著。我歪頭看了會兒,她翻著白眼開始大量的吐氣時,我才明白為什么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我趕緊掐訣收了符咒的力量,吳金慧那一頓咳嗽啊,嘖嘖嘖嘖嘖嘖,感覺內臟都快咳出來了一般。

看著吳金慧想動不能動的凄慘模樣,我竟然有些小開心。

“你剛才打算說什么?”我見差不多了于是問著吳金慧。

沒想到吳金慧翻著白眼只顧著咳嗽壓根沒理我。

我作勢要將手按向她正前方的符咒時,吳金慧啞著嗓子嚎叫著阻止了我,“我說!我說!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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