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心呢?”
“水小姐還未出過門。”
雪黎看著頭頂上的太陽,微微蹙眉,想到昨晚水冰心那蒼白的臉色。
“去請千少爺來!給水小姐看看。”
“是!”
千暮寒聽見下人說水冰心生病了,立刻拿著藥箱奔向福王府。
“冰心呢?”
“水小姐還未出來。”
“我進去看看。”
千暮寒背著藥箱推開門進了屋,關(guān)好門。
“媽咪!爹地!”
“媽咪!爹地!”
“媽咪!”
水冰心臉色蒼白,額上布滿了虛汗,頭微微左右搖晃著。
她是想念她的爹娘了嗎?
“冰心!冰心!你醒醒!”
千暮寒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燙的厲害。
“怎么這么燙?”
千暮寒趕緊給水冰心把脈。
“爹地!”
水冰心驚醒過來,看到是千暮寒,微微送了一口氣。
“冰心,你傷口有些化膿了。”
“沒事,你開服藥就成。”
“你的舊傷口,不能……”
水冰心舉起她的右手,千暮寒才看到她的右手腕也包扎者紗布。
“你不僅傷口化膿還受了風寒,繼續(xù)取血的話對你不利。”
千暮寒看著水冰心,臉上帶著擔憂。
“這個不用你管,也不許將事情告訴他人。”
千暮寒想要勸說,看見水冰心冷下來的臉色,無奈沒有再開口。
“昨天的我,很開心。”
昨天的她,很開心?
因為和月希,和江小姐去了城外玩了游戲,吃了烤魚就很開心?很開心?
“主子,千少爺已經(jīng)在給水小姐診脈了。”
來這么快?
雪黎看向水冰心的院子,凝視了好久。
“我去給你熬藥。”
“謝謝!”
“你我之間無需言謝。”
千暮寒離開去熬藥去了。
水冰心沒有說話,看著自己兩只受傷的手。
還個人情這么難的嗎?
“冰心,你怎么樣?”
千月希得知水冰心身體抱恙,立刻坐馬車來福王府了。
“無事!”
水冰心椅著床,看著她。
“會彈吉他了嗎?給我彈彈吉他吧,我想聽。”
“會一點!你可別嫌棄哦。”
千月希聞言,立刻去取吉他來。
“藥來了。”
千暮寒端來藥。
“你一個少爺怎么把這事做的這么熟練?”
“我雖是少爺,可也是一名醫(yī)者。煎藥端藥之事自然熟練。”
千暮寒坐在床邊,一手端著藥,一手執(zhí)著勺,給水冰心喂藥。
千月希抱著吉他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哥哥和冰心看著還挺般配的嘛!
郎才女貌的!
“看什么呢?”
“哐!”
江默突然出現(xiàn)在千月希身后,嚇得千月希一跳,撞到了門上,發(fā)出了聲響。
“你……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呀江姐姐。”
千月希看見是江默,輕拍了拍胸脯,瞪了她一眼。
“是你看得太專注了!看什么呢?”
江默探頭,看見千暮寒在給水冰心喂藥,才知道千月希剛剛在看什么,莫名地有些心虛。
“杵在門口做什么?不是來看我的?”
水冰心和千暮寒怎么會不知道千月希和江默來了,只是都沒有去開口,誰知道她兩人……
千月希和江默走了進來。
“你們隨意坐,我這兒沒有下人。”
“冰心,我給你彈琴。”
千月希抱著吉他坐了下來。
“這是什么樂器?我從未見過。”
江默看著千月希手中的吉他,有些好奇。她雖不擅長琴棋書畫,但是也會一點點。
畢竟是女子嘛!
“吉他,一種樂器而已。”
“你送我的這個也是?”
江默拿出口琴,打量著。
“這個是我自制的,做工粗糙。”
“你這簡直是心靈手巧了好不。我就不行。”
江默有些崇拜的看著水冰心。
“你會武功也很厲害。”
“你不是也會嗎?”
“不同。”
“不同?”
江默一臉疑惑。武功還有不同?不是只有高低的嘛!
“江姐姐,我要彈琴了。”
千月希見江默和水冰心一直聊著天,出了聲來刷自己的存在感來了。
“月希妹妹彈吧。”
江默有些憨憨的笑了一下,坐在一旁。
千月希開始彈著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