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坐在辦公室里核對著賬目,出去稅收之后這個月轉了四百金魂幣,不太理想啊,前幾個月都是六百金魂幣起步的。
當然這也怪天氣,一個月有半個月在下雨,剩下的半個月有一半是太陽暴曬,剩下的那幾天加上聚會什么的也就剩個三四天能夠有人來他這吃飯。
不過有錢賺謝金就很開心,對著每個金魂幣謝金都親了一口。
“我好喜歡你們啊,小錢錢。”說完又轉身拿起謝珍的照片“當然我的最愛還是你。”
他又將相框打開“還有你我最愛的銅魂幣。”
可照片后面什么也沒有,謝金傻眼了,那可是他賺到的第一個銅魂幣,意義可是十分不同,那個銅魂幣奠定了他開店的基礎。
“我的小錢錢!!”
只聽的謝金辦公室傳來了一聲悲鳴,章漁在外面見怪不該的白了眼,每天他都會閑自己賺錢不夠多,實在是不想理他。
辦公室里謝金搜索著每一個角落,一定是落在了哪里?一定是。
從桌子底下找到微小的墻縫,連那些幾乎不可能會藏的地方他都找過了,除了收獲一臉的灰就沒有其他的,連鐵都沒有一寸。
“真的沒有,難道是被人偷了?”謝金思索著,他最后一次見到那枚銅魂幣的時間在上周的周二,現在是周三,已經過去了八天,這幾天里里外外進來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人的眼睛盯著他女兒的照片看,很有可以!
最先是內部的員工,海寶派星和章漁三個人,海寶應該沒有那個心思,他所在意的除了派星就是工作,但他很有可能在打掃辦公室的時候看見那個有些發霉的銅魂幣,這么老舊的銅魂幣他會不會當垃圾給扔了。
這個好像很有可能,直接去問問好了。
來到廚房海寶在那里腌酸黃瓜吹著小調。
“海寶你上周來我辦公室打掃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發霉的銅魂幣?”謝金直白的問道。
海寶回想著,上周周四固定的時間他去了謝金的辦公室,他好像沒有見到過發霉的銅魂幣。
海寶搖了搖頭。
沒有,謝金摸著自己的下巴,海寶誠實,不會說謊,也就是說他不是那個拿了他銅魂幣的人。
下一個派星,派星去他辦公室的次數很少,唯一一次去的還是上周六的早上九點,那時候自己好像看著什么東西就沒注意他,他待了有一兩分鐘就走了。
按道理說派星站在一個地方發呆的時間不短于十分鐘,有的時候還是一個上午,可他就只是在辦公室里待了一兩分鐘,很不正常。
派星在廁所里發著呆,謝金走過去用力拍他的肩膀才將他從發呆中喚醒。
派星見了只是喊了一句“老板好。”
“等會兒你再發呆,我問你點事兒,你周六去我辦公室做了什么?”謝金問道。
派星尋思了一會,他好像想不起來了“我忘了。”
忘了,派星的性格早上的事情都會忘記,上周的事情怎么可能還記得。
也就是說上周的那個時間點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他的嫌疑在直線增大,可能當時他看著那個銅魂幣覺得好玩就拿走了,那這個銅魂幣可能真的去向遙遠的昆陽了。
一想到這里謝金的心就要裂開了,他的銅魂幣啊!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在沒查清楚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可能銅魂幣就在其中一個人的手里,就算是在派星的手里可能他也沒有丟,嗯,一切都是未知的。
接著查,接下來就是章漁了。
這家伙不大好對付,只要一直白了他就鬧脾氣還可能罷工,當然罷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會在店外面說謝金和他的過往,最后都會加上一句無奈天不隨人意,曾經友情如今也成過眼云煙。
倒不是說有多么的悲傷,只是他會慢慢貼到每個想要來蟹黃堡的客人耳邊三百六十度無線循環的說,每個人都被他說的煩得要死最后決定去別的地方吃飯,那段時間是他入不敷出的時候,痛心啊。
所以他要側面旁擊的問。
“章漁,你上次去我辦公室找我商量的事我覺得可以聊聊。”謝金談到那個讓他心痛的話題。
章漁有了點興趣,他抬頭問道“哦?謝金老板肯聊聊了?”
為了那個銅魂幣他就算是心痛也要聊下去。
“你說說吧,你想要什么價位。”
章漁眼前一亮“其實我也不想要太多,只要給我長三個銀魂幣就可以了。”
三個銀魂幣,咳咳,有點多啊。
“那個你上去找的時候在我辦公室做了什么?”
“你想轉移話題是不是?你不想給我加工資是不是?”章漁步步緊逼出了收銀臺。
“你只要說我就給你加。”他還是沒辦法側面旁擊。
“我上周去了你辦公室做了什么?也沒做什么啊,就是跟你談剛剛談的事情。”
“加一個銅魂幣,繼續。”
“當時你在碰什么?”
“我碰了什么?我碰了碰你的桌子這算嗎?”
“繼續說,說完了給你加四個銅魂幣!”
“之后我拿起你的杯子摔了摔,然后拿了一本書,之后就沒有了。”
“那你有沒有動我的照片?”
這么一直接章漁終于擺脫了金錢的誘惑,他算是反應過來了,謝金這是有東西丟了。
“你懷疑我!?”
謝金瘋狂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想推測一下消失的時間罷了。”
“你懷疑是我去你辦公室的時候東西丟的?”
“對,不對,不對,絕對沒有這回事兒。”
“好啊,我就知道謝金你會懷疑我,是不是這個店里你就懷疑我一個人?是不是就光問了我一個人?”
“這絕對沒有,我去問了海寶和派星,海寶是沒什么懷疑,但派星的嫌疑很大,他經常忘記事情,可能就是上次去我辦公室的時候拿走的。”
“那你既然懷疑他了,為什么還來懷疑我?”章漁繼續的緊逼著。
“他的嫌疑雖然是最大的,卻并不是百分百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