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看著趴在酒桌上睡得正香的余府二公子,一臉茫然。
自己雖說是風塵女子,但由于長得清艷嬌麗,又有一手好琴藝,從未沾染過皮肉交易,這...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嗎。
余閑來時也確實被花魁驚艷到了。花魁一身旗袍,白花花的大腿若隱若現,嬌嫩的雙臂赤裸在外。嘖嘖,這臉蛋,這胸脯。
余閑不禁感覺氣血翻涌,不過可能是由于穿越的緣故吧,心神太過勞累。聽著琴聲,吃著酒菜,心中雜念消了不少。
外加余閑不知為何想起了前世喜歡過的人,他已經不在乎大多數人了。可那個人影,他還是忘不掉,那個最后走進余閑殘缺不堪的心臟的人。
終究,還是忘不掉。可能是沒被她傷過吧,畢竟她也不知道我愛她啊。
余閑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一飲而盡,也沒用真氣去化解酒力。漸漸醉了,才趴在桌上睡著了。
余閑醒的時候,看著正注視著自己笑瞇瞇的可人,扭了扭脖子,沒辦法,趴在桌子上睡,脖子酸痛。
余閑很想說:“你不知道把我放到床上去啊,你們老板叫你來這就是來看著我的是吧,信不信我不給錢。”
余閑想到這,不禁摸了摸口袋,還好,帶錢了,要不然,刷臉,可以不?
“客官,您醒了,奴家可是等您好久了呢。”花魁魅惑的聲音響起。
余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這聲音,真心招架不住啊,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
“嗯,醒了醒了。”余閑答道,扔下銀兩就出門了。我滴個神呀,在待下去余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辦了。
這個,以后,來日方長。
花魁看著余閑落荒而逃的樣子,望著余閑已經離開的身影,不禁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余閑剛走,老鴇就來了。
“丫頭啊,他沒對你做什么吧?”老鴇關心的問道。
“哎呀,您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倒是這余府二少爺,可不像是個風流之人。”花魁答道。
“誰知道呢,不過素問余府二少爺不沾女色,你說會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老鴇認真道。
“這...”花魁回憶了下余閑對自己毫無興趣,自飲自酌的情景。難道,不是自己魅力不夠。
……
余閑還不知自己已經背上了“不行”的鍋,要是知曉,非得讓花魁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此時的余閑正一路閑逛一邊往閑武堂走呢,自己的勢力自己還是得去看看。
閑武堂,顧名思義,正是余閑為了安頓手下人建立的勢力。堂內由三品高手坐鎮,四品有5位,五品16位。六品40位,七品100位。
至于余閑手下的二品高手,則是被余閑安排保護自家哥哥的安全。而自家也是有一名三品老者坐鎮的,所以在安城,余家算得上是真正的地頭蛇,龍來了都不怕的那種。
不過外人可并不知道閑武堂的勢力有多大,只是都認為閑武堂一直神秘無比罷了。
閑武堂位于安城的南部,牌子上的三個大字,氣勢凜然。一股常人所看不懂的勢聚而不散。這可是余家太上長老親手書寫,融聚了這位三品高手畢生武道的感悟。
余閑的字與武藝就是這位太上長老所教導的。但余閑到了四品之后,就自行出去闖蕩江湖,歸來之后,便有了閑武堂,而那時余閑十五歲。
閑武堂原來可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蕩富組織。當時他們最高的也才是三品,其他高手也比現在少得多。
他們原來是靠劫富為生,但這群人可是有大情義所在的,他們劫富的錢大多都濟貧了。
但到后來,那些被劫的富人,不知怎的,聯合了起來。動用了自己的人脈,財富等,竟然找來了一支三品高手帶隊的隊伍,他們命名為“繳蕩隊”,準備一舉蕩平“蕩富組織”。
他們還找了一個大好時機,正是“蕩富組織”三品高手要晉級二品的時候偷襲。
而那時余閑正和“蕩富組織”打成一片,成天喝酒吃肉好不自在。當時繳蕩隊來得時候,眾人措手不及,自家老大也正在沖關渡劫。
就在那時,余閑站了出來,一人拖住了一位三品高手和兩位四品。才使得局面得到控制,不讓他們去打擾那位三品沖關。
在余閑遍體鱗傷、肋骨都折了七八跟的時候,那位三品也終于沖關成功了,這才將“繳蕩隊”的人一舉殲滅。
滅了“繳蕩隊”后,那位三,不,二品和蕩富組織的人直接給余閑跪了下來。
而余閑也足足修養了半月才恢復正常。余閑恢復后,那些人也不在做這檔子事了,說不定哪時候就被人給滅了。
所以余閑就提議他們來安城,在這里隱姓埋名。
就這樣,余閑成了他們的老大,而蕩富組織也被大家改名為“閑武堂”。
閑武堂平日里就是做著鏢局的生意來保持日常的收入。閑武堂護送的鏢,從未有過一次失敗。
所以在外人看來,閑武堂是神秘強大的象征。
閑武堂。
余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少主好。”
“少主好。”
在閑武堂的人對余閑打著招呼。
余閑此來可不是查賬、巡查什么的,大把時光怎么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他是來立威的,閑武堂可不是剛成立時那個樣子了。招收了很多的新人,雖然人品都是經過層層檢驗的,但不服自己的肯定有。
自己才十七歲的少年年紀,雖然原來那些“蕩富組織”的人知道自己,服自己,但后來的可未必。
以前的自己是個武癡,怎么知道立威這種事,還以為每個人對自己都表里如一呢。而且以前的自己也沒展示過武藝,畢竟一個三品高手坐鎮,也不用自己去做些什么。
所以余閑為了自己的“咸魚”大業,不得不來一趟。要不然哪一天翻車了內訌可就不好了。欲想咸魚,必先處理事宜。
余閑拿了一壺酒就往練武場去了,不得不說,這酒啊,是真的挺好喝。甘冽可口,辣爽宜人。
練武場的人看余閑來了,他們以為余閑是來視察的,便繼續練武,余閑也曾經來視察過,所以他們就好好練武就得了。
余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腰上挎著劍,拿著酒往口中灌了一口。
“啊,爽!”
“停一停,都別練了!”余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