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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自己想辦法

  • 娘子座上聊
  • 我是沈清辭
  • 3143字
  • 2022-03-08 22:46:19

顧惜年想抓住他,但墨炎玦動作實在太快了,只落了個空。

蛇嬰那紅色的瞳孔盯著顧惜年,它歪了歪頭,嬰兒般的聲音越發大起來。

扭動著身子便要爬向顧惜年,墨炎玦看了眼雙眼緊閉,難受不已的人,手心憑空出現一柄長劍。

看到他這一舉動,蛇嬰的目光當即悉數轉移到他身上。

它叫了兩聲,就沖向墨炎玦,后者足尖一點,翻身在它背上劃開一道長長的血痕。

它似是生氣一般,尾巴不停的拍打著地面,看著墨炎玦,左右爬動,尋找著進攻的角度與時機。

只見蛇嬰突然躍起,墨炎玦下意識便閃開,但它的長長的尾巴當即甩向墨炎玦的胸口。

即便他反應迅速,但也被尾巴的末端打到。

喉嚨傳來一股腥甜,墨炎玦握緊手中的劍,驀地消失在原地。

蛇嬰正不解的找人時,身后突然出現男人的氣息,正要反應,尾巴便傳來一陣痛楚。

看著被砍掉的尾巴,蛇嬰憤憤然。

它向后退了退,搖了搖身子,當下便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蛇嬰。

一個躍向墨炎玦,一個沖向顧惜年。

墨炎玦用長劍抵住蛇嬰的一抓,隨即推開,就要去攔沖向顧惜年的那一只。

但蛇嬰怎能讓他如愿,一只立馬又黏了上去,而另一只,則咬著顧惜年,沿著樓梯向下跑去。

墨炎玦見了,當即斬斷面前蛇嬰的一只手,隨后躍起跳到它身上,長劍刺入頭部,蛇嬰掙扎了兩下,沒了聲息。

墨炎玦拔出劍來,追向咬著顧惜年跑的蛇嬰。

方才的大火已經熄滅,場面一片狼藉,幾乎全部化為灰燼。

原本背簍蓋著的地方,是一個偌大的洞口,有些深,墨炎玦不作他想,便跳了下去。

洞的正中間,躺著的正是顧惜年,然而那只蛇嬰,卻不知道去了何處。

墨炎玦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立刻上去。

“墨炎玦……”

偌大的洞中安靜不已,女子不經意間的輕吟顯得尤為明顯。

女子蜷成一團,似乎是極冷,身子有些發顫。

墨炎玦眉頭未松,當看見她的旁邊的幾滴血跡時,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抬腳向前走去。

他蹲下身來,摸了摸顧惜年的額頭,只覺寒冷如冰。

洞穴的拐角處,是一只蛇嬰的手,再往里看去,是那已經死了的蛇嬰。

宮宴結束,蘇辰和容子衍見顧惜年直接就沒出現過,不禁有些擔心。

蘇辰想麻煩皇帝幫尋一下人,但一夜宴會,皇帝聽了一夜的馬屁,他倒是沒半點機會開口。

“會不會她有事,先回去了?”

蘇辰雖這么說,但他卻是不信的,更別說容子衍。

但左思右想,也別無他法,只能抱著僥幸心理,先打道回府。

但回到蘇府后,門房卻說顧惜年自早上出府后便沒有回來過,直接是把兩人急壞了。

“完了完了,惜年沒了,會不會是被什么人綁走了?”

“萬一那人是個什么色狼變態,惜年不是遭殃了?”

“怎么辦怎么辦?你說萬一是葉承歡她們,會不會我們再也見不到惜年了?”

相對于蘇辰的慌張無措,容子衍顯得更要冷靜些。

“別慌,有什么事她會隨機應變的,現在我們要先找到人?!?

蘇辰一想,非常有道理,于是開始讓府中小廝丫鬟去尋人。

然而這邊心急如焚,恨不得把全京城的人叫醒來翻個地朝天。

那邊,墨炎玦帶著人,踹開忘憂閣的門。

本已經打烊的店此刻沒有絲毫光亮,墨炎玦徑直走向后院,在這漆黑的夜里,屋檐下的燈光替他照明了路。

那間明燈的屋子,更是尤為奪眼,而里面坐著的,正是等待他們的傅熠。

“怎么回事?”

墨炎玦踹開門,看著里面氣定神閑喝茶的人,便知道他早知道有這事,不然不可能在這。

喝茶喝茶,早晚喝成茶!

眼下,顧惜年的身子越來越冷,宛如死人一般,沒有絲毫溫度,甚至還要更冷。

若不是還有喘息,恐怕都要以為是個死尸了。

“先把我給你的藥,讓她服下。”

藥?

墨炎玦皺了皺眉,那天傅熠給他的藥不是解毒的嗎?

但顧惜年……似乎在那個地下牢房的第三層時,便開始不對勁起來。

“那藥是解不了她現在的癥狀,但是你看她手腕?!?

聞言,墨炎玦看了眼懷里的人,撇到旁邊的床榻,當即將人放下。

挽起她的衣袖一看,雪白的肌膚下,原本清晰可見的血管此刻有些泛紫,凸脹的向上蜿蜒著。

“蛇嬰的毒,可不一定要咬到才會讓你中毒?!?

墨炎玦掏出藥瓶,但顧惜年牙關緊閉,任憑再如何,那藥也入不到她嘴里。

傅熠見人看向自己,挑了挑眉。

“這我可幫不了你,自己想辦法?!?

瞧著床上面色蒼白如紙,頭冒冷汗,面色極其痛苦的顧惜年,墨炎玦薄唇緊抿。

傅熠見他沒動作了,搖了搖頭。

“提醒你一句,以她現在的情況,最多明早,這毒也能要了她的命?!?

蛇嬰本是最初蛇類半妖與人類結合的失敗品,既保留了蛇的特征,又結合了人類嬰孩時期的一些模樣。

但其毒液,卻是最致命是殺器,即便它現在還沒有完全成型,但也足矣在幾個時辰內要了命。

只是顧惜年現下體溫的原因,擴散的比較慢罷了。

這個東西早些年便基本消失匿跡了,如今又出現在皇宮,不外乎是因為蛇嬰認主成型后能找萬物的傳言。

那些人為了魂鏡,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恐怕光找到蛇嬰都不知道費了他們多少心思。

語落,傅熠伸出手來,拿過茶杯,倒了一杯溫熱的茶。

這邊茶壺才落,墨炎玦便已經起身走到桌前。

傅熠笑了笑,無視墨炎玦那多少有些想揍自己的眼睛,將茶杯遞給他。

墨炎玦看他一眼,終究還是接過手。

傅熠這種明明知道就是不說的樣子,真欠揍。

回到顧惜年身邊,茶水入口,將藥放到唇間,俯身捏住顧惜年的下巴。

唇瓣是柔軟的觸感,有些冷。

顧惜年只覺嘴上傳來舒適的暖,口中有溫熱流入,下意識的咽了咽。

桌邊,傅熠抬眸看了眼床上的兩人,笑了笑,隨即起身。

“帶她回去,讓她一直身處熱泉之中,能緩解一些,等明早,自然無虞?!?

說完,又看了眼已經坐直的墨炎玦,轉身推門離去。

顧惜年終究還是被帶去了墨炎玦的府上,但他發現一個問題。

府里的池子太大,這女人現在又沒意識,丟進去就沉了下去。

為了防止被淹死,墨炎玦只好自己也下水。

入水后,顧惜年只覺周身暖了些,但不夠。

身邊的人溫度滾燙,像一個火爐,她本能的纏著抱了上去。

身上的人像個八爪魚,死死地牢牢地把他抱了個嚴實,墨炎玦身子僵了僵。

池子里的水涼了又加,涼了又加,終于在接近天明時,體溫回升正常。

顧惜年迷迷糊糊睜眼時,透過面具便看見眼下有些烏青,似乎是有些疲憊的墨炎玦。

蘇府,按例到顧惜年屋里打掃的白芍看見床上躺著的人,驚訝的差點大叫出聲。

但是因為害怕把人吵醒,連忙捂住嘴。

白芍呆呆地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確定是顧惜年無疑后,轉身就跑出門,找王叔去了。

后者聽到也是一愣,大家幾乎找了一晚上的人,居然就在屋里?

“這門房小李,肯定昨個夜里又偷懶去了,沒瞧見顧小姐回來。”

說著,嘆了口氣,看向白芍。

“行了,人在府里沒事就好,你且回去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剩下的王叔去說?!?

聽罷,白芍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王叔找到昨夜值守的小李,揪著他的耳朵就來到一旁。

“王叔王叔,疼!”

撒開手,王叔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還知道疼?昨天夜里你是不是看守又偷懶去了。”

“啊……那個……我……我……”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王叔便知道,就是偷懶無疑了。

“你啊你!你平時偷點懶也就算了,昨天那種時候你還敢,顧小姐回來你都不知道,害的大家白忙活一晚上!”

小李摸了摸被揪的耳朵,面上有些尷尬。

“我錯了,王叔?!?

“扣你一個月月錢!這錢我會分給昨夜忙活的下人們,就當是你賠罪。但下次再不分時候的偷懶,你便另尋他處去!”

“是是是,王叔您做主就好。我保證以后都不偷懶了!”

蘇府待下人是極其好的,工錢會比其它府上的多那么一點不說,主子也好伺候,所以大家也都十分樂意來蘇府做活。

但這要是換了他處,其它的不說,就單憑這件事,嚴重的估計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這次他可真是得教訓了,再不敢偷懶了。

見他真心改錯,王叔也不會再揪著他不放。

“行了,人既然在,你長個記性就行。少爺那邊別去打攪他,才睡著一兩個時辰,別吵醒了。等少爺醒了我再去告訴他?!?

“容公子那邊你去通知一聲,若不是容公子幫忙,少爺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歇息,你親自去通知,給人說清楚怎么回事!”

“唉唉唉,我這就去!”

見狀,王叔嘆了口氣,示意他快去,隨即就見人應了聲,麻溜辦事去了。

顧惜年醒來時已經是下午,看著熟悉的房間擺設,有些懵。

她不是跟墨炎玦在皇宮的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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