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裝神弄鬼!”
“哈哈。”
笑了幾聲,聲音就消失了。
“你還在嗎?”我大聲喊道。
“天不早了,快回去吧!”那個男性聲音再度傳來。
“你住在這里?你對這里是不是很熟悉?”
“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天確實不早了,等黑了就真的出不去了,文遠該著急了,我只好往回走去。
第二天早早的,我又來到這里,我就想弄清楚,我為什么對這里有熟悉的感覺。
我大聲喊道:“你還在嗎?”
四周除了鳥叫就是山雞的叫聲,沒有任何回應。
“你還在不在?”
“你再找誰?”一聲憤怒的聲音傳來,我意識到事情的麻煩。
轉頭看向一臉生氣的李文遠:“你跟著我?”
“我不跟著你,我就是他媽的傻子!”
“你怎么說話呢?”
“我綠帽子都帶上了,你還想讓我怎么說話!”
“你瞎說什么?”
“昨天那么晚回來,今天一大早就又出來,我就知道你有情況!”李文遠生氣到臉都扭曲了。
簡直是不可理喻,我沒有搭理他,徑直往回走。
“別走啊,讓他出來啊?我來了,攪了你倆的好事兒是不是?”
“你鬧夠了沒有?根本誰都沒有?你不信你自己找,把山給翻過來。”
李文遠竟然真的找了起來,我沒有理會他,實在忍受不了他這神經(jīng)病的樣子,回家了。
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有消停過,想起來就沖我念叨,說自己被戴上了綠帽子,而我能忍則忍,實在忍不住就沖他吼兩聲。見我氣的不行,就不再做聲。日子就這樣勉勉強強的過著。
終于有一日,我在家里收拾家務,突然胸悶的厲害,頭陣陣暈眩。腦子里有一個聲音響起:惜兒……我……盡力了……話里充滿了無奈與哀傷。
我一下子倒在地上,李文遠看到過來抱起我,問我怎么了?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卻沒有辦法回答他。腦子里又傳來那個聲音:惜兒……惜兒……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惜兒,惜兒是誰?難道我還有個小名,被我忘記了嗎?我使勁的想,還是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突然我意識到我不是惜兒,我是穆小茹!
我睜開眼睛,好像做了很長很長的夢。眼前一片漆黑,我伸手胡亂的摸摸,感覺到我好像在一個只能躺進一個人的密閉空間內。想到這,我渾身一機靈,后背直冒冷汗。不敢細想,趕緊向上抬了抬,果然蓋子被我推開了,我果然在一口棺材里面,真是嚇死人了。
這是什么情況?我分名和乾爺在一起的啊!
我從棺材里爬出來,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空間不小不大,像是一個密閉的山洞,沒有光源,我竟能看清里面的一切。那口黑色的棺木看上去有些老舊,說不定是老古董。除了棺木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池子,池子里的水黑乎乎的,從水的顏色判斷這個池子應該很深。
這究竟是什么地方?一口棺材和一個池子這么奇怪!正想著,池子里傳來涌動的聲音,水面開始波動,我斷定里面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