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個網(wǎng)紅,真是有夠沒意思的。”
“額,謝哥這個人呢,我們不做過多評價。”
“潘曉,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網(wǎng)紅特別沒意思,就站在那里,說兩句話,我也不愛聽啊,然后,哇,幾千萬粉絲,我也做網(wǎng)紅,我把高科技設(shè)備都拿出來,我不得,幾個億啊。我們這地方,有那么多人嗎?”
“謝哥,網(wǎng)絡(luò)四通八達,你發(fā)的視頻,全世界估計都能看到。”
“呀,那你覺得,鳥是哪個。”
“鳥啊,我也沒線索。”
“沒辦法,只能看看網(wǎng)上有哪些主播反常了。”
“真要說,我覺得他們?nèi)闯0 !?
“呵!這句話我愛聽。”
“謝林軒。”
“老板!”指揮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我說,這看了幾天直播了,不休息一下嗎?身體好不好?”
“誒呀,老板你就放心吧,身體是肯定好的,我們再找找,爭取早日,給你,嗯,給你。”
“好了好了,別說了,有力氣,就繼續(xù)看,你就當,給主播送錢了。”
“是!”
“老鐵們,刷起來!666”
手機上,只見一個女人的身影,身材算是苗條,也很有氣質(zhì)。
“哇,謝哥你看啊。這個哇寶藏女孩啊。”
“開什么玩笑,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喂,謝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結(jié)婚了。”
“沒有呢。”邊說,謝哥的頭就伸了過來,“可惜,寶藏女孩沒有幾個粉絲,你說奇不奇怪,扮丑的倒有幾十萬,啊?”
“是啊,所以說寶藏女孩嘛。”
“等等,你看,你看這個。”
“什么?這,你太色了吧。”
“不是,你看,衣服下面,上面寫著什么。”
“啊?”
“咚咚咚。”
“來了,等一下啊。”
“你好,修電視的。”
“哦,好。”打開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前,“小姐,很高興又見到你。”
“滴滴滴滴滴”
“老祝啊,快快快,快進來,但我沒找過你啊,你怎么來了。”
“哦,是一個先生叫我來的,說是什么,電視回放不了,哦小姐你家這滴滴的滴啥呀。”
“哦,這滴滴滴的是鬧鐘。對了,我家也沒男的呀,怎么會有男的給你打電話。”
“對啊,但他連錢都給我了,我就來看看,也以防你遇到危險不是嗎?”
“沒事,老祝這個,我看你也累了,我給你倒杯水。”
“哦,好,謝謝。”
幾分鐘前
“為什么他那么明目張膽呢?很神奇啊,自己寫了wo公司老板死光,很神奇。”
“潘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懷疑他這是在引誘,萬一有wo公司的人盯上她了,她可能有所防備,反將一軍,我們查查他有什么熟人,借他的身體去調(diào)查一下。記住,你的任務(wù)是采集這個人的靈魂波樣本,這樣至少我們可以甄別出誰是誰了。”
“靈魂波是什么?”
“哦,靈魂波啊,那是每個人的靈魂獨有的東西,可以用來調(diào)查,好了,快去吧,我們不能聊太久。”
現(xiàn)在
“老祝啊,這個電視機,你看,是不是很好啊。”
“潘曉,她可能察覺了。”
“怎么辦,謝哥?”
“聽好,拔槍,對著她。”
“哎呀,你別拿槍對著我呀。”
“你剛剛喝的水,不錯的,可以有效的保護,你的身體,不被入侵,靈魂,不被分離,啊我還下了點迷藥。”
“你,你是怎么。”
“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就不告訴你了。”
新人倒在了地上。
“潘曉,潘曉!可惡,我應(yīng)該自己去的。”
“喂,通訊的那個家伙,槍我就收走了,有了這槍,可是天下無敵了。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變成任何人,這把槍,也像網(wǎng)絡(luò)一樣,四通八達。”
“你到底是誰?”
“你說呢?”
謝林軒一個人站在了房門前,他仔細的思索著,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撞開了門,女人赫然倒在了地上,一旁還有一個男人,謝林軒來到女人跟前。
“喂,小姐,小姐,醒醒,醒醒。”
“我,我怎么了。”
“你還記得什么嗎?”
“我,我找那個人,我找他,我想,后來,后來,我,我就記不得了。”
“小姑娘你不要來騙我,你的靈魂波,圖像還留在這里呢,我知道,你裝成這樣,來騙我。”
“不,不是,我。”女人舉起了槍,奇怪的是,槍卻對著謝林軒的身后。
謝林軒轉(zhuǎn)過頭去,姓祝的男人,正拿著槍,對準了謝林軒的頭。
“潘曉你在干什么?”
“我不是潘曉,靈魂波,的確還留在這里,不過那個姓潘的,槍,似乎不是傳送槍吧,把槍拿來。”
“你這混蛋,附身在我身上了吧。”
謝林軒在身上摸了摸,身上的槍不知道為什么,不見了。
“這姑娘,手還很快嘛。”
“是不是你?我一個人,被囚禁在一個黑屋子里,幾年了,現(xiàn)在我終于有機會殺了你了。”
“聽我說,小姑娘,這是把傳送槍,你不能開槍,你不能。”
“來啊,殺了我啊,殺了我。”
“不要,你不要這樣干,太意氣用事了,你這樣是幫了他。”
“不,我不相信,我不信。”
“我去。”
“砰!”姓祝的男人,對那個女人開了一槍,然后飛身過去,一把奪過了那把傳送槍。他緊緊的靠著自己的腦袋,“再見了,謝林軒,我們會再見面的。”
又是一聲槍響,男人轟然倒地。
謝林軒跪在了地上,他搖了搖頭,梳理著這一切,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以前肯定是個靈魂警探,不然不會知道那么多,他肯定認識自己,不然為何像老友重逢一般。
謝林軒,拍了拍倒在地上的男人,“潘曉,潘曉。”
“潘曉?誰是,誰是潘曉。”
姓祝的男人摸了摸頭,慢慢直起了身子。
謝林軒深吸一口氣,沒事了。
他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外,拿出了手機,打響了電話,“喂,幫我查查這個人,我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
“好,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有些奇怪。
“潘曉,我馬上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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