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芷不明白,為何要用北疆皇族的勢力,而不用司奕殿?司奕殿是南疆的最大勢力,也不歸屬于皇族。”
夏芷跪在地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皇后看著自己剪的花,眼神好似毒蛇一般。
吳池夢,哼,你以為你的孩子被皇上所記掛就可以安然無恙?登上帝位?
我要將他可以得到得支持全抹殺掉。
碧兒見自家小姐出來了,連忙跟了上去,看著前面帶路的婢女,碧兒低聲詢問到:“小姐,那皇后娘娘可有為難你?”
菩瀟心生好奇,低聲問到:“這皇后為何要為難我呀?”
碧兒支吾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看了前面帶路的春茗,開口問到:“姑娘可是要帶我們去哪?”
春茗回過頭看了眼碧兒,高傲的轉向另一邊。
看到春茗那一副高傲的摸樣,菩瀟看著好氣。
雖說這皇宮要尊卑分明,可是,同是伺候人的婢女,這皇后宮中的婢女未免也太高傲了吧。
還有剛才那個夏芷。
菩瀟皺了皺眉,她低聲告訴碧兒,說到:“去鶴水亭用膳。不過,”
她看了眼前面的春茗,欺負到我的人頭上,這皇后,呵。
“春茗你回去吧,我想起宮中有一位故人好久未拜訪了,就不去鶴水亭用膳了。”
春茗停下腳步,慌亂的說:“我家主子的吩咐我不好違背呀,謝小姐。”
“呵,你家主子?”
一個一身華服的女子帶著一群婢女走了過來,看著春茗。
春茗見到來人,連忙跪了下來,“奴婢見過純貴妃。”
碧兒聽到純貴妃這幾個字,也連忙跪了下來。
見自己小姐還站在那,她輕輕扯著自己小姐的衣衫。
女子笑了笑,那笑聲比世間所有聲音都好聽,她身后的婢女好似都無了色彩。
“純貴妃?你莫不是得了臆癥?幾天前陛下就封我為皇貴妃了。”純皇貴妃站在哪,慢慢道來。
“你這個小小婢女,不僅冒犯本宮,還冒犯本宮的閨中密友,我家瀟兒今日可是要封為郡主的,也不見你恭敬待她。現(xiàn)在時候還早,在這跪兩個時辰吧,紙沅,你在這守著。”
純皇貴妃身后的一個婢女低頭走向前,說到:“是。”
純皇貴妃看著菩瀟,笑了笑,將頭扭到一邊,說到:“瀟兒還不來扶本宮,過些時日,你可是要當義母的。”
菩瀟跟蕭純也好久未見了。
她聽到蕭純說自己過段時日要當義母,心里好生開心,連忙走過去扶著蕭純。
“好,我扶著你。”
蕭純笑了笑,眼中好似有萬千星辰,“走,擺駕回宮。”
蕭純身邊的婢女全是她自己的人,所以她也不怕。
她低聲說到:“瀟兒,你可知道這賞花會本來無你的名額的,是皇上加上去的。”
菩瀟扶著蕭純,小心的走著,“猜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