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珺微笑臉：“我是最先進的BAI，比市面上任何一個BAI都最先更新版本，沈氏集團目前的技術非常成熟且先鋒，當然可以分析出來。”

“可你不是關機的嗎？”

小珺：“BAI一旦開機就永遠不能完全關機，除非徹底銷毀系統，我只是處于深度睡眠狀態，您不能啟動運行我而已。”

蘇芹臉色逐漸變得尷尬：“那是不是某些私密事情你也能監控到？比如洗澡、上廁所這些。”

小珺甜美一笑：“當然！”

“我靠！”蘇芹眼睛都驚嚇得瞪圓了，“您能不能刪了？”

“不行。”

“求你了，這些數據你留著又沒有什么用”蘇芹苦苦哀求。

小珺小臉上滿是純真：“除了沈先生的此類數據是自動刪除外，其他人的相關數據需要輸入沈先生的命令。”

“沈旻……”蘇芹準備求沈旻驍刪了數據，可是剛開口竟然不知道該稱呼他什么，糾結了兩秒，才道：“沈先生，這些數據留著辣眼睛，您能刪了嗎？”

“可以”沈旻驍悠悠說道：“不過你得賠我衣服。”

這么小氣嗎？

洗干凈都不行？

“好”蘇芹被迫答應：“多少錢？”

“三十萬！”沈旻驍語氣平淡，面不改色。

蘇芹差點背過氣去。

本來以為五到十萬，沒想到這套衣服竟然要三十萬。

“可是……我沒有那么多錢！”

“沒關系，分期付款！”

F**k！還能這樣！

“分幾期？”

“不超過十二期。”

“那要是我們十二個月內離婚了呢？”蘇芹是突然想到這茬的。

不知為什么，在第一次聽到沈季夏暗示她離婚的時候，沈旻驍心里頭竟然有幾分不爽。

這次，也有那么一點點。

“不影響，簽份合同就行！“

蘇芹嘴角一抽，心里暗罵一句，奸商！

“怎么弄？”

“小珺，打印一份分期付款協議！”沈旻驍輸入了命令。

四五秒后，小珺回復：“已完成，蘇小姐請跟我來拿協議。”

“稍等一下”蘇芹沒有直接跟著小珺走，而是走向沈旻驍，把懷里的西裝放在了他旁邊，語氣不冷不熱地說：“不敢再拿你衣服了，弄臟了賠不起。”

然后才跟著小珺去拿協議去了。

沈旻驍瞥了眼就在身旁的衣服，想起蘇芹放衣服時，最開始想要用扔的，但還是克制住了脾氣，輕輕放下，又不服氣地留下那么一句話，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

蘇芹跟在小珺后面，看著小珺那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身影，產生了想要摸一摸的想法。

這樣想著，她就朝小珺的頭部伸出手去。

可是手卻摸了個空，直直地穿過了小珺的頭部。

蘇芹訝異得閃了閃目光。

“我是全息影像，不是真實存在的”小珺說。

被發現的蘇芹尷尬地笑了笑：“哈哈，這樣啊，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來到一間面積不太大的房間前，由于房門是小珺控制的，所以不用輸入密碼就自動打開了。

“一號打印機”小珺提醒了一句。

蘇芹走進屋子，拿了分期付款協議就和小珺一起回客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