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小溪腦袋上充訴著封鎖的記憶,感覺到腦袋都要爆炸了,整個人不由得攀住了隔壁的樹蔓。最后承受不住,摔落在草叢間。
那種能量波動感來的易林,黑眸倒映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看著她此時正癱倒在地,抱著腦袋痛苦地呻吟著,精致的臉上因疼痛難忍,滿是痛苦。
緊隨其后的賀輕言和廉崢,也把目光放在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身影上。
廉頗很快轉移視線,掃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能感覺到空氣中充滿著絲絲的血腥味。
賀輕言也感受到了這地方透露著絲絲的古怪,這個村莊的樹木很千奇百怪,地面上雖然是很普通的草類,但每一棵樹都長得十分的茂盛,綠得驚人。
還感覺到自己陷入充滿生命的樹妖的王國,四周有很多對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但他的嗅覺一向敏銳,下意識抬腿,走動在繁茂草叢中。
看著腳底沒有多余的雜草,只有整整齊齊的草類,即奇特地朝著同一個方向排列著,同時,幾乎朝著同一個方向向生長著。
賀輕言天生的對氣味比較靈敏,隨著走動,突然就嗅到了詭異氣息,警惕地邁著步不朝著某個方向靠近。
撥開云霧見下面地面,一個滿是鮮血的人赫然的出現(xiàn)眼前。
旋即,對著廉崢打了一個響指,眼神交匯幾下,廉頗也朝著那個方向大踏步地走去。
賀輕言探了探他的呼吸,眼睛掃視了四周,臉色也認真了不少,“這個人還有一點氣,但,救他肯定是一個麻煩?!?
順手的撥了一下他的脖頸,赫然一道詭譎的圖案附在上面。
賀輕言抬頭看了一下旁邊的人,接著說,“這個人好像跟那個組織有關系。就是好像我們一路來,遇到這種人也有好幾個了,現(xiàn)在零零碎碎的被我們遇到,真不知是個好召頭,還是壞警告。”清晰可聞,他語氣中的嫌棄。
話音剛落,便從褲兜里抽出了幾張白凈紙巾,認認真真地開始是他手中的血跡。
賀輕言漂浮不定的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時候,低沉的說,“這個人的心脈已經(jīng)被封住了,雖然失血過多,但是也保住了一條命。但他身上流露的那一股氣息,跟遠古的那股氣息很相似?!?
“他的傷口隱隱地散發(fā)出的毒性氣息,應該是受到了什么特殊的力量的遏制,保住了他這條命。”
廉崢也低下身,察看一下底下的那個人。
熟練把身上的那個人的傷口可以清理干凈,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這件事情待會跟老大說一聲?!?
“至于,這里的一草一木確實透露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息,也只能說是我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是時候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了?!?
賀輕言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情不自禁的看向廉頗的腦勺,緊鎖了一下眉頭,抬起一個復雜的眼神看著不遠處的老大,微不可聞的輕吐一句,“也許吧,這是我們的宿命,逃不了?!?
廉頗也不由得緊密了,一下唇,放在大腿旁的手不由得緊攥起來,深深地一呼吸,手臂搭在他的身上:
“我相信我們的歷史不會重演。我們即然守了千年,而這千年之間也不是這樣過了嗎,千年之前,我們把他置于死地,千年之后,即便它已經(jīng)死灰重燃了,我們一樣能夠把它打入地獄?!?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很自信的說,“我們無須害怕,害怕了,反而自亂陣腳,這是逃兵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