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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06風家門徒

我挑眉,打量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這是藥?”

“糯米粥,可緩解你體內陰氣過重造成元陽損耗的情況。”風四良淡淡的說著。

我指著與煤炭一個色的湯汁看向風四良,“你告訴我這是粥?”

“用業火熬的,火候稍微大了些。”風四良盯著碗似乎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保命要緊。”

“這火候只是大了一些?”

我扯動著嘴角,接過這碗黑乎乎的玩意兒,咽了口唾沫。

好吧,現在是為了保命,不喝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將碗端到了嘴邊,原本是打算張嘴喝下去的。

怎奈那一股子焦炭味實在是令我無法忍受。

我決定放棄。

當我將碗放下時,風四良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捏住了我的鼻子,這迫使我不得不用嘴呼吸,這剛一張嘴,我就感覺嘴里一股子怪味傳來,伴隨怪味傳來的,還有那如巖漿般灼熱的痛感。

風四良竟然將那一碗毒藥似的玩意兒給我灌了下去。

這使得我當場就翻了白眼。

當我再次蘇醒時,我上吐下瀉的,差點沒讓那碗黑炭粥把命折騰掉。

跪在一旁的胡慶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開口向風四良說:“哥,要不把這小子送醫院吧,萬一這小子死在這兒,小心被人利用潑你臟水。”

“他已開竅,無需去醫院。”風四良的聲音傳來。

胡慶小聲嘟囔著,“就算他通過修煉淬煉筋骨皮,也經不起你這么折騰的。就你這手藝,別說他了,就連我爹也無福消受啊。”

“原本以為給風家招了個門徒,看樣子……”胡慶似乎嘆了口氣,“小兄弟,你安心的去吧,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我會為你潑些正常的粥,以此安慰你那心中的哀怨……”

我扶著墻從廁所走了出來,腳一軟,便摔倒在地,就這我也還繼續往門外爬著。

我要去醫院,我不要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為黑暗料理而死的修士啊!

估計風四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到我身旁,拎住了我的脖領子,直接往床上一扔,扒了我衣服就往身上扎針。

在我慘絕人寰的嚎叫聲中,我讓風四良直接扎成了刺猬。

按照小橘的話說,我背后的針比她的毛還要多,有此可見我是多慘。

風四良將針撤下后,我扯著他的衣角奄奄一息的看向他,“大佬,我究竟哪兒得罪你了,你要如此折騰我?”

風四良上下打量著我,他垂目似乎在想些什么,隨后抬眉看向我,“你沒得罪我,我是在救你。”

我一下子撐起了身子,“你家救人是把人半條命折騰沒啊!妖靈異獸也沒你這么狠的!太折磨人了!”

“你吞下了鼠妖內丹,定魂珠已經無法平衡你體內陰陽,唯有如此將你體內分化的陰陽泄出,方能保命。”風四良煞有介事的說著,“誰知道你這么吃不了苦,我只好將糯米粥的藥性泄出。如果你想活命,只能拜入風家門,修煉我家秘法了。”

小橘一聽,停下揍耗子的爪子,抖動了兩下耳朵,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我身邊。

她瞥了眼風四良,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風家鼎盛時期,是女子為家主,風家是以針線術法見長,這可是女子修習的術法。風家滅門后,風四良迫于無奈才修習這門術法,繼承家業的。男子陰修,且不說以后會變成什么,單單是開始陰修便不可停下,你好好看看他現在的模樣,拜入風家門,你可想好了。”

我抬眼看向風四良,發現風四良正惡狠狠的瞪著小橘,小橘則是小心翼翼的挪在了我身后。

“如果你能承受糯米粥的藥性,我不強求你入風家,成為我的門徒。”風四良收回目光拍著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我想了想,自己陰修后會是什么模樣……

誒呀我去,太辣眼睛了。

我搖了搖頭,又想著之前喝下糯米粥的那股子難受勁兒,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我哭喪著臉看向風四良,“就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有。”風四良這話一出,我滿臉希冀的望向他,只見他薄唇輕啟,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死。”

這個字直接擊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為了保命,也為了自己剩下半條命不被折騰掉,最終我答應了拜風四良為師。

風四良將所有人驅逐出房間,從懷里掏出了一根比胡慶毛筆還粗的鋼針來。

我覺得奇怪,看向風四良,“你這是……”

風四良慢條斯理的又從懷里掏出了一盒黑色印泥狀的東西,“給你紋身。”

那鋼針是紋身的?

我瞪大了眼睛,腳腕有些發軟,我眼珠在門與風四良之間來回打轉,最終趁著風四良整理東西的功夫,拔腿就跑。

叮的一聲,那根鋼針貼著我的鬢角射入了房門。

“風家不是想入就入,想反悔就反悔的。”風四良邁動步子來到我面前,扯下了那根鋼針,他將鋼針舉到我面前,雙眼就沒有離開過那根鋼針,這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懂?”

我嚴重懷疑自己是被這家伙套路了。

關鍵我沒想通風四良套路我干嘛使啊?

他身手這么好,長得也不丑,難道就招不到一個女徒弟?

我皺著眉頭,竭盡全力的擠出地獄惡犬式的笑容,慫慫的看向風四良,“懂,當然懂,不就是紋身嗎?師父你隨便紋,想紋多少紋多少,哪怕在我身上紋清明上河圖也沒問題。”

“那就好。”風四良轉身回到桌子附近,準備著紋身的工具。

我則是哭喪著臉,帶著比上墳還要沉重的心情來到了風四良跟前。

風四良用鋼針挑起一塊黑色印泥狀的顏料,他抬手準備往我心口上紋身,卻發現我心口處已然有一個被刀疤毀壞的紋身。

“獵異符文?異調竟然沒有毀掉你身份認證?”風四良似乎有些意外,用鋼針另一頭指了指我心口的那塊疤瘌,“怎么弄的?”

“異調大多數獵異人,不似你們有先斬后奏的權利,他們也怕擔人命責任。至于這塊疤,當然是違規時弄的。”我撓了撓臉,挑眉看向風四良,“師父,你可想好了,徒弟我桀驁不馴,保不齊會為風家惹來什么麻煩……”

風四良手上的鋼針忽然插入了桌子內,嚇得我一哆嗦,于是我立刻改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莫問必定會用生命維護風家名譽的,絕不做敗壞風家門庭之事。”

“轉過去。”風四良淡淡的說。

“不是,師父,我這不是已經表忠心了嗎?你就別再折騰我了,行嗎?”我哭喪著臉求饒著。

“風家門徒符文,需要刻在心臟附近,心口刻不了,刻背上也成。”風四良將針拔出,一手揮動著,“轉過去。”

我哭喪著臉,就這般轉了過去。

在風四良下針之前,我似乎聽見風四良嘀嘀咕咕的說了什么,抱歉啊,傳承啊,之類的話語,聽得我是云里霧里的。

原本我還在疑惑他是否是在與風姐說話,忽然背上傳來了一陣穿透感,那茲味,比狗子用牙齒咬穿我還難受,關鍵這風四良并沒有因為我的哀嚎而停下紋身,這使得我哪怕暈倒了也會因疼痛而再次蘇醒。

我經過這番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折磨后,才明白為什么風四良用這種方法來套路我成為他門徒。

哪個女孩能受得了這樣的罪?

別說女孩了,就咱這皮糙肉厚的,要不是為了保命,打死也不會拜風四良為師啊!

當天晚上,我房間內只留下了幾只異獸,我見小橘幾人熟睡,起身來到墻角,將滿身傷痕的倉鼠拎到了桌子上。

“你不能殺我,我內丹可在你體內,我要是死了,會損害他們幾個的修為,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耗子帶著哭腔威脅著我。

我撓撓臉,打量著這只耗子,“你叫錦如?”

耗子像是被嚇著了一般,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看樣子沒錯,我夢境里的一切,是這小子的執念。

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吞下他內丹會看到他的過去呢。

“別害怕,我只是想問你,那散發著腐肉味道的女人,你可知道在哪兒能找到她?”我必須知道她是誰,和我有什么仇怨,竟然想要置我于死地。

耗子歪著頭看著我,“什么女人,我不知道。”

“你是被人封印在這里的,幻境也是封印你的人為你布下的,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我并不清楚。”我輕佻眉,“不過我倒是可以根據現在的情況猜上一猜。”

“鼠族因暗地捕殺人族,修煉邪術被修士大規模捕殺過一次。自那次后,稍微成氣候的鼠族人員都被修士所獵殺,其內丹成了外道提升修為的丹藥,肉皮骨自然也是沒有浪費,就連最后所剩下的元靈珠與爆出的靈石也被用于淬煉法器。”我輕笑,“你是那次圍剿的幸存者,對嗎?”

耗子向后退了一小步,“我只是你們人族口中的灰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仙?”我低低笑著搖搖頭,“你有仙族戶口嗎?沒有可不能亂說,小心他們告你污名化仙族。到時候你下場比獵殺人族還慘。”

“你還不知道你明天會被異調的人帶走吧,困殺這么多人,怕是得去幽地了。知道幽地是什么地方嗎?一個比無間煉獄還恐怖的地方,就你這小身板估計撐不了幾天,就會死在幽地。”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盯著耗子,“不如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告訴我那女人是誰,我保你不去幽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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