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像這樣,一直沒有死去過,也從來不會死去,他為了某種東西而奮斗,為了什么東西而感動,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精神,精神就是如此。”
聽到了這樣慷慨激昂的講話,臺下滿是掌聲。
回到教室。
幾個學(xué)生開始議論了起來,“什么什么精神?我們也搞不懂啊,害得我們在大熱天站了一個多小時。”
“誒,也挺好的,這樣正好逃了第一節(jié)語文課。”
學(xué)生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著。
只有一個人,與之不同。
那是老夏,他似乎依然沉浸在剛剛那人的講話之中。
“夏!怎么了?”一個男孩拍了拍他。
“哦,沒怎么,我在想剛剛那個男的說的話。”
“什么啊,你還在那里想,你還認(rèn)真聽啊,我看,學(xué)校在那里請他過來,是給我們洗腦的吧。”
“你怎么能這樣說?”老夏有點坐不住了,他沒繼續(xù)說下去,反而是趴在了桌上。
“對啊,精神是什么?永遠(yuǎn)存在的難道就是精神?”
“老師來了!老師來了!”同學(xué)的叫聲沒有喚醒他,他似乎,還在夢中思考著什么。
那年,他已經(jīng)16歲了,自己沒錢讀大學(xué)了,早年間,他就與父母的關(guān)系惡化,他父母親口說過,不會再幫老夏出一分錢。
“怎么辦啊!”他打了自己幾下,“之前明明是自己說要斷,結(jié)果,現(xiàn)在,快沒書讀了,幾年的學(xué)習(xí),難道就這樣白費了嗎?因為錢?我不甘心啊!”
“不用擔(dān)心,我這里有發(fā)財?shù)霓k法。”一個男人突然找上了老夏。
“哈?什么東西?”
“你入伙嗎?”
“不,你們一定是什么壞東西,什么不干凈的錢,我不發(fā)不義之財。”
老夏跑走了。
那男人笑了笑,“現(xiàn)在誰還不發(fā)不義之財?”
老夏轉(zhuǎn)過了頭來,他看了看那個男人也穿著大學(xué)校服。
“你看看,那些別的地方的人,就贊美我們幾句?幾百萬到賬,我們這是憑自己的本事吃飯。憑什么,因為我們是本地人,所以不配賺錢嗎?”
“不要憤怒,大家都這樣,太過激了,他們惡劣,難道我們一定要做惡劣的人嗎?”
男人有些愣住了。
老夏卻走了過來,“我現(xiàn)在可能沒有原則了,如果錯的太深,我會走的。”
“哦,之前罵的很棒嗎,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別裝清高,現(xiàn)在沒什么好人。”
“這句話我不同意,不過,這是殺人放火嗎?”
“不,就賣一些奇怪的小東西。”
男人把他帶進(jìn)了一個房子。
房子里的桌上,放著大大小小的武器。
“怎么樣?厲害吧?”
“這都是些什么?”
“靈魂武器,這都是hc部隊淘汰下來的,我們能出手個好價錢。”
“呃,這是什么?什么什么hc部隊?”
“哦,對,我怎么給忘了,你不知道靈魂警探。”
那男人詳細(xì)的給老夏介紹了一下靈魂警探,這是老夏第二次聽的入迷,他竟然有些想加入了。
“你呢,喂,喂,你在不在聽?”老夏有些愣神了。
被一叫,倒是緩了過來。
“哦,哦好。”
男人給了他一輛白色的汽車,上了公路。
到了時間點。
車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
等了好幾分鐘,卻不見人的蹤影。
老夏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繼續(xù)開著車,離開了。
車被開回了大學(xué)。
對于他的出現(xiàn),男人似乎有些驚訝。
“你,你怎么回來了?”
“我沒遇到那個跟我碰頭的人。”
“哦,哦?”
老夏突然一想,他覺得不太對,“你給我那個是什么?”
“槍啊。”
他拿出了那把所謂的槍,“這是塑料。你讓我出去被抓?”
“是,那你想怎么樣?武器全在我這里!”
老夏有些猶豫,他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怎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他似乎是找到了靈魂警探的總部。
“喂?喂?有人嗎?”
里面?zhèn)鱽砹肆R聲。
“什么?這都能讓他跑了?你是怎么做的事?”
“監(jiān)控顯示,你跟那個接頭的人好像認(rèn)識!啊?謝林軒?成何體統(tǒng)?是不是你背叛了我們?”
“不,這,不是這樣的!”
“把他關(guān)起來!”
“我出面也沒有用,這次是吳耀直接下的命令。”周利西嘆息道。
“唉。”
“老趙,老黑,你們兩個可能也會有事。”
“沒事,應(yīng)該不會死。”
趙立博,黑西則,你們將被消除記憶,放到外邊!
“可以了,現(xiàn)在我們這里正好缺人,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是,是,我一定會好好干的!”老夏被錄用了,或許是因為缺人,或許是因為不知道。
他的第一個任務(wù),是跟著那三個剛剛被吳耀親自處罰的人。
每天,他都會這樣,周而復(fù)始。
“你去看一個人。”
“誰?”
“監(jiān)獄里的,謝林軒。”
全息投影投射了出來。
“你好,謝林軒,我們來談?wù)劇!?
“老夏?”
“你認(rèn)識我?什么?什么玩意?”
“我知道,那天是你去交易的,對嗎?”
“什么?”
“聽著,時間線因為我被改變了,我需要把他變回來。”
“你在胡扯些什么啊?”
“在正確的時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而我不會在監(jiān)獄里,吳耀現(xiàn)在也不會是wo公司的總裁,總之,很多地方都錯了。都亂了套。”
“你在那時知道我。你沒有說出我?”
“我有證據(jù)嗎?強制記憶檢驗會把人變傻子,你不會不知道?”
“我們現(xiàn)在聊什么,別人不會知道?”
“不會的,監(jiān)控不了的,我如果想跑出去輕而易舉就能跑出去。”
“不,這太荒唐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為什么要這樣干?我殺我自己?再說了,時間穿越這種事情本來應(yīng)該就不會存在的,你是在騙我。”
謝林軒搖搖頭,“沒辦法了,你自己需要去看的,你不能總是想著自己,你需要改變你的想法,你會看到的,為什么我要改變。”
“哼。”老夏冷冷一笑,全息投影關(guān)上了。
謝林軒抱住了頭。
“我能為你做的就這些了,你好自為之吧。”周利西在一旁說著。
“行,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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