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146圣尊不強嗎?
- 戰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 七焱焱
- 4000字
- 2021-03-22 01:42:18
小橘她在說:“以吾之身,乞汝賜名為獸。自此始,吾愿以命護主,獻力量為報。此心天地眾生為鑒,如有二心,身毀世間,靈入混沌,永世不復存于世。”
小橘這是想要我完全繼承她的體質修復身體。
看來我現在應該傷得很重,是屬于多少個復活甲也能用干凈的那種。
不然小橘可不會放棄自己和小七的未來,而選擇救我。
我咳嗽幾聲,隨后應承了小橘的契約,盡管我每說一個字,便會咳嗽一陣,甚至還會吐血,卻也依舊和小橘達成了契約獸的契約。
隨著契約的達成,我眉心的意竅似乎有什么東西瞬間填充滿,一股子如巖漿般的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游走全身,幾乎沒怎么抽搐恢復的傷口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瞬間全抽搐起來。
這感覺簡直要命,比之前等死時還刺激。
很快我的意識便被刺激大發了,直接被拉入了元嬰初影形成之地。
在一片銀灰色之中,我驚訝的發現,一顆若有似無的金丹在這里散發著光芒。在那金丹的周圍有著幾顆或明或暗顏色各異的珠子,他們像圍繞著太陽轉的行星一般,錯落有序的運轉著。
金丹?
一品金丹?
我上金丹境界了?!
這簡直讓我難以相信。
當然了,我也沒高興多久。
因為上次吸走我力量的小光點又出現了。
我鉚足了勁兒和那玩意兒死磕著。
開玩笑呢,現在我在的地方全是些高階修士,有力量的我在這兒活著就夠嗆,要力量在沒了,還不得死得連渣都不剩?
由于我心急,我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力量運轉開始加速,漸漸的有了脫離我掌控的苗頭。
完蛋了,力量要丟!
我極力的想要控制住力量,可越是這樣,我心中越發著急,這簡直就是惡性循環!
我身子忽然被什么燙了一下,那感覺就像是猛然被裝著開水的杯子燙了一下般。
這一下就像是信號一般,我身子四周不斷的有著這樣被燙的感覺。
隨著被燙的感覺出現得越發密集,我驚訝的發現,我體內的力量運轉速度也開始變慢,很快便再次歸于我的掌控之中。
那吸走我力量的小光點似乎很不甘心的閃動了幾下,最終隨著閃動變小,直至幾乎看不出來。
當我調息好睜開雙眼時,被的風四良嚇了一跳。這家伙正拿著針往我身上扎呢。
“風風風四良?你怎么來了,不是說除了選手你們不能進獵場嗎?”我詫異的打量著風四良。
“我不來,你可就涼定了。”風四良白了我一眼,“再說了,我想進這兒也沒人攔得住我。”
風四良抽動著嘴角,用著一根似乎比平日里的長很多的針扎入我體內。
好家伙的,這是烤串用的簽子吧!
就這一下,疼得我直翻白眼,“輕點輕點,好家伙的,墜崖沒死別再死你針下了。”
“你還知道你是墜崖啊!要不是小橘當機立斷,你壓根撐不到我救你。”風四良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氣憤。
我就眼見著他用著一根筷子那么長的針扎入了我體內。
“哎喲呵,輕點。”那忍著疼打量著眼前的人,看著面前這人我并不想貼符咒,顯然這是風姐。
不得不說,最近風姐切號有點勤啊。
風四良的時間怕真的不多了。
“當時也是情急,反正不是我大稍息,就是小橘大稍息,你始終得治療一個,不是嗎?”我被再次插入的針疼得倒吸一口氣,“咱是男人,體質又好,恢復速度也快,總不能讓女孩子受這苦不是?”
“看不出來,你也是個二代男權維護者。”風姐壓根沒抬眼看我,直接抽出了一節如銀針般細小的鋼絲。
這快有半米長了吧!
“我去,風姐,你該不會想用這鋼絲扎我吧!”我瞪大了眼睛,想要挪動身子,卻發現完全挪動不了。
“你要想留點病根解悶呢,我倒是可以不扎你。”風姐說這話時,感覺像是壓著火氣在諷刺我一般。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從風姐臉上我并沒有發現她在開玩笑的意思,于是哭喪著臉求著風姐,“那有勞您了。”風姐嘁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將一節節鋼絲般的銀針插入了我體內。
在施針完畢后,風姐掏出了一個沙漏翻轉后放在一旁。
“嗯?風姐,您計時的方式這么復古嗎?”隨著我精氣神的恢復,我也有了開玩笑的力氣。
“我是小風小慶二人強行留在世間的,我自己并沒有留在世間的意愿。因此電子產品磁場會對契約造成一定的影響,小風小慶二人不允許我用。”風姐回答得十分淡然。
“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我還記得第一次見風姐時她可是說過,不知道自己成為契約靈之前自己是什么。
“你可不像那種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不是嗎?”風姐輕笑,側目看向我,似乎絲毫不在意謊言被我揭穿。
我挑眉,“你別說,我還真是那種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人。”
“如果昨天你和我結契,或許就沒有墜崖這事兒。”風姐忽然說起結契的事情來,“可你認為我會奪舍,不是嗎?”
“昨天我可是說愿意與你結契的,是你自己沒和我結契的哦。”我打著太極,“再說了,你愿意和我結契,你那倆弟弟愿意嗎?別的不說,昨天我們只是提了一嘴這事兒,你家小慶可差點動手廢了我。胡慶都這樣,更別說你親弟弟了。”
“誒,你家到底怎么教小孩的?一個胡慶,一個風四良,這倆貨沒一個心理正常的。”我隨口這樣抱怨著。
風姐側目盯著我,那目光似乎有些冷,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忘乎所以了,“抱歉,我不是那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他們也不會變成這般。”
風姐回過頭去,盤腿坐在我身邊的地上,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竟然是在一處山洞之中,而山洞內除了我與風姐之外再無他人。
小橘呢?
我正準備詢問風姐,卻聽得風姐幽幽的聲音傳來,“如果當年我不多管閑事,或許風家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我眉頭輕擰,安靜得像不存在般,等待著風姐的下文。
風姐沉默許久,嘆了口氣,側目看向我,“本事不夠,多管閑事真的很要命,代價永遠是那么大。不是嗎?”
我盯著風姐許久,發現她并不是在嘲諷我。她那眼底的痛苦與悔意,我熟悉極了,“你的本事還不足?”
“圣尊很強嗎?”風姐反問我。
“圣尊不強嗎?”
“山外有山,人外人,沒聽過嗎?”風姐苦笑,“圣尊之上還有大圣尊,大圣尊之上還有混沌之態。圣尊實在是太弱了。”
“混沌之態,那是什么?”
“一種力量原始狀態,創世之初那些生靈的狀態。也是各界生靈追求的極強、永生的狀態。為了追求這種境界,生靈之間互相吞噬,相互殘害。”風姐皺眉瞇眼,似乎很厭惡追求混沌之態的生靈,“就連脫離食物鏈底層的人族,也在相當長時間內,公然殘害他族甚至是同族。”
“這與你成為妖靈有關?”我試探著問。
“當年我發現不少一代二代的世家子弟失蹤,暗中調查此事后,發現此事與當時世家共同提倡的人族計劃實驗有關。在一次世家大會前,我發現在實驗中有神族人員參與,并盜取此項實驗的不利證據,打算在世家大會上揭露的。因此我遭到了追殺,最終成了妖靈。”
風姐在說這事的時,竟然還能笑出來,仿佛成為妖靈的不是她一般。
“我們家因詛咒,不能飼養雙生子。母親為了保住小風,私下將其交給了小舅封印在山中撫養。我知道小風住的山洞在哪兒,所以在成為妖靈后找到了小風,將證據交給了他。”
“沒想到這卻是我做的第二個錯誤的決定。”風姐搖搖頭,“我沒想到小風、小慶倆人膽子那么大,敢對我使用禁術,強行將我留在世間。在小風頂替我成為風四良回到風家后,還未等去揭發實驗的危害,竟然就遭受了滅頂之災。”
“真是風四良動手滅了風家?”我一直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他也不想的。”風姐閉上了雙眼,“那天小風被傀儡術所操控,伴隨著一聲鈴鐺聲響起,便有一個風家人永久消失。若非胡家及時趕到,這才使得在風家做客的小慶成為了唯一的活口。”
所以風家的人竟然全是飯桶?這么多人干不過風四良一人?
等等,胡慶不是說他是在風家出事后才趕到現場的嗎?
我擠著眉毛,沒敢問出口。
風姐瞥了我一眼,扯動嘴角,“小風雖然被封印,但私下我有教他本事。他也爭氣,在十幾年的時間里,便已經是大先生境界。加上我被強行與他結契,力量轉移,這使得他力量直接從大先生境界沖上了圣尊。”
直接讓風四良從二重金身達到了十一重金身?
我一挑眉。
那可是多出九重金身的修為境界!
風姐境界是到底是有有多強啊?
換句話說,她的敵人是有多強啊?
將風姐說殺就殺了?
等等,不對啊。
“風姐,當時你就算成為了契約靈,你的力量也還是存在的吧,為什么你會放任風四良滅族呢?”我詢問著風姐。
“你是修士嗎?不知道縛身契約借貸的是全部力量?加上我當時只有意識魂體虛弱,我阻攔?你告訴我,我拿什么阻攔?”風姐似乎語氣中帶著些怒氣與懊悔,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沖我的還是沖她自己的。
“別沖我發脾氣啊,又不是我讓你變成這樣的。”我有些害怕風姐趁我受傷再暴揍我一頓,“提醒一下,我可是個傷員,你可得冷靜。”
風姐皺眉看著我,那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山洞內的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由于我身子無法動彈,我將眼珠往眼角使勁瞥著,想要看看究竟還要扎多久的針。
“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明白,你對小風很重要。盡管你成為風家門徒這事情,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小風都是被迫的。”風姐看向我,“但他是將你作為家主來培養的,你要理解他一片苦心,別再多管閑事,如果有一天我們消失之后,希望你將風家傳承下去。”
消失?
“你們找到仇家了?”我試探著問道。
“有空關心這個,倒不如關心怎么修復靈兵對你身體的傷害吧。”風姐瞥了眼沙漏的方向,轉過身面向我,開始取針。
“靈兵對我身體的傷害?”我有些不明白風姐的意思,“我是受過傷,可傷口已經愈合了啊。”
“修士相關知識差成這樣,你簡直不能說是修士。”風姐的表情有些無奈,“被靈兵傷后,其一皮肉傷恢復可能性不大,其二就算皮肉傷恢復了,也會造成身體無法承載靈氣的情況。”
皮肉傷都恢復了,身體還不能承載靈氣?
風姐她騙我的吧。
我雙眼透著迷茫望著風姐。
“你不信?”風姐取針時瞥了我一眼,“你前不久出現過力量消失的情況,那便是靈兵造成的傷口沒有愈合的緣故。有些傷口不光是在皮肉上,這就像是氣球用透明膠粘住后扎破,肉眼看上去沒有傷口,而靈氣就像氣球里的氣一樣,無法儲存。”
“那像我這樣無法修煉的人,你們怎么敢把風家交給我傳承。”我覺得這有些奇怪。
“因為你的運氣出奇的好,好到就像被神眷顧的一般。”風姐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有些流于表面,“與你相遇這段時間,你奇遇不斷。這么難以愈合的傷口,竟然在短短的三個多月的時間里,便愈合了百分之二十五。我想在不久的將來,它應該能痊愈吧。”
不知為什么,我始終感覺風姐這話中有話,但卻沒想明白,她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