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我看了看蝶衣,叫了她一聲,她立刻走了過來。
“你……”我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點了點頭,立刻封住了我幾個穴位,然后在我懷中掏出一個瓶子,我點了點頭,確認是我要的那瓶之后,她拿出一粒放在我嘴巴里。
“你這是做什么?”面具人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呵呵,一個時辰之后你就知道了。”我笑著看著他,雖然他控制了我的身體,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全部由他做主。
“一個時辰?足夠了,一個時辰之后你是生是死我可不在乎,這個游戲半個時辰都不需要就可以結束。”面具人見我這么說,立刻揮了揮手,我很確定,他這次的目標是蝶衣,果不其然,這次抬手的目標就是蝶衣。
“你怎么不躲開?”蝶衣生生的挨了我一掌,往后退了好幾步,左丘見狀反應快,立刻沖到她身后攔住了她,才讓她沒有被打出很遠。
“怎么躲,你的速度那么快?”蝶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她是想躲,可也要躲的了才行,他們幾個人當中,紫荊的速度無人能比,誰都不能說百分百的把握躲的過去。
“好像是。”蝶衣說的在理,這也是事實。
“你們還有時間聊天啊。”聽的出這面具人很不高興。
“管你什么事。”我與蝶衣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往后退,我來。”炎十主動迎戰,蝶衣說的沒錯,他們幾個人當中,也許只有自己勉強可以跟的上紫荊的速度,但是如果長久對抗,他也一點勝算都沒有,畢竟他的速度跟紫荊比起來差太多,以前覺得紫荊這本事真不錯,可怎么現在就那么討厭她這身本領。
“哎呀,這落花澗的兩個當家做主的人要是真打起來,不知道誰可以活下來,說不定你們落花澗還會換幫主。”聽面具人這么說,感情這飛雪臺的人都當我是白絕。
“你的話真多。”蝶衣很不喜歡這面具人,不對,其實她是不喜歡這飛雪臺的所有人,沒事搞這么多機關做什么?還那么變態的機關。
“我話多不是好事嗎?你們這位不是需要一個時辰嗎?我說的越多,對你們越有利不是嗎?”面具人又一次舉起了雙手,這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從他的話里就可以看出,他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可以操縱一切。
“又來。”我看了看他,他的這雙手就像是信號彈一樣,可我們不知道他要我攻擊的是誰,我不會知道,炎十他們也不會知道,只是各自都直直的盯著我,做好準備,護住要害最重要,畢竟誰都不想真的跟我動手。
“我如你所愿啊。”面具人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炎十,這游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你小心。”見面具人盯著炎十,我心里就有了譜,我對炎十說道,炎十點了點頭,雙腳微微張開了一點點,與肩膀差不多寬,雙手微微握拳放在大腿兩側,調整了一下呼吸,雖然紫荊的速度快,但是力量卻遠遠不如他,如果紫荊剛要攻擊的時候,他可以用掌力將她擊回去,力度控制的好的話,他還可以保證紫荊不受到傷害。
“不要打臉。”看炎十表情凝重,我故意開玩笑緩解一下壓力,其實我比他還要緊張,只是我不能表現出來。
“放馬過來吧。”炎十已經做好了準備,面具人的笑聲跟抬手一樣是個信號,除了大腦以外,我整個人都好像被什么東西拉起來一般,朝炎十飛了出去,這種滋味真是難受,身體離炎十越來越近,也感覺到全身的內力都集中到了雙手上,這面具人是想一招就結束她和炎十的決斗嗎?
“炎……”剛想提醒炎十小心,喉嚨的位置就好像被什么卡住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面具人的雙眼一直盯著我,本事不小,現在連我的聲音都可以控制。
炎十見我直接沖了過來,剛想伸手將我打回去,一時又覺得不妥,忙起身躲開,我的身體與炎十的身體交錯擦肩而過,炎十看準時機,離我一人距離時,突然轉身,集中內力于雙手手掌之上,朝我的背后打出,瞬間我就覺得整個背部一陣火燒,體內更是燥熱的很,炎十的力氣果然不是虛的,這一掌就將我打到了房間的邊緣位置,整個身體撞在了墻壁上,摔在了地上,嘴里又是一陣“翻騰”。
“你下手這么狠。”蝶衣見我又吐血,責怪起炎十。
“我已經將力減到最小了。”炎十也很無奈,他已經用了最適合的力度將我打出去,再小的話,估計一點用都沒有,況且他還用內力將我的五臟六腑保護了起來。
“你們感情還真好。”面具人本來想著這兩人正面交鋒,一定會有一個受重創,不想著炎幫主居然還舍棄自己的內力保護了別人。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只要可以拖延一個時辰,我對他來說,就沒有任何意義,這樣也許炎十他們就可以過關去拿解藥。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你武功這么好,留著你陪著我也不錯。”面具人的面具是哀怨,可面具背后卻是笑聲,從開始到現在,控制我的一直就是他的那雙手,難道要擺脫控制,得從他的手下手?
“過分。”蝶衣實在看不下去了,從頭上扯下絲帶,用力朝面具人扔了過去,只聽見“啪”的一聲,絲帶直接打在面具人的面具上,蝶衣收回絲帶盯著面具人,蝶衣用的力度不小,面具人的面具直接裂開掉在了地上,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快樂的“面具”,可這個面具我怎么看都與之前的不同,待我看仔細之后,不禁的冒出一絲冷汗,這哪里是什么面具,就是活生生的一張人臉,濃重的色彩已經與他的臉皮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