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月姑娘”,那人對溯月做出“請”的手勢道:“莊主有請!”
“多謝。”溯月向那人微一抱拳,便隨之進入莊內。
“莊主”,步入大廳,那人對坐在主位上的藍衣中年男子稟道:“溯月姑娘來了?!?
“嗯。溯月姑娘,請坐?!?
“謝莊主?!?
“溯月姑娘不必客氣”,藍衣中年男子淡笑道:“聽說姑娘是受朋友之托來找太原劍派柳式夫婦?”
“不錯。請問莊主”,溯月問道:“柳式夫婦二人何在?”
“他們在榭柳居。南襄,帶溯月姑娘去榭柳居見太原劍派柳式夫婦。”
“是,莊主。溯月姑娘”,那人轉而對溯月道:“請隨我來。”
言罷,那人便帶著溯月徑直向榭柳居行去。
走了片刻,二人來到榭柳居。
“溯月姑娘,此處便是那太原劍派柳式夫婦所居,請姑娘稍候?!?
那人抬手敲了幾下,忽聞門內傳來一男子渾厚的嗓音問道:“門外何人?”
“小女子溯月”,溯月朗聲答道:“受令郎之托前來?!?
“原來是受胤兒所托,溯月姑娘請進!”
隨著大門的從內而開,溯月便走進了榭柳居。
“溯月姑娘”,黑衣中年男子開門見山的問道:“胤兒托你何事?”
“柳前輩”,溯月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黑衣男子,并道:“令郎托我叫您與夫人提前前往天絕崖為迦諾安排好一切,還有他療傷所需之藥?!?
“夫人”,男子取出信,看罷,他轉而對桌前婦人道:“快將胤兒所需之藥連同藥方一并交給那位溯月姑娘?!?
“好?!?
接過男子遞來的書信,婦人大略的看了一下便打開包裹,將數包藥粉連同藥方一并交予溯月。
“溯月姑娘,我夫婦二人這就趕往天絕崖,稍后還請姑娘替我等向莊主知匯一聲,告辭!”
“嗯。二位前輩,珍重!”
目送著柳式夫婦策馬離去,溯月離開榭柳居來到前廳向莊主辭行,爾后施展上乘輕功掠往來時之路。
半刻后,溯月便回到迦諾與那青年男子所在之處。
“溯月姑娘”,青年男子問道:“你此行是否已拿到迦諾所需之藥?”
“是”,溯月邊將數包藥粉一齊倒入鍋中熬制,邊道:“還有二位前輩亦已動身前往天絕崖。”
“嗯”,青年男子點頭道:“如此一來,我們只需等迦諾醒轉,便可順利到達天絕崖與家父家母一戰了。”
“那么迦諾何時會醒?”
“快則三日,慢則五日?!?
一個時辰后,藥熬好了。
溯月倒出藥汁,一勺勺喂予迦諾,直到五日后。
五日后,迦諾漸漸睜開雙眸。
“太好了”,溯月喜極而泣的道:“迦諾你終于醒了,身體好些了么?”
“嗯”,迦諾輕聲道:“只是體內還有些微冷意罷了。”
“這是當然”,青年男子道:“因為你日前所中之冰寒蜇骨的掌力尚未被盡數化解,殘留所致。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因為我知道一處能用炎火之力為你化解殘留掌力的溫泉,它就在天絕崖,我們立即出發!”
“莫非”,溯月忽而問道:“你讓二位前輩提前趕往天絕崖就是為了替迦諾尋找溫泉所在?”
青年男子一腳踩滅一旁火堆,他輕柔的抱起迦諾,方才對溯月“嗯”了一聲,繼而走向不遠處的馬車。
“謝謝你”,迦諾淡淡一笑道:“亦感謝二位前輩?!?
“不必言謝?!?
“迦諾,謝他們作甚”,聽罷,溯月憤憤不平的道:“若非他們,你何至于會中毒受傷?”
“溯月,何必怪罪于他們?他們亦只是奉命行事罷了,與他們無關。”
“迦諾你……哼”,溯月對青年男子不客氣的道:“迦諾原諒你們,我可不會!”
“溯月。”
“溯月姑娘……”
青年男子拉開車門,爾后邊將迦諾交予已在頃刻間坐入馬車的溯月邊鄭重道:“我向你保證,一旦到了天絕崖,我定會竭盡全力的為迦諾療傷,以及助他恢復功力?!?
“哦?那么”,溯月提醒道:“迦諾與你雙親決戰之事忘了么?”
“姑娘放心,等找到溫泉后,我自會先為迦諾恢復功力,爾后向家父家母要求由我來代替他們與迦諾對決如何?”
“好,本姑娘便再相信你一次。出發!”
“多謝姑娘信任?!?
言罷,青年男子關上車門,便駕車向天絕崖飛馳而去。
行了一天一夜,馬車在天絕崖停下。
打開車門,青年男子復又接過迦諾抱過懷中,爾后領著溯月順著柳式夫婦留下的暗號向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