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恒淵從來都是很執著的人,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觀點,從來沒有人能夠輕易他的想法。
對于,齊燕打心底是對她有想法,畢竟目前對他來說,無論何時何地的齊燕,有她就有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月亮。
初見時,只有她奮不顧身地衛護他,即便她跟本不知我是誰,不嫌棄滿頭跳蚤、滿身惡臭又瘦骨嶙峋的自己。
那時候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清楚地讓我知道他跟別人很不一樣。當時因為寄人籬下,飽受著別人的屈辱和侮辱。
她就像一道光,撕破了我漆黑的世界,很燦爛的為我綻放一絲光彩。
但是沒想到,當時我只能看著她,被別人傷害,而自己只能站在角落里看著她慢慢的離開。
看著她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從此以后,曾經那個粉嘟嘟的小女孩兒,也從此從童年的世界中畫上了句號。
當時我沒有能力,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遠去;現在我有足夠的能力,更不該眼睜睜看她被陷害。
此時,在別墅外,付恒淵緊抿微微失血的唇,靜靜的斜靠在拐角處,眼光時不時的掃望別墅的大門。
松了松脖頸上的領帶,拿著褲兜里手機,對著電話,聲音低沉的說:“把他們給我銬住,給他們下點苦頭,別弄死了。等明天我親自過去審審?!苯淮旰?,整個人癱瘓在墻角上。
他何嘗不想進去,何嘗不想跟她好好的說話,何嘗不想好好地呵護著她,但事實不允許。
她根本就沒有接受過我,一切都是我一廂情愿。
厲逵深的那一段話,令自己不得不反省,自己到底是為了那份責任,還是為了打心底地愛著她,想要好好地呵護她。
特么地讓人心煩意亂,什么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厲逵深脫口而出:“靠,真可以。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什么都被打亂了?!毙睦锏囊苫蟛唤庥l的明顯。
胸膛壓抑的情緒波動幅度詭異地令人難以抗拒,俊美的臉上滿是郁郁寡歡,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
而憑著直覺,邁著凌亂的小步,往四處張望。果真,他還在,沒走。
但淺褐色的瞳孔中,目睹他略顯頹廢的樣子,似乎有什么原因引起的,試探地說:“你沒事吧?”
厲逵深猛地回神,眼神狠淚,隨即卻如同毫無波瀾的湖泊,斂下冷清眸子,臉上毫無表情:“關你屁事,我的事你少管。”
“別以為我救你,是為了什么,只不過順手罷了。”話音剛落,順手拿起手機,打了幾位數,把付恒淵欠下的錢,一一給還了回去。
頭也不抬,修長的手指來回滑動在屏幕上,輕扯嘴角,嘴角微揚:“淺已經匯給你了,也不欠你啥了。你從哪來,就從哪里滾吧?!?
邊說邊邁起長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半響地,陰涼地輕扯嘴角:“看到你就惡心,別靠我那么近?!?
齊燕下意識地緊隨其后,冷不丁的被他那陰冷的氣息,不穩地打住了前進的腳步。剛揚起的手還顫抖的手,想輕拉著他的手腕、大手、牽手手的意圖,硬生生地打斷了。
但在最后一瞬間,卻準確地拉上他西裝外套的衣角,斂下腦袋,淺褐色瞳孔蒙上小委屈,悶悶地看著手中的衣角。
厲逵淵也瞬間地隔著西裝里,感覺到了腰間傳來一陣緊繃的感,抬頭瞥了眼西裝,順路的下移到她修長的手。
臉色大變,嫌棄又抗拒地道:“放手!”而那只纖細的手依然緊拉著,沒有絲毫動作。
厲逵深頓時怒氣直串胸口,表情嚴肅道:“就算跟你不大了解,但,我不認為你聽不懂。喊你放手、放手,聽不懂么?”
下一刻想到什么,回首直懟:“原來你是個聾子,也難怪了?!贝笫置偷匾怀痘匾履_,還拍了拍不存在的污漬。而
俊美又妖嬈的臉滿是一副嫌棄,瞧齊燕瞟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