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要去叫苼苼嗎?”安愿奶聲奶氣的看著和她一起玩的小玉。
小玉看了她一眼,臉色不太好的用余光瞄了一眼隔壁,“安愿你認真的嗎?你沒聽大家都說時笙顏那家伙已經毀容了嗎!這種時候你還叫他出來,不要命了嗎!”小玉湊到安愿耳邊輕輕的說道。
“可是我還是想叫苼苼出來一起玩。以前他有什么東西都一起分享給我,我這次也不能拋棄他。”安愿皺著眉,一臉堅定的看著時笙的家。
“我看你怕不是個傻的吧!”小玉有些嫌棄安愿,現在村子里大家都在避著時笙,畢竟他那臉明顯是沒得救了,除非是整容。
安愿也是十分我行我素的去叫時笙了,出人意料的是,時笙真的出來和他們一起了。
時笙出來的那一刻明顯聽見他們倒吸一口的冷氣。他的左半張臉被紗布包裹著,倒是看不清他的臉怎么樣了。
“苼苼,手。”安愿上前拉著時笙的手,笑的跟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抱抱。”安愿緊緊的抱著他,輕輕的在紗布上親了一口。
時笙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只是說了句:“等我好了在親個夠,乖。”身邊的人都只是冷笑了一聲,懷疑他在異想天開。他們可是都聽大人們說了,時笙那張臉根本不可能好,除非他去整容,否則時笙這輩子都要頂著那張燒傷的臉。
安愿小心翼翼的趴在他身上,把臉埋在時笙的胸口。很想問他怎么了,想了想卻還是算了。
“不是你們還去不去河邊玩了啊?不去的話我們就走了啊!”一群人表示這份狗糧他們不吃,還想踢翻那個狗碗。
集體冷漠臉........
“好了好了,走了走了。”大部隊慢慢的向著河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