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瑞士,安迪他們租下一家倒閉的廠房,將偽裝成卡車的黃金重新熔煉成金塊。
按照一磅的重量,整整熔煉了一萬一千多塊,足足有五個微波爐那么大。
“我們要怎么把它存進瑞士的銀行?”布里看著那一堆金燦燦的黃金,問道。
在瑞士,德國的情報機構非常多。
不管是軍方還是九頭蛇組織,對瑞士的依賴都非常嚴重,因為戰爭時期,很多物資只能從這個中立國運輸進入,這也是當初為什么德國同意瑞士繼續保持中立的原因。
如果把二戰的軸心帝國比作魔鬼,那么瑞士的某些商人就是那個在背后偷偷給惡魔回血的奶媽。
對于這個,安迪早有打算,說道:“先留下一部分作為活動資金,剩下的我會以公司的名義在銀行里租一個永久性的金庫,或許我們以后還能得到更多珍貴物品也說不定。”
瑞士銀行的金庫是全球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據說是藏在阿爾卑斯山的地下深處,比九頭蛇那個最隱秘的地下基地還要安全。
金庫的鑰匙也掌握在客戶手中,只有雙方同時開啟,才能打開金庫的大門,這無疑最大程度保障了黃金的來歷和隱私性。
雖然在使用時可能不太方便,但總比被人盯上要好。
“公司?”
布里側頭看了哈瑞一眼,聽起來好正派的感覺。
“是的。”
安迪輕輕點頭:“我打算成立一個公司,名字就叫保護傘。”
“然后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去保護別人的財產而獲取傭金?”哈瑞興致缺缺道。
“你似乎不太想做這個業務。”安迪之前就感覺哈瑞對此有所排斥。
“我更喜歡戰斗,而不是當個特別先生。”哈瑞直言道。
“哈瑞,現在我們已經不在九頭蛇,沒必要繼續那種生活。”布里倒覺得這沒什么不好,至少不用整天活在打打殺殺中。
“克里斯,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嗎?我們根本回不去了,難道你覺得自己還能回到勃蘭登堡的貧民區嗎?”
“哈瑞,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布里的臉色陰沉起來,勃蘭登堡是他的禁忌,或者說他們這類人,都不愿被人提起那絲僅存的良知。
“抱歉!”哈瑞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房間的氣氛一下沉靜下來,良久,安迪才再次開口道:“或許哈瑞是對的,我們已經無法再回到那種正常人的生活。”
“安迪,哈瑞他……”布里不想安迪因為這個而受到影響。
安迪擺擺手,“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要繼續延續九頭蛇的使命。”
“我說過,我們今后將為自己而活,這并非是在開玩笑,這或許才應該是我們擺脫九頭蛇,真正的意義。”
安迪其實對布里和哈瑞他們想要做什么,并沒有什么特別要求,他只是想把這些人凝聚在一起,開公司可能真的不適合哈瑞這樣的人。
但總有適合他的。
“所以,我們把公司換成組織怎么樣?在這個組織里,我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做自己喜歡的事。”
“去他媽的九頭蛇,去他媽的特別先生。”
安迪看向哈瑞:“你可以繼續回到戰場。”
又看向布里:“你也可以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我對這個組織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彼此需要的時候,有人能站出來做那個守望相助的人。”
先通過一種方式將所有人聯系起來,彼此利益相關,攻守同盟。
隨著以后利益關聯越來越密切,成員之間的聯系更緊密,那么一個凌駕在所有利益至上的核心架構就會自然而然的形成。
這就是組織。
無論是之前開公司,還是這個更直接的組織說法,都是一種換湯不換藥的行為,安迪最終的目的就是利用布里、哈瑞建立起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團體。
具體怎么聯系,這可以先從情報、通訊、金錢等方面慢慢入手,安迪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以后慢慢補充進去就可以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有一個認同感。
“就像保護傘?”
布里和哈瑞對望了一眼,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興奮。
“就像保護傘。”
安迪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希望它可以像一把真正的傘那樣,在風雨驟至之時支起一片晴空,在烈陽高照之時可以支起一片陰涼……”
“那個。”
哈瑞打斷道:“它除了遮風擋雨外,就沒別的用處了嗎?我覺得它還可以做成一把武器,就像那些特工里的傘一樣。”
布里撇撇嘴:“不如給你做拐杖如何?你或許會需要他。”
“那可能有些短。”哈瑞挺了挺自己胸膛,以顯示自己高大的身材。
“……”
好吧,安迪可能會錯他們的意思了,不過無所謂,反正口號什么的都是吹出來的。
以后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