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漸漸暗下來了,要是再沒回去,錦玉和父親就真的擔心死了。以錦玉的性格,要是找不到我肯定要去到陽冶那里告狀了。
我匆匆地在酒館邊坐上了馬車。馬上就到府了,可我不知道要是父親和白碧云看見了我如此晚回來定是把我大做文章了。
“少主到了!”車夫向我說道。
沒想到這這么快就到了,我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他們......
果真,我剛走進府里的大門。令樺凌穿著一身藍色翠煙衫,散花綠水百褶,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玉釵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后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艷,明黃色的羅裙著身,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面容艷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我前些日子有所耳聞,令樺凌的娘家外公的妹妹是當今的太后。皇家貴族之人定在意外貌。
當然我跟她比就不一樣了,我呢平時不在意這些細節,只要玩得開心就足夠了。
“妹妹這是去哪里了?”令樺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去走走散散心。”我壓根兒不想告訴令樺凌我剛剛去了哪里,因為尉遲常卿的事情我都氣得半死。少告訴一人,就少一份笑話。
“是嗎?妹妹似乎很在意我的外貌和裝扮。”她對我說道。
因為令樺凌平時很少在府里穿著如此驚艷,對不知情的人來說就是沒見著。更何況我小時候不經常與令樺凌同在一個屋檐下說過話,自然不了解她的事。接著令樺凌又對我說:“今晚是宮里的晚宴,因為瘟疫治好了君上也因此高興。想而宣我們令府今夜前到宮里正殿。希望你不要丟了令家的顏面......”說著,用一個不屑的眼神看著我,她讓人感覺有些在輕視我的樣子。令樺凌把一大段話都交代完了之后便目不邪視地高傲冷漠的走了。
其實令樺凌說了這么長的話,我也就聽聽幾個字。以前都是這樣,不是嫌棄就是輕視,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不過剛剛令樺凌說了今晚要去宮里?!我從小還沒到宮里看看呢,父親每次更是以政務為推脫從不帶我看看。竟然想不到今晚就去宮了!我得讓錦玉幫我好好準備準備。
我蹦蹦跳跳地去找錦玉了,也不知道這家伙愿不愿意陪我去宮里看看。
“喂,錦玉。”我大聲喊道,招手示意讓錦玉過來,錦玉是在練武。
“少主,有什么事嗎?”
“錦玉,你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先不想告訴錦玉,因為我怕她不與我去宮里。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錦玉這才無奈放下手中的銀刀。走過來問我。
“你先答應我嘛。”我想出此下策想對錦玉耍性子,因為平時錦玉最受不了女孩子對她耍性子。雖說她也是女孩,但卻有著堂堂君子的氣勢,也因為如此舅舅才讓她來到我身邊保護我。
錦玉這時也湊近我耳朵邊小聲說:“少主不會想去看尉遲常卿吧?”錦玉笑哈哈對我說道。
“錦玉,你還是不是錦玉啊?怎么都不跟我同一條心啊!。”我氣急敗壞地對錦玉說。好好的事怎么就被她說成去見尉遲常卿呢?我躲尉遲常卿都還來不及呢!
“你看,是吧,我這些一說到尉遲常卿你就臉紅了。”錦玉嘴角狠狠地抽搐起來,哈哈大笑了。
我趕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僅有些發熱,被錦玉這么一說吧,我的臉也不知道怎么了,通紅通紅的。雖然我沒有鏡子看見我的臉變紅的過程,但我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發麻。手更是出了許些汗......最近對尉遲常卿好像比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他了,現在的他也不會讓我討厭起來,對他的感覺也比以前差得更遠了,以前我巴不得馬上躲著他,現在希望每天都能遇見他。也許是尉遲常卿的魅力吧。
“怎么,被我說破了?”錦玉圍著我轉來轉去的,還故意挑釁我。
“要不要等一下陪我去宮里一趟”我試圖想打斷錦玉剛剛說的那些事。
她猶豫了一下,才微微對我說:“那好。”錦玉她其實也怕我一人去到那人生地不熟的皇宮,才與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