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奮小溪看著正在廚房里幫忙的男人,他身姿修長,很標準的島三角的身材,即便是做著普普通通的零碎雜事,在他的手上顯得幾分矜貴與賞心悅目,而薄削的唇上揚著小許的弧度,莫名的多了幾分煙火的味道。
男人察覺到她的視線,撩起狹長的眼眸,深情的看著她,還見鬼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的魅惑的笑容。
對上傳那深邃的眼眸,奮小溪的心頭撲通撲通的跳,不爭氣的轉過頭,腳底踉蹌的幾下,掉頭就往外走了。
她輕輕的呼吸周邊新鮮的空氣,輕輕地吐露自己胸口中的濁氣,盡量的壓抑自己此時的騷動。
都怪這個男人越來越撩人了,以前高貴的不可褻玩焉,拒人千里之外之感,現在特摸么的多了幾分人氣,看起來像個居家好男人,濃郁的煙火味撲鼻而來,讓人有一種想褻瀆他的沖動。手背貼上自己滾燙的臉,不停的掩飾自己的羞澀。心頭慢慢念起清心咒,不斷的麻痹自己。
不料,一股熟悉的薄荷味兒撲面而來,一雙結實的手臂促然環在自己的腰間,而且越抱越緊。
她能感受到此時的熱情,他的滾燙的溫度在自己的后背赫然而起。
微微降下去的溫度,又爬了上來,那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使勁的掙脫他的禁錮,發現撼不動他的力量,惱羞成怒的警告:
“你給我放手,男女授受不清,懂么?你我已經分手了,你沒有資格再抱我,放開你的咸豬手!”
男人像沒料到她的警告,把自己的高貴的下巴放在她的頸窩里,還特地蹭了蹭,語氣有點委屈,“不放。”
奮小溪心口一乍,瞳孔的瞳孔猛地一收縮,難以置信的聽著他的回答,多了幾份懊惱,扯著嘴角,“你的臉呢?誰給你那么大的勇氣,讓厚著臉皮倒貼上來,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特么的廉價。”
男人是聽不懂她句子的深含義,黑眸轉了轉,乖巧的說,“嗯,很廉價。”
他腦袋微斜,掛著迷惑笑意,手指輕撫過她烏黑亮麗的發絲,驀地掰過她正臉,釋放著蠱惑,輕唸,“如果是買給溪兒,一直都是這么廉價,我也甘之如飴。”
奮小溪被他的無恥給他打擊到了,圓瞪美瞳,手上使勁的用力甩開他的手,怒目而視,語氣充滿著冷漠:
“就你這種貨色,免費送給我也不要。現在我左看右看上看都看不了你沒有哪一點能瞧不上眼的,看一眼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好比如一顆老鼠屎,攪渾一窩粥,惡心!”
男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料到她的話肯定很難聽,心頭莫名有點不舒服,而臉上依舊保持魅惑的笑容,揚起充滿磁性的聲音,貼近他的耳畔,輕吐氣,“既然溪兒不要,那我就要溪兒吧,說不定溪兒發現我的好了,以后要的話,留條路吧。”
奮小溪被他一改高冷形象,變成毫無原則的無賴的模樣,給弄懵了。
不顧形象地朝著他大喊,“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沒有去回頭草的習慣,你給我放開你的手!”
男人卻不同意她的說法了,手上的禁錮不如的加重,薄唇微啟,反駁道,“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能有這么可怕的想法,你這種思想很危險。”
奮小溪也逞能的說,“危險你個毛,老娘不要就不要了,有那么多為什么嗎,你簡直在說屁話。”
男人卻依舊不樂意地反駁,但語氣稍微的有點溫柔,“那溪兒把它當屁話,我也沒辦法。堅持你的原則吧。對我來說,他就是座右銘一樣,一直在我的心間占據大大的空間,而它將會一直的改變,不斷的增加它的分量,一直是積累到能夠把我的溪兒都裝進去為止。”
奮小溪突然說不出什么話了,這樣溫柔的他,她很心底微微動搖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微微失神的看著他那溫順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