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婷聽到許措的話之后,不經意地捂著嘴笑了起來,同樣在左手上的那只手鐲,讓江意如一下子晃了神,不由得瞇起眼睛想要看的清楚一點。
夏予婷為什么也戴了一只?還是和許措送給自己的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許措也送過夏予婷?
不可能!這個想法剛出現就被江意如自己否定了。
兩個人既然約定好了要相信彼此,而且又是早就送給過自己的定情信物,怎么會再送給別人呢?雖然是許措自己代言的,很可能是品牌方送了他好幾對。
可是送過江意如的東西,江意如相信許措不會再送給別人的。
路演結束后,主演們分別乘車回到了酒店。
江意如心里有著疑問,雖然好幾天沒看見許措了,也沒有在大堂等他,自己帶著工作人員坐電梯回了房間。
許措進了酒店門口發現只有一圈粉絲,并沒有看到江意如的影子,只好自己等電梯準備去找她。
“電梯等我一下!”
許措剛要進電梯,身后傳來小跑的腳步聲,回頭就看到夏予婷也剛進酒店,正往電梯口跑來。
都是熟人,電梯還沒關也不好不等人家,許措就攔住了電梯要關上的門,放夏予婷和助理進來了。
“謝謝啊許措哥!”夏予婷為了趕上和許措同一趟電梯,一路跑過來一直在喘著氣。
“沒事。”許措笑著搖搖頭,又忽然看到了夏予婷手上的手鐲:“你也戴這個牌子的首飾啊?”
夏予婷有些尷尬地摸了摸手鐲,仿佛心事被看穿一樣地往下拉了拉袖子:“是呀,覺得挺好看的就買了,好像是許措哥代言的吧?”
許措點點頭:“是我代言的,我還送了意如一只。”
夏予婷沒再看許措的眼睛,盯著電梯屏幕上上升的數字:“啊,你和意如可真好。”
電梯停在了18層,許措向夏予婷說了聲再見就出了電梯。
夏予婷看著電梯的層數,她查過,許措明明住在21層,而18樓,恰好是江意如房間所在的樓層。
剛到了江意如的房門口,周科就借口要去幫許措放行李先溜了,許措笑著讓他離開,自己按響了江意如房間的門鈴。
門很快被打開,薇薇放許措進了門,悄悄地指了指里面的臥室:“意如好像心情不是特別好,你記得哄哄。”
許措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目送薇薇也離開了。
走到臥室門前,剛要敲門,江意如就從里面打開了臥室門。
許措看著江意如開完門就轉身離開的樣子,跨了一步上前把她撈到自己懷里,順勢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許措你干嘛!”突然被撲倒的江意如嚇了一跳,許措壓在她身上,兩個人還是第一次以這樣近的距離接觸。
“誰讓你隨便給男人開門的?嗯?”許措壞壞的模樣近在咫尺,薄唇流連在江意如的下巴處,說不出的挑逗。
“你不是我男朋友嘛,還是說以后連你我也可以不放進門了?”江意如不服氣地回答。
“唔!”果然頂嘴沒什么好下場,下一秒許措就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漸漸地江意如也放棄了抵抗,軟倒在了許措的懷里,呼吸間都是許措身上好聞的味道。
好像不開心的那一點點小脾氣,早就被男朋友的吻拋到了九霄云外。
“不要吃醋啦,我和予婷互動是公司安排的,她手上的那只手鐲是她自己買的,不是我送的。”
許措點出了所有江意如不開心的關鍵,江意如被戳破心事,有些難為情地偏過頭不去看許措的臉:“哦,那你別壓著我啦!”
想要被女朋友推開的許措先生很不滿意地用手掐住了江意如的下巴,“哦?哄好了就不要我了?那可不行。”
說完,比之前更加兇狠地咬上了江意如的唇,帶著危險和欲望的許措吻得江意如差點喘不上氣來。
許措在把持不住自己之前松開了江意如,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靜了下來。
“放心,你沒有同意之前我不會踏過界限的。”許措捏了捏江意如的臉頰。
愛從不是輕易說的,也不是輕易給的,更不是輕易可以做的。雖然我認定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可是越喜歡才會越尊重,不敢隨便地踏過了界限。
第二天果然許措與夏予婷互動和情侶手鐲的消息漫天飛,各路營銷號的通稿寫的越來越過分,偶爾也有幾篇帶到了江意如的名字。江意如雖然時時刻刻回想著前一天許措在耳旁安慰的話,卻也把微博卸載了整整三天。
《故國》上線之后,果然吸引了全國觀眾的注意,江意如更是因為劇中前期活靈活現的小公主形象和后期腹黑女的反差化人設吸粉無數,流量直逼一線。而網絡上對于這部劇唯一的遺憾就是夏予婷并沒有像原著中描述的那個鸞穗一樣心懷大計,許多人表示夏予婷壓不住這個角色,還不如讓江意如來扮演。
播出的一個多月里面,江意如和夏予婷去了很多地方的路演和見面會,可是從起初期待夏予婷的人更多,逐漸的,每一場更像是江意如的粉絲見面會,所有年齡段的觀眾都很喜歡江意如的表演,甚至黑化之后的鸞鈺也沒有遭到大家的抨擊。許多女粉絲還表示,江意如生氣的時候都是滿臉的可愛,讓人恨不起來。
同時在年底的各大頒獎盛典上,電視節的所有最佳女配或是最佳新人獎都歸屬于江意如,一時間江意如超過了夏予婷成為了藝成傳媒的當家花旦,通告更是排列的滿滿當當。
而在粉絲傾向性變化的過程中,江意如也感覺到了夏予婷的變化更加明顯,公司安排的許措和夏予婷的通稿也逐漸變多。許措向藝成傳媒合作部提出過希望炒作不要太過于明顯,但是通稿也沒有立竿見影地有什么變化。
而陳一諾早早地就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在自己的第二張專輯發售后就自己在西郊距離國影幾公里的新式小區里買了房子,雖然房產證上寫了陳一諾的名字,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白奕南花錢送給陳一諾的,慶祝她專輯破千萬的銷量,也代表兩人感情穩定,正式同居。
許措和江意如卻是聚少離多,兩個人的事業都越來越好,很多時候都是在同城的時候能夠匆匆一見,再就是過年的那幾天能夠窩在一起。
就這樣在輿論的或褒獎或質疑中,幾個人極度忙碌地過完了大學的最后兩年,迎來了畢業季。
帝都的郊外有一大片禁地,是公安部畫出來留給國內的公安力量演練的。
十月初的天氣依然是二十多度的氣溫,所有穿著警服的市局武裝力量都集結在此進行秋季特訓。白奕南作為帶領帝都市局人員參加演練的組長,更是一刻不敢松懈地帶著警員組織訓練。
中午午休的時間,白奕南被總指揮官叫到了辦公室。
白奕南敲了三下門,響亮地喊了聲報告,在得到允許之后進了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里不僅坐著總指揮官,還有一個老熟人,江晚的親生哥哥江塵。
江塵看到白奕南進來,站起來標準地敬了禮之后,與白奕南寒暄了起來:“奕南,好久不見!”
白奕南與江塵是G省公安大學的同班同學,畢業后白奕南掉到了帝都市局,江塵則留在了G省,現在已經是G省公安廳刑事偵查局行動處偵查科副科長。
“喲,這不是江科長嗎?”白奕南也沒想到會在帝都再見到江塵。
總指揮官笑著說:“你們兩個是舊相識就很好展開工作了,上一次打擊黑惡勢力的行動多虧了江塵向帝都市局提供的消息,這一次找你們兩個來,是為了有一起貪污案。”
白奕南聽著總指揮官的話立刻就明白了,這種跨省的大案子一定是極其嚴重的惡劣事件,而自己與江塵是新一屆基層干部中極其有能力和威信力的代表,大概這一次的任務也更加危險吧。
想到家里的小姑娘,白奕南熱血上頭的同時也有點頭疼。
江塵也恢復了正經地模樣:“這一次的演練就是一個幌子,為的就是全國的公安中堅力量能夠集合商討此次行動。我們打算在帝都把施賄者和受賄者同步抓捕,而且考慮到奕南的特殊情況,所以這次臨時組建的特別行動小組一定要你參加。”
白奕南點了點頭:“任務我沒意見,只是,懷疑的對象的大致方向是誰,還有我的特殊情況是什么?”
總指揮官明白既然啟用了白奕南,就不能對他有所隱瞞:“我們懷疑王氏集團副董事長,藝成傳媒的王啟犯走私罪。”
白奕南聽到藝成傳媒這幾個字就明白了自己的情況特殊在哪里了,行動一旦有一點失誤都會打草驚蛇導致王啟有可能狗急跳墻。
白奕南:“我明白了,過兩個月各省公安廳的領導會到帝都開會,到時候應該是比較好的機會,我們市局一定會盡力配合江塵和G省其他同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