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求救
- 我在逃生游戲里開掛了
- 冰白希
- 2021字
- 2020-07-07 19:50:00
幽熒轉頭看向門口,撒旦面色冷沉。
“剛好,過來幫我看樣東西。”幽熒平靜地說道,又抬頭望向天花板。
“啊啊!”撒旦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邁著修長的腿跨過酒箱,幾步走到幽熒面前,低頭看著比自己矮那么多的女孩,語氣不善地問,“到底要做什么啊?”
“吶,天花板上有字,我看不清。”幽熒往上指了指。
“什么字?”撒旦抬頭,黑暗中他的視覺也很強,只不過,他并不能看懂那里寫的是什么,“笨蛋!我怎么能看懂那寫的是什么!”
幽熒漠然,低垂下眼簾。
“叮咚!”走廊廣播里突然傳來魅惑跳躍的女聲,帶著隱約的笑意,“各位玩家過的怎么樣呢?你們還好嗎?”
“又是那惡心的聲音。”撒旦轉頭看向外面,臉色黑沉。外面的女聲還在自顧自地說著,“哈哈,不過,想必十號玩家過的不太舒坦吧?是不是遇到了很可愛的小東西呢?……”
這次,撒旦沒能壓制住自己的暴脾氣,他額頭青筋直跳,伸手拿出口袋里的蝴蝶刀,指尖一轉一挑彈出刀刃,接著就邁著長腿闊步走出去。
那股狠戾的氣息瞬間就彌漫開來,帶著嗜血的殺意,那股凌厲的氣息并沒有對幽熒造成任何壓迫感,全都是沖著外面的女聲去的。
幽熒躊躇了片刻,也跑了出去。
走廊里,撒旦仰頭看著監視器,抬手用刀指著那個方向,語氣不好地說道,“喂!蠢東西!我房間里的東西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哈哈哈,這么兇做什么?你以為你那把刀能隔著攝像頭捅到我嗎?”女聲愉悅,“我只是很友情地對你表達問候啊!怎么樣?為你準備的禮物還滿意嗎?”
整條走廊里,其余玩家的金屬門都是緊緊地閉著,沒有因為外面的動靜而打開門。只不過,待在房間里的他們卻都有心地竊聽外面的情況。
聽了廣播里女聲的話,撒旦更狂躁了,他低罵了句,“該死的家伙!”
“這是懲罰啊,懲罰。誰讓你那么囂張,該有的懲罰可不能少,怎么能讓你們這些玩家肆意地破壞游戲秩序?”女聲無比遺憾地又說道,“可惜非游戲時間威脅玩家性命違規了準則,所以,恭喜你這次的懲罰結束了。”
撒旦聽著那欠揍的聲音沒忍住,將手里的匕首擲出去,匕首在空中劃過個優美的弧度,輕易摧毀了廣播器。那蝴蝶刀飛出去的力度極大,摧毀廣播器后沿著墻壁飛旋一周,將堅硬的墻壁劃出痕跡。
最后,蝴蝶刀就像是飛旋鏢一樣重新回到撒旦的手里,那操作強大無比。
幽熒眨眨眼,察覺到走廊那邊有聲音,轉頭看去,有三四個機器人朝他們走來,撒旦露出陰狠的表情,抬手準備跟對方干架,然而那些機器人直接繞過他們走進了十號房間。
聽不到那令人心煩的廣播聲,撒旦顯然安定了很多,他將蝴蝶刀收刃重新塞回口袋里,看著那個房間,里面傳來“咚咚咚,哐哐哐”的雜音。
“該死的,在里面做什么啊?”撒旦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里,陰森森地看著門口。
很快,那些機器人滾著兩個輪子出來,它們的手里拿著被毀掉的藤蔓枯藤,還有裝著玻璃瓶碎渣垃圾袋,甚至還有塊的玻璃窗連帶著金屬框。
機器人默不作聲地從他們身邊滑過,撒旦盯著那些機器人離開,直到消失在走廊轉角處。
撒旦回到自己臥室,里面已經被收拾干凈恢復原來的模樣,旁邊的幽熒伸手按下門邊墻上的按鈕,整個房間便亮起來,散發著明亮的光芒。
原先玻璃窗的位置,玻璃窗已經被拆掉了,卻而代之的是塊金屬板。原來插著匕首的地方也被處理好,地毯都換過,而對應的天花板上并沒有字跡。
被擦掉了嗎?
“終于好了,”撒旦轉頭看向幽熒,“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下場游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開始,你別到處亂跑,我不在身邊,你護不住自己的。”
聞言,幽熒抬起頭看著撒旦,輕輕點點頭。
看著女孩淡漠面無表情的臉,撒旦無奈道,“笨蛋一樣!”他往里面走,揚聲感嘆道,“也不知道你這個笨蛋是怎么活到現在的啊!”
幽熒有了些困意,她歪歪腦袋提醒道,“衣柜里應該有醫藥箱,你記得處理下自己的傷口,我回去睡覺了。”
“啊哈!我知道了!啰哩巴嗦的,”撒旦轉身凝視著她,低沉著嗓音說道,“你回去吧。”
幽熒歪歪腦袋,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撒旦凝視著女孩的身影直到消失,他望著門口那個方向出神,最后低聲地吐出兩個字,“笨蛋!”
幽熒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片刻后慢慢地閉上眼睛,突然間,床頭柜上的電話鈴聲響了。她漠然,轉頭看去,拿起話筒接通。
對面傳過來的并不是撒旦的嗓音,而是費淖那顫抖而粗獷聲音,“我不想死啊,你能不能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在這里。”
幽熒漠然,平靜地回復男人,“抱歉,我幫不了你。”
“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我求你!我,我知道你很聰明,你一定有辦法幫助我的對不對?”費淖的聲音慌亂,似乎受到了什么打擊。
幽熒沉默片刻,依舊是拒絕,“抱歉。”
“她,她肯定在外面等我,我,我不想……”費淖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只是想告訴她,我做錯了,我再也不會那樣做了,我,我……”
幽熒沉默著,默不作聲。
電話那邊的聲音慢慢低下來,最后化為壓抑的哽咽聲。
哭什么?
幽熒眼神暗下來。
哭什么?
話筒那邊壓抑發自喉嚨的聲音斷斷續續。
為什么要哭?
電話沒掛斷,幽熒仰望著天花板,手里握著話筒。
“你說的她,是誰?”
……
“我忘記了她的名字,但她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