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齊燕作為最大的女配角,不僅賦予了美的享受。而且配上她演技基礎扎實更是錦上添花。
活生活色的演活了一個離格拉這個角色。勾動了大千宅男宅女的為她瘋狂,為她著迷。
這部劇剛剛開拍,就贏得了一大批粉絲的支持。理所當然,贏得了暢銷量排名榜第一。
徐導四處尋找齊爺,注意到了,齊燕身影藏得很隱蔽。遍觀全場,就只有她那個角落冷清的寂寥。
場上的熱鬧好不熱鬧,她做為影片的主角,一條油條,涼在大窗簾底下,怎么看就怎么別扭。
大步流星朝著她坐落位置走去,輕咳一聲,朗聲道:“齊爺,給個面子,給大伙們賀一賀。”端起雞尾酒杯,朝她敬了敬,眼眸充滿期待,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揚起水晶玻璃上的酒杯,笑容俏麗輕柔地回禮:“好。”話音剛下,踏著蓮步,加入了劇組的殺青宴。
應付完劇組,抬頭可見,蒼穹頂之下,金色的微光撒落在無邊無際半空,使底下的行人霎時變得刺眼。
不知是陽光的燦爛,還是人心頭的急切,齊燕帶著磊大的太陽鏡,晃悠晃悠閑逛在繁榮的錦城大道上,腦海中倒映著他那妖嬈的笑臉,仿佛像個小偷走我的東西,給純粹的心靈涂抹顏料,一切都措不及防。
老實說,這種感覺像一道閃電忽然劈落在身體上,難以抹掉,清晰又可見。修長的手按了按此時不停跳動的左胸膛,它是那么清晰,那么強勁有力,瞬間灼熱了臉頰。
本來打算回別墅給小溪也慶祝慶賀來著,不由自主地給她俏了話,發了信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長腿已經坐上MS5寶馬,快速奔向那一間快要遺忘的別墅。
她拿起鑰匙,干凈利落地打開鎖頭,踏著銀白色高根鞋,很清脆悅耳的腳步聲回蕩在空蕩的別墅間。
付恒淵隨著別墅中久違的腳步聲,放下手頭動作,抬起眉頭,徑直地對上她一對淺褐色杏眼。兩人再見之時,原來活潑開朗的齊燕,也只是沉默寡言。除了無言相望的交流,誰也無話可說。
只見,她淺褐色瞳孔收縮,剛邁出的碎步卡在原地,一直保持著行走姿勢。良久之后,齊燕收回長腿,急促地回眸,朝著別墅外,匆忙離去。
從兩人相見時,她看到他眼底的淡然,絲毫不為所動,除了眼神溫柔很多,其他并沒有異樣。
好,很好。
驀然。
停下腳步,撩了撩微卷的長發,露出白質雪嫩的肌膚,側臉如凝脂迷惑人心,自信踏著高根鞋,坐在真皮沙發上。眼神疏離地瞥了眼男人,冷淡如水:“即然恢復差不多了,那就好好算算,你近期在這吃喝拉撒的銷費額。”
付恒淵突然失心志盯著,那粉紅的唇瓣不停羅列,上下起伏有致,淺藍色的瞳孔微微加深,身上涌上一股暖流,直達小腹,串過本以為冰冷的心脈,像陽光直射心扉。
齊燕低著頭,拿起背包的記事簿,條理清晰地述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已經慢慢靠近了她。
她像以前一樣,只是臉型變了不少,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很明了的濃密的眉毛,臉上涂著淡淡妝。
總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霍然地抬起眼眸,突如其來的對視,清楚觸碰到彼此眼里的探究。
最先還是齊燕先反應過來,本能反射直接地推了過去,雙手環胸,瞳孔瞪得老大,略微羞澀地道:“靠那么近干嘛,想吃老娘豆腐,門都沒有。”驚叫剛落,整個身子,像彈簧蹦到離他兩米之距。
小眼神警惕瞟著對面沙發的男人。
見曉她嬌羞的怒吼,陀紅的小臉溢滿不可置信,杏眼圓瞪,而淺褐色瞳孔中滿是自己,心情愉快地揚起輕笑,本來很平常的輕笑,卻使他的死人臉臉染上幾份妖孽的美,打破了尋常,一直以來的冷冰冰的形象。
齊燕捂在胸口的手指,忽然之間隔著衣服感受到劇烈波動。
見鬼了!怎么突然間,心臟跳動那么大。
抿著粉唇,突然邁起駕勢,挑起淺褐色的杏眼,眉間稍帶風情,纖細手指大膽地環在他勃勁,小臉貼著他左胸膛,耐心地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聽著聽著怎么越來越越快了呢?好像想到什么,愉悅地彈出:“原來姐姐心跳是正常的。”然后若無其事地拍了拍他結實胸膛,粉唇微啟:“哥們,我發現你心臟有問題,跳得比我快太多了。”。
又疑惑地皺著柳眉,狐疑瞄了一眼男人,落下一句:“你不會有心臟病吧,一分鐘300多下,血氣肯定不足。”明艷的小臉忽然流露一副同情。
修長的手指大義凜然放在胸口,痛心道:“哥們,原以為你剛剛從地獄逛了一圈,是大吉大利了。沒想到,居然癱上心臟病。”
“嗨~~”比心嘆了幾聲。
最后,纖細的手指搭在他胳臂上,眼眶盛滿可惜:“那,姐姐再大發慈悲,免了你吃喝拉撒的小費了。
突然話鋒一轉:“你只要給爺,來點水電費吧。”
付恒淵本僵硬的軀體,也下意識抖了起來,古怪瞥了眼,還搭在胳膊上的手,后瞟了眼眼前神經大條的女人,胸口的冤氣像土趴鼠不停咆哮,但良好的教養警告他,不允許這么干,不由攥緊放在大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