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184莫問,過來
- 戰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 七焱焱
- 4035字
- 2023-01-28 08:22:54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藥效可算過勁兒了。
我大腦就像睡多了一般,處于空白狀態。
有些無法轉動。
似乎有什么念頭閃過,具體是什么呢?
我仔細思索著掏出了手機,發現在我褲兜里竟然有個錄音筆?
我為啥有手機不用,用錄音筆呢?
我帶著滿腦子疑惑,打開了播放功能。
一陣嘩啦聲后,傳來了我與老楊的對話?
話語間的信息之多。
一時間引得我腦子快炸了,好似有什么想要往外跑出來。
伴隨著發燒般的陣疼,我猛然想起了所有事情。
我呆呆的消化了很久,腦袋里憑空多出來了許多記憶讓我震驚得無法呼吸。
我如同病發一樣,捂著心口,跪坐在地,看著周圍的世界變成了淡淡的冷色。
隨著心跳的聲音越發清醒,我內心深處的恐懼不斷傳來。
族人的嘶吼聲,流星帶來的火光,慘叫聲,兵器相交與樹木燒斷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所有人都叫喊著快逃,所有人都說著活下去。
一陣光華后,我臉火辣辣的生疼,風母的聲音如同從海底浮出的氣泡一般漸漸清晰。
“莫問!莫問!”我一把抓住她反手扇回來的巴掌,風母松了口氣,“你沒事啦?剛才你身體力量忽然激蕩,我們以為你受到攻擊,出來一看……”
“我沒事。”我話一出,風母和倆長老一愣。
“莫問,你真沒事?”二長老側著臉歪著脖子,試探的打量著我。
看她們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我我才明白,估計自己的語氣與氣息讓她們誤會我是別人了。
我擠出笑容,用手一拍胸膛,表現出因大力把自己拍咳嗽的囧樣,邊咳嗽邊說,“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兒!”
說完還做出了個豎大拇指的動作。
見我說完話,這三人下意識退了一步。
三人集體轉身竊竊私語起來。
“完了,這孩子別是傷著腦子了吧。”二長老回頭打量著我,“老大,你看出他那力量波動來自哪兒了嗎?”
“莫家力量傳承比我們風家還雜,他們家有什么力量是會讓我們稀奇的?”大長老偷瞄我一眼。
“只能說這純度,不像是阿飄小妮子說的那種情況。好家伙的,都快趕上禁地靈脈了。”
“這我用你說,我就想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風母皺眉上下打量著我。
“如果我們假設老不死說的是真的,那么這小子就是莫家下一代的崽,可莫家下一代的崽沒有這么強的力量。”大長老似乎開始激動起來。
“阿飄小妮子說過,這小子的元靈珠是來自靈尊,但僅僅是元靈珠來自靈尊那么他的身體肯定在落地那刻會消散。綜上所述,我認為!”
大長老拿了很大的范兒,隨后氣焰迅速沉下去,“對不起,家主,我不知道。”
“一邊玩兒去!”
我看她們的樣子一摸自己的頭,彎腰撿起鳳簪的圖,“三位,您們慢慢玩兒,我得把朋友幫忙找到的鳳簪圖給您家風四良們送去,回見。”
我也不理會她們,說罷直接出了屋子,她們倒是很自覺的跟了上來,回了內空間。
我把屋子上鎖后,轉身就去了白家醫院找大稍息的風四良。
剛到風四良的病房前就聽見白雨鑫怒氣滿滿的聲音傳來。
“風四良!我不關心你的情況,但你得想想,你要掛了,就莫問那半吊子撐得起風家這么大攤子嗎?你就甘心風家被其他家瓜分?”
“你想放禁地的那位?”風四良的聲音十分淡然。
“我要想放禁地的那位,當年會幫你們封印他?”白雨鑫像是被氣笑了,“要真想放他,就你現在這點力量還能和我斗嗎?”
“現在的你再用兩次秘技,怕連莫問那廢材都比不上了。”白雨鑫的語氣明顯帶著嘲諷。
“禁地有老六在,我還新布置了護山大陣,白小姐還是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風四良居然不甘示弱的回懟了過去。
“所以你在擔心個什么呢?”白雨鑫哼了一聲,“你小子敢溜我可就敢帶你家廢材去破你的陣,把人給你放了。”
“他不會聽你的。”風四良聲音變大,“是吧,小子。”
“小子別進來,這家伙讓我用陣法困病房里靜養呢。”白雨鑫邊喊邊走了出來。
她關上門撇我一眼,“他需要靈石力量輸入,記得去把他住院所需靈石給交了。”
我從門縫瞧見被綠植捆成狗的風四良,不由得流出一頭腳汗啊。
“我沒錢。”我說得理直氣壯,“你得讓我問問他,在哪兒提靈石。而且我有東西需要交給他。”
白雨鑫穿著白大褂,沒了之前的那股子媚氣,到是有了一股子靠譜的感覺,她雙手插兜,用鼻子狠狠出了口氣。
一歪頭,“他沒家屬,你作為風家子弟,就算是家屬,你得對他生命負責,要積極配合咱們治療。”
“靈石這塊,你去找風家布莊和秀店拿,要是她們不給,就把你心口里的頭頭們放幾個出來,不就有了?”
“現在他需要靜養,不允許探監。”
我瞪大眼睛,白雨鑫趕緊改口,“我是說不允許探望。”
白雨鑫一伸手,“東西給我,我回頭幫你交給他。”
“你是多想抓他?還探監?”我掏出鳳簪圖交給了白雨鑫,見她要打開那圖,趕緊按住她手,“那你現在就給他吧。”
白雨鑫抬眼看我,她一挑眉,也沒說什么。
只見她拍開我的手,鼻子輕嗅了兩下,“你吃什么藥了?”
“治舊疾的藥。”
“舊疾?”白雨鑫看著我的眼神變得奇怪,一伸手,“給兩粒。”
“咋?藥還能亂吃?”我掏出老楊給的藥瓶,倒了兩粒給白雨鑫。
“雖然你小子體質怪異得很,但十分健康。我怕你亂吃藥把自己搞死。”白雨鑫用布一打我的頭,拿走了藥,“回去吧你。”
可不心想,就咱這藥,可是老哥調的配方,老哥、老楊和大玉兒找的藥,怎么可能有問題。
估計這里面的藥材有什么稀罕的藥,讓這小妮子有研究的沖動吧。
我雙眉一抬,嘴巴一瞥,轉身準備回恐怖屋。
“小子!”白雨鑫忽然叫住了我。
我一回頭,好似看見她臉上閃過驚恐與詫異,“這藥誰給你的?”
我當然不可能說真話。
“這藥有問題?”
白雨鑫見我反問,倒也沒說什么,“這藥你最好別再吃了。我聞著可不太對勁兒,具體哪些藥材有問題,得研究才行。”
我五官如同緊急集合一般,一揮手,“知道了。”
直徑離開醫院回了恐怖屋。
一回到恐怖屋門前,我就被人來了一悶棍。
當我醒來時,看著圍了一圈人。
“嘿,這小子醒了嘿!”說著一個滿臉淤青的男人發出了如同狗子般的聲音,直接舉起了一個椅子。
只見他惡狠狠的說:“臭小子,還挺不怕死,居然敢冒充歡樂多那廢材襲擊我。哥兒幾個看著,我讓您們幾個開開眼,看看我的實力。”
啥意思?
有人冒充我?
眼見著狗子的椅子可就砸下來了,我來不及細想,趕緊聲叫到:“猴子!你不攔著狗子,第一個消失的可是你!”
我閉上了眼睛,那勁風帶著破空聲可就落了下來。
可久久沒有落在我身上,我瞇眼看去,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阿飄,你攔著我干什么?”狗子一指我。
“阿飄的任務是保護主人安全!”穿著粉嫩蘿莉塔服裝的阿飄,散發出與她甜美毫無關系的煞氣,“誰欺負主人,我就揍誰!”
“阿飄。”我斜眼看向下方單手舉著我的阿飄,我感動得不行,“要不你先放我下來?”
阿飄應了一聲。
眼見著我要落地了,狗子和猴子可不愿意了。
“阿飄他可不是你主人,天知道他們冒充歡樂多要做什么,你這么保護他們,萬一人是想陷害歡樂多,那你豈不是幫助他們害了歡樂多嗎。”
“狗子這話倒也不假,問題是我是真的我啊!”我斜眼看著下方的狗子。
“嘿,還演上癮了是吧!”狗子盯著阿飄,“來,你放他下來感冒充歡樂多?我弄不死他!”
眼見著現場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慢著。”
小橘那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阻止了發起狗子單方面的挨揍。
小橘伸了個懶腰,化身人形,“你打得過阿飄嗎?”
“說得像你打得過一般。”狗子被小橘一瞪退后一步,嘟囔著。
“那怎么辦?這小子從扮相到氣味都和歡樂多無異,要不是氣息不一樣被發現了,我們就差點被一鍋端了。”
“三米草本身奇遇就多,誰知道他出去一趟又吞了什么東西?光憑力量氣息誰能識別他?”耗子適時的插話,被狗子一把把他帽子給摁了下去。
“誒,你欠狗子十年份的高級狗糧打算什么時候付清?”小橘頭一揚斜睨著我。
“不是三年份嗎?什么時候漲價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言語間變得有些激動。
我見小橘眼神間帶著笑意,明白這家伙絕對知道我是本人。
這是在幫狗子坑我呢?
“狗子一路上花了我那么多靈石,咋地不能抵那三年是嗎?”
“放他下來吧,能把錢鑲腎上的狀態,除了他們無憂閣的人,沒人有這要了命的架勢。”小橘無趣的揮了揮手。
被放下來的我被這些人七嘴八舌的控訴,在一群人吵鬧聲中我極度無奈的一拍桌子。
“好啦!別吵吵了!不就有人假扮我嗎!”我們又沒錢,又沒損失……”我打斷狗子一臉委屈準備和我吵吵的話頭,“再加一年高級狗糧。”
“都散了吧!”我揮手散開眾人。
眾人紋絲不動,我給了小橘一個眼神。
小橘白了我一眼,臉側向門外,“都散了吧,這事他估計有頭緒了。”
眾人一聽,這才散去。
小橘在眾人散去后,這才開口問我,“查誰?”
“無憂閣。”
小橘瞪大眼睛,“查誰?”
“無憂閣,你沒聽錯。”我起身到冰柜里拿了兩瓶水,遞了一瓶給小橘。
“你家?”小橘打開水,眉頭下垂,“我還第一次遇見查自己家人的。三代人族可真是讓我們這些老東西長見識了。”
他們一代人族世家可不是一般的團結一致啊。
這從小橘現在的嫵媚中就能看出,這家伙對我嫌棄到了一定程度。
估計心里早對我上手了。
“他們被青衣盟盯上了,我得查青衣盟為什么盯上他們。”
“事無巨細?”
“嗯。”我點頭。
小橘一攤手,我心一揪。
靈石啊,沒有入水口,光往外出啊?
我抖抖索索的把票子遞給了小橘。
小橘開始挺隨意的一拿,發現拿不動,抬眼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啊,“不管我的事,我控制不住啊!”
小橘最后廢了老鼻子勁兒可算把靈石票搶走了。
看著她扭得那叫一雨打芭蕉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我伸出手狠狠捶地。
等莫非混球回來后,非得狠狠敲詐他一筆不可。
就在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孫賊,你的金主爸爸來電話啦!”
我無語啊,老楊什么時候把我鈴聲換成這個啦?
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董哥來的電話。
我凝眉。
難道他家又出事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一個頭兩個大的接通董哥的電話。
董哥那頭帶著哭腔的咆哮聲直接從電話聽筒穿透了我的天靈蓋,“莫問!你個小沒良心的,怎么還沒來救我們啊!”
“董哥,您先別急,深呼吸,仔細說說您那邊的情況!”我勸著董哥,讓他收斂一點他那豪放的哭聲。
“我們一家人被困在屋子里都快兩天啦!是沒有吃沒有喝啊!”董哥好像失去理智般一直在說話。
“那東西就是個影子啊,把我們困在沙發這里不讓我們動也不讓我們睡啊!……”董哥在那邊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說著那邊的情況。
說了很久,終于不說了,從電話那頭我聽見個類似用塑料口袋塞住嘴的說話動勁兒,“莫問~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