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只是笑笑，“真的，真的不能再真，靈氣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厲害，變化形態這種只能算是基礎，如果修煉到位，等著我們的是更加奇妙的東西。”

“……”

……

容生的傷口太重，各處皮肉都翻轉，有的能見到骨頭。

就對著那巍峨高山，阿玉帶著我們停了下來，雖然停了下來，可是也并不意味著沒有危險。

蟲子還是那么隨時會找到我們。

“阿玉？”

“沒關系的，小奉天，那群蟲子被消耗過半，沒那么容易緩過來。”

消耗過半？

“阿玉，它們不是不會死嗎？”

“是不會死，所以…還會再來。”

去一處山腳，旁邊苔蘚漫步，阿玉采了草藥，看樣子是他熟悉的，摘葉子，掐絲，弄出汁。

清洗了幾片樹葉，合成一塊，把草藥壓在上面，按緊，汁液冒泡。

再拉了樹藤，切斷，撕了樹皮，弄成絲狀，幾個一起搓成小條，準備給固定草藥用。

回到山洞，看著阿玉給容生上藥，他臉色平靜，動作平穩熟練。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阿玉看著我，微微皺了眉頭。

我疑惑的看去，他又轉開了視線。

整一天，讓我看著容生，阿玉都不在山洞。

夜晚帶著處理好的吃食，喂著我吃，平靜的開口。

“小奉天，我想應該過不久，其他的幼崽就會醒過來，到時候阿玉可能沒空注意到你?！?

聽著，坐正。

“所以…”

阿玉摸著我的腦袋，“從現在開始，阿玉要教你如何聚丹，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

咧著嘴，“好啊，好??！”

阿玉笑笑，“那好，阿玉先來說說，靈氣是什么？靈丹又是怎樣形成的？”

……

只有柴火微光，阿玉說了很多。

我聽著，慢慢皺眉，這…似乎并不是我這個階段該知道的東西，已經過了聚丹，去了更遠的地方。

“記住了嗎？”

阿玉低頭看我，我回神，眨眨眼。

抬頭看他，皺眉。

“一點點。”

“哎。”

微微嘆氣，“真是前路漫漫，早知道就發展發展紙筆文化，好過現在單靠我一張嘴。”

“誒？”

看著我發愣，估計是傻到阿玉了。

阿玉壓在我腦袋蹭蹭，抓著我兩爪子摸摸，“這是什么神仙？這么可愛?！?

嘴巴微張，這是個好話，我聽得出來，這是個極好的話。

笑呵呵的，往后靠。

摸摸我肚子，捏著肉。

呃…

“看這圓的…”

瞇著眼睛，張大嘴巴，一嘴巴咬下去。

“啊…嗚！”

“哎喲，這什么狐貍，竟然亂咬。”

“啊…嗚！”

“我的天，還咬，這誰給放出來的！”

……

隔日

我被阿玉放進了水塘子。

閉上眼睛，感受著水的動靜。

阿玉在先祖身上做了一條靈脈，靈脈血液相傳，靈氣在靈脈中流動，就像水流，安靜的流淌。

將頭伸出水外，水流從長毛中溜過，有一絲絲涼。

突然，額頭一點。

我微微后仰，睜開眼睛看著，是阿玉的手指。

重新閉上眼睛…

什么東西從額頭滲透進來身體，我看到的并不是全黑，黑白點點，仿佛不是真的。

黑白點中微微的金光，我想到了午后的太陽光。

啊…

阿玉手指離開，腦袋突然沒了支撐，有一絲恍惚，但更多的是不解，這些是什么？

對…慢慢從四周冒出來的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