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币淮笤邕€沒睡醒就聽見蝶衣在門外敲門,昨天這兩人來客棧之后,寒暄幾句,就各自回房休息,因為飛雪臺一戰,所有人都已經身心疲憊。
“干嘛?”我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就去開了房門,蝶衣見狀,害羞的低下頭,雙手拿著衣角不安分的繞來繞去,見她這般反應,想起自己的男兒身,忙轉身穿好衣服,然后打開房門示意蝶衣進來。
“我不進去了,是左丘叫我來叫公子下去吃飯,說是想答謝我們的救命之恩?!钡乱彩菦]睡醒就被左丘喚醒,他去叫炎十和百里,她自然就被叫來找紫荊。
“吃個飯也不用這么早。”話雖這么說,但是我還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頭發,隨著蝶衣出了房間。
“紫荊?!弊笄鹨灰娢蚁铝藰牵⒖套尦鲎约旱奈恢媒o我,這客氣的樣子跟他之前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怎么說呢,就是之前覺得他應該冷酷不善于與人交際,不想此刻這般熱情。
“怎么對我沒這么客氣。”炎十坐在一旁看著左丘,剛才他下來的時候,左丘可是沒這么熱情,現在對紫荊這么熱情,心里免不了有些不爽。
“紫荊受傷了?!弊笄鹨娧资粣?,忙解釋道,他們四人一起闖關,他也就記得紫荊受傷最重,而且自己也曾動手打傷他,于情于理,他都得照顧一下他。
“……”炎十想說他也有受傷,可想想真的不及紫荊傷的重,就喝了一口茶,不再說什么。
“左丘,今后有何打算?”我坐下后看了看左丘,手已經正常,我問的這個問題炎十應該也很關心吧,因為他可是一直認為左丘的師父就是兵王,而且我們此行的目的也就是兵王。
“我其實也不知道,師父只是叫我在此處等他。”左丘記得師父是在這附近找一個什么人或者一件什么東西,說找到后會與他會和。
“你師父會出現?”炎十聽到左丘這么一說,一下子來了精神。
“對啊,他說會來這里找我。”這也是左丘來這里的原因之一。
“那我們陪你一起吧,反正紫荊的傷也沒那么快好,不適合趕路?!蔽疫€沒說話,炎十就做了決定,好像說的也是那么一回事,我的確傷勢未愈,不適合趕路。
“那……”蝶衣看了看我們幾人,她此刻其實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你也跟著吧,反正你都是要跟著我們的。”經過飛雪臺,我知道蝶衣本性并不壞,況且她的任務就是跟著我們,不如光明正大的跟著,這樣她的一舉一動我們也清楚的很。
“可是……”這是蝶衣要的,可是想起護法說的話,她心里矛盾的很。
“不愿意?”見蝶衣猶豫,我以為她是介意炎十,看了一眼炎十,并沒有什么不樂意,想必是默許了我的安排。
“不,愿意?!钡曼c了點頭,她怎樣都是要跟著的,況且這樣的話,她還可以照顧一下紫荊,沒有什么不好。
“各位,早啊。”我們幾人商量好接下來的行程之后,門口就出現了兩個白衣的男人。
“你們是誰?”炎十看了看來人,他們在這里可沒有相熟的人,料想定是跟那飛雪臺有關系,自然不必客氣。
“炎幫主,一大早就這么大火氣,我們是受了我家主人的命令,來請幾位去他的府邸做客。”其中一個白衣人笑著說,另一個則將頭轉向門外,一臉不悅。
“我們為什么要去?”左丘的毒已經解了,他們沒必要再去,況且這是不是一場鴻門宴,誰也不知道。
“我家主人說,左丘公子一定會去,只要看了這樣東西?!卑滓履凶訌膽阎刑统鲆粋€白色的錦囊扔給左丘,左丘接過,打開一看,猛地站起,臉色大變。
“我去。”左丘雙手握緊錦囊盯著來人。
“那我們先行告退,日落之后,希望各位準時到城外三里之外的嚴府赴宴,我家主人會在那里恭候大駕。”白衣男人說完后轉身離開,另外一個跟著,左丘則依舊站在那里不說話。
“左丘?!币娝玖嗽S久,我喚了他一聲。
“有什么事說出來,我們陪你一起去就是?!毖资埠闷孢@錦囊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左丘只看一眼,就愿意去冒險。
“你們看?!弊笄鹇拇蜷_錦囊,里面裝著一把破舊的鑰匙。
“這是?”這把鑰匙有些年份了,而且看樣子,是經過焚燒,已經破壞了原來的模樣,應該沒什么用了。
“這是我師父從來不離身的東西,是他與師娘以前住的宅子的,后來一場大火燒了宅子,也燒死了師娘,師父從那之后就一直帶著這把鑰匙,從不離身,如今這鑰匙居然在這?!弊笄鹩悬c不好的預感,莫不是師父出了什么意外?
“看來,這晚上的約我們必須得去了?!毖资畔虏璞?,如果運氣好,說不定今晚就可以見到兵王。
“我去就可以,我實在不能再連累你們?!弊笄鹂刹幌脒@些人再因為自己受傷,特別是紫荊,傷都沒好。
“無礙,大家是朋友,朋友有難,自當兩肋插刀。”我總覺得這次邀約不會有危險,因為飛雪臺一戰之后,這飛雪臺的主人很清楚我們幾人已經精疲力盡,既然當時放我們走,定不會為難我們,當然,如果他心里變態的話,也有可能玩一場貓鼠的游戲。
左丘點了點頭,不管師父怎么說,這幾個朋友他是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