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著談著天上太陽也掛在了正上空,連鳥兒都也為了躲避太陽的炙烤,聰明地挑了陰涼的地方乘涼。
爺爺與其他朋友也回到客廳里閑坐著。
奮小溪也沒有再的參與他們之間的談話,靜靜地端坐在葡萄苑中。
指尖不時的滑動在屏幕上,與齊燕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這也是潛意識的動作,在以前齊燕還是小胖墩的時候,她特別沒有安全感。如果不是用手機聯(lián)系的話,就面對面的關(guān)切一下,正是為了彌補齊燕的心中缺失的安全感。
修長的手指,撩起掉在額頭的碎發(fā)。抬眸看了看明媚的天,天氣很好。一下子想到公司那些人的工作態(tài)度,不確定的給朱莉打了個電話,來回的詢問一下公司今天的作勤情況和下一個計劃的規(guī)劃狀況完成度。
到底是心頭放不下吧,在如此蔭涼的葡萄苑下,慢慢進入了工作的狀態(tài)。
在二樓的落地大櫥窗邊,一雙黑眸默默地注視著底下的一舉一動。
老實說,他如果對她沒有感情的話,也不至于隱耐那么多,反而我真的很在意下面的那個女人。雖然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能夠獨當(dāng)一面,能夠避免了家族的紛爭。但是血緣關(guān)系是剪不斷的,還是會牽扯于其中,甚至連身邊有關(guān)的人,都可能受到不同程度的牽連。
所以在身體上,盡量以平常的姿態(tài)對待她,好好地呵護著。而在內(nèi)心上,能夠壓抑的就壓抑,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她。因為她,真的很符合我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也是心底上想要與她執(zhí)手的人。
在還沒有確定,她是否真正安全。貿(mào)然驚擾她來之不易生活,完全是個不明智的選擇。我賭不起這個局。
但很幸運,我已經(jīng)賭贏了,她是情愿跟我一起生活的這盤險局。
男人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隔著窗,去撫摸她那遙遠(yuǎn)的臉蛋,似乎一切都那么真實。男人身心愉悅地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他是發(fā)自心里的愉悅,今天得到了她肯定的答案,也給自己心靈留下了安慰和底氣。
回眸看向陽光明媚的天,對著京城的那個方向,抬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薄唇微啟:“咱們的游戲即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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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分已經(jīng)來臨,秦管家按照禮儀,紛紛邀請了入坐。作為禮儀之賓,客人為主,主家在后,慢慢的養(yǎng)變成了習(xí)俗。餐桌禮儀上,按著輩份的排列,理所當(dāng)然地奮小溪與易林就成為鄰居。
奮小溪余光注意到他臉上還是淡淡的表情,沒有其余的情緒。
現(xiàn)在坐在隔壁,簡直有點如坐針氈,渾身不舒服。特別是今天這個態(tài)度,一副愛理不理的,半熟半不熟的**操作。
奮小溪心里吶喊吶,明明原來還挺好的。不知咋的,他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似的,時好時壞,真琢磨不透。他的鬼脾氣,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奮小溪心里暗暗的嘆息道:“都怪老夫走漏眼啦。”
哎~~,自己挑的男人,就得給好好的寵著。
易林不知道小溪的心理活動,如此的豐富。但也注意到她,微微分神的模樣。顧及在場的人那么多,也沒說什么。
一頓飯,就這樣的在平靜的氛圍中過去了。
奮小溪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跟爺爺們打了個招呼,也想跟易林打個招呼來的,但遲遲不見人影。跟隨著管家乖乖的走了。
眼底流露的稍微失望的眼神,被老楊給抓住了,老楊還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把旁邊的老朋友都笑懵了,平時的老楊,可都是一副慈祥的模樣,什么時候露出那么詭異的表情,忍不住開始詢問起來。老楊先是傲嬌的地給他們一個小表情,然后就另起話題了,把一群老家伙都繞了過去。就好像剛才笑的詭異的那個只是一個假象。
奮小溪悻悻的回了頭,美眸低斂,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思緒又開始神游起來。
連旁邊的管家已經(jīng)被遣走了,毫不知情,還是靜靜的跟著前面的男人,但也沒過多的留意,領(lǐng)他的男人是哪一個。
奮小溪規(guī)矩地走到車廂里,美眸期待地看了看那個拐彎路口。
直到車發(fā)動了,還只是看到幾片樹葉來回的飄蕩在路上,心中的郁悶愈發(fā)的沉重,微微瞇了瞇眼,靠在窗前,余光還是去留意著后面,還是連個烏鴉也沒有。
小心臟像被撕裂似的,老疼,老疼了,但無可奈何。
她一系列糾結(jié)的表情,被前面的男人盡收眼底。終于忍不住,忍受心中同樣顫抖的心,說:“很失望么,看見我沒來送你很難過嗎。”
奮小溪蹭一下的挺腰,纖細(xì)手臂朝駕駛位攀過去,歪著腦袋,盯著前面的男人。心中的憂郁一驅(qū)而散,情不自禁帶上甜美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做的。你是疼我的。”
他狹長的眼眉毛,你下意識往后挑了挑,被她忽然甜美的笑容撞擊了一下心臟,方向盤差點抓不穩(wěn)。
故作淡然又一字一字說:“收起你這幅,給你條桿子,就往上爬的猥瑣模樣。”
鳳小溪好像沒有理會他埋怨似的,還是很燦爛,對他笑著:“反正你都來送我了,我就認(rèn)為你有那么一分心啦。”停頓半刻,接著說:“別狡辯,越狡辯就是越掩飾,越掩飾就是沒出息。”QQ的笑了起來。
男人好笑地回懟:“我是怕你找不著家,被拐了,爺爺會哭喪的罵我。”然后吐字清晰的又補上一刀:“所以呢,我就是盡地主之誼,送你離開,千里之外,好讓你安全回家。給爺爺一個交代。”
奮小溪在胸口怨氣又浮了上來,半天說不出吐不字來,用眼神狠狠的瞪著駕駛位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前面的男人就應(yīng)該了殺千刀的。
易林瞥了眼,那有苦吐不出的小樣兒,心里爽歪歪。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