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攔住了謝金,他說道“謝老板,外面那么危險干啥出去啊,在這里不好嗎?況且你也聽到了那是個黑心導游經常坑游客的錢,救他干什么?”
“他是黑心導游但罪不至死,你讓我看一個人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卻無動于衷,抱歉,他們不是這么教我的。”謝金頭也不回的沖出了蟹堡王。
就在他沖出蟹堡王三尺的距離所有的狂暴人都沖向他,謝金被狂暴人群給淹沒了。
蟹堡王里面的人不禁惋惜,一個日子過得不錯的小老板為了管閑事喪失了性命。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去管閑事,全劇終……
不,全劇沒有終,接下來是謝金時間,一道寒光閃過,時間所有在這一刻都停住了,在人堆里面的謝金睜開了眼睛,一瞬間所有的狂暴人都爆開了,他們倒飛出去露出了中心的謝金。
他們終于想起了,謝金不只是一個小店老板,他還是曾經的上校,更是多年的魂圣,這些狂暴人對魂尊來說很難對付,但對于魂尊以上的就十分容易。
一路上謝金出的招式沒人看得清,只是那個瞬間狂暴人全部都暈了過去,謝金走到那個導游身旁道“跟我走。”
走在謝金的身后導游覺得十分安全,他身上有那種信賴感,只要謝金在沒有一個狂暴人可以傷他。
導游小聲嘀咕了一句“謝謝。”
謝金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他們安全的回到了蟹堡王,導游立馬就跪在了地上朝著謝金磕頭,在外面他有多少次面臨生命危機,在這中間有多少人看見了,他們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出去幫幫忙,哪怕外面的狂暴人比他們中的幾個弱,他們沒有,他們選擇冷眼旁觀。
“現在你們可以算算他坑的錢了。”既然沒有了生命危險謝金自然也就不管他了,再管他對謝金來說也沒有多少的利益可掙。
看著周圍的人導游也知道怎么辦了“這一切都是我背后的那個旅行社搞得鬼,我有他們坑人的證據,我可以帶你們去告旅行社。”
那群人覺得這樣就不錯了,有著法律的規定他們打了人是違法的,不如交給法律來處理,這樣自己即能夠拿到錢又能夠看著當年坑自己的人落網,何樂而不為呢。
“不知道這場暴亂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沒有了生命危險人們都開始了遐想。
有小眾教會信徒站了出來對他家說道“這是神在懲罰我們不堪入目的心靈,唯有祈禱,神明才會原諒我們,這場暴亂才會結束,跟著我一起祈禱吧。”
說完他就跪在那里祈禱開來,聽了他的這番言論有幾個本身就些信教的人都跪了下來祈禱,他們更是帶動了一批人。
“現在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家店里面,我們必須選出一個能夠總領大局的人來指揮我們行動。”有人提議道。
大家紛紛覺得不錯,可誰能當好這個總領大局的人呢?大家心里面都想當,但他們都不敢說出來。
“我毛遂自薦好了。”終于有一個人推薦自己。
可接下來他面對的就是此起彼伏的反對的聲音。
“你學歷多高?有沒有博士?”
“你魂力幾級?到沒到八十級?”
“你都領導過什么比賽?得沒得獎?”
面對如此多得反抗聲音那個人只能尷尬一笑說“那個我說著玩的,大家接著選,接著選。”
大家都在想著如何在這間屋子里面稱王稱霸當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人,然后開始使用權力讓自己一個人舒服。
一群狂暴人大軍將整個蟹堡王都包圍了,本來安全的蟹堡王如今變得岌岌可危,若不是謝金有專門的渠道得到這些白送的鋼化玻璃不出三四個回合他們全都被狂暴人吃了。
里面的人知道這樣根本當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沒有了剛才爭奪領導權的樣子,一個個開始尋找地方躲著。
外面狂暴人全部跪了下來,他們后面有一只大章魚,這應該就是這次事件的導致者了。
有一些有見識的人看大章魚身上的紋路“這好像是八萬年的魔音鬼章漁,他不是一般生活在深海里面的嗎?怎么會跑到這里?”
謝金看著大章魚,他知道這是章漁,當年狩獵魂環的時候就是謝金陪著章漁去的,他們選擇的目標就是這一只魔音鬼章魚。
謝金曾經多次勸阻章漁換個魂獸,可他根本不聽。
“謝金你就不要嚇我了,鬼章魚能夠借體重生這件事根本就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你看看哪次成真了?”
“可這頭給我的感覺不一樣,它身上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就算它不會借體重生那也應該會其他奇異招式,我覺得還是換一頭比較的保險。”
章漁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我們已經來這里一個月了,這是我們遇到的最合適的一個魂獸,我可不想再找一個月。”
見勸說無效謝金只能陪著章漁動手,不知道為什么這頭鬼章魚的整體實力都不如千年的爆裂果星厲害。
在最后的一下謝金似乎感覺那只鬼章魚笑了,應該是錯覺吧。
吸收了魂環的章漁也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這個魂環幫他恢復了之前修煉留下的暗傷,排出了身體里面積累的毒素,章漁感覺一身輕松,實力如同飛速般猛漲。
“沒想到它真的會這一招,它真的借體重生回來了。”謝金喃喃道。
這話正巧被一個躲在謝金周圍的老頭聽見了,那個老頭開始瘋言瘋語“觸手,滿滿的都是觸手,那個冷笑預示著陰謀的得逞,它將以更加強大的姿態回來,沒有人能夠抵擋住它的攻擊,他將帶著整個小鎮回歸海底!我們別無所逃,只能等死。”
謝金搖了搖頭“老趙頭你說錯了,還有我!”
老趙頭哼哼笑“別傻了,這么多年的滋養,它現在的實力可是比肩十萬年的森林之王泰坦巨猿,你一個魂圣而已,根本贏不了。”
“不,我贏得了,就跟當年一樣。”
“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