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瀟站了起來,看著窗外,遠處女子的舉止讓她心里一松。
門外一個紅衣女子抱著箜篌,一旁的婢女敲了敲了敲門,聲音很是不同。
站在門內的人看向菩瀟,見人點了點頭,連忙將門打開。
紅衣女子走了進來,“奴婢蝶芙見過公子。”
菩瀟轉身,坐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面色冰冷,好似寒冰。
蝶芙雖說沒有見過菩瀟,可是聽來人就知道是殿主,不過,為何是男子,蝶芙知曉不該逾矩的。
一旁的男子將門關上,隨帶出去守在了外面。
蝶芙跪坐在菩瀟身邊,將箜篌放下,彈奏了起來。
菩瀟提起筆,在紙上緩緩的寫著,不知在寫些什么。
她漫不經心的問到:“近來,可在這伊人閣探聽到什么消息?”
蝶芙停下來,見菩瀟杯中沒有茶水了,拿過茶壺,給菩瀟添茶。
清脆的水聲,漫出茶杯,蝶芙回過神,面色大驚,連忙跪在地上,說到:“殿主饒命。”
菩瀟看了眼茶杯,看了眼蝶芙,輕笑了一聲,將筆放在一旁,站了起來,問到:“本座這般恐怖?”
蝶芙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菩瀟。
可是菩瀟不想讓蝶芙如意,拿起一旁的扇子,挑起蝶芙的下巴,很是輕佻的看著蝶芙。
蝶芙的眼神中帶滿了惶恐,“屬下不知從何說起?!?
“本座有的是時間。”
蝶芙不敢看向菩瀟,眼神飄向其他地方。
“前些時日,聽聞前皇后的子嗣五皇子回來了,但是身受重傷,這事宴州人皆知?!?
“還有就是,六皇子不知怎么,從欒奕回來,好似得了癔癥,好些時日沒了蹤跡?!?
這其中一件件,有是人盡皆知的,有事從朝廷眾人打探而來的,其中,到也沒多大讓菩瀟震驚的。
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若說其中最是讓她不解的便是,鎮守邊疆的大皇子以及三皇子受旨回朝。
還有就是修建思元郡主府吧。
菩瀟看著毛筆,沉思許久。
她不了解當今皇帝江玨,可是一個外姓郡主,授以封地,封號,還有府邸,難免這皇帝對以及太好了。
并且,按照外面所傳聞,她如今并未露面,失蹤許久,下落不明,生死不祥,這皇帝還下令修建郡主府。
蝶芙在一旁恭敬的跪著,不知該不該說。
對于丞相府被滅門之事,蝶芙是調查了許久的,雖說沒有接到菩瀟的命令。
可是,丞相府是殿主的家,被人滅門,還是在有司奕殿的地方,怎么也要調查。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她們還真查出了點東西。
不過,對于現在的情形,蝶芙不知道該不該說。
北疆派了使者過來,打算與南疆聯煙,求取一位公主,遠嫁北疆太子,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