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伯納離開鐵匠鋪的時候,奧托雖然還跟著伯納,但他已經沒了挑戰伯納的想法,因為他現在是伯納的保鏢。
“奧托,你現在不需要跟著我,我有需要會叫你的,你現在可以去試試這副新的鎧甲,”伯納敲了敲奧托的鎧甲。
奧托摸著后腦勺傻笑,伯納擔心他恐怕很難從學院畢業,“去吧,去吧,”伯納趕走了奧托。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伯納又投入了枯燥的學習生涯,但相比起前世而言,貴族學院的課程可是簡單的多了。
唯一對于伯納來說有點難度的不是大多數學生覺得困難的算學,而是禮儀學和天文學。原本伯納認為自己的貴族禮儀相對來說是可以的,畢竟有著底子,但當禮儀學的范圍橫跨到整個大陸的范圍的時候,伯納傻了,他可以肯定自己兩世都沒有這個天賦。
另外一門他難以理解的就是天文學了,這門課真的是很特別,教授的的老師是一名主教,天文學的大多數內容就是和宗教聯合在一起的,平常上課就是講一些宗教的歷史以及教義的解讀之類的,然而考試的方法更是奇葩,居然是在教堂做禮拜,然后在走出教堂的時候,自己寫下成績。
這么隨心的一門課,為什么伯納會學不好呢?第一次,伯納出來的時候自己寫了六十分,他覺得低調比較好,剛剛及格,不多不少,結果最后成績是五十九分。于是第二次伯納寫了九十分,結果最后成績只有四十分了。一個月內也就只測了兩次,伯納已經有點慌了,真的是摸不到套路啊。
今天伯納剛剛從教堂出來,這是第三次測驗了,這次他寫了八十分,取個中間數,應該沒問題吧。
當伯納回到玫瑰莊園的時候,他見到了自己記憶中熟悉的那個人——伯恩,伯納的哥哥。
伯恩穿著一身騎士板甲,一柄十字劍掛在他的腰間,他的臉龐上有著超越同年人的堅毅,見到伯特,他露出了笑容,張開雙臂:“怎么?連我都不認識了?”
伯納和伯恩相互擁抱,伯納敲了敲伯恩胸前的板甲,“哪有,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來學院這么久也沒見到你?!?
“唉,騎士學院不允許學生隨意離校,我也沒有辦法啊,”伯恩假裝垂頭喪氣。
“走吧,我們先進入?!?
兄弟二人也有近一年的時間沒見了,伯恩這次離開意味著他已經取得了騎士學院的畢業證書,學院教育一般只有兩年,但之后的人生才會更加精彩。
“那么哥哥接下來打算去哪?”
伯恩沉思了一會兒:“我想去杜羅科?!倍帕_科目前正發生小規模沖突。
“哥哥是想上戰場?”
“沒錯,只有在戰斗中,才會更快地成長,不是嗎?”伯恩灑然一笑。
“我不太清楚那邊的戰況,只知道父親派了查普曼叔叔過去?!?
“目前只是布里維斯家族和爾諾維翁家族的沖突,這兩個家族原本就是一家,只是因為戰爭才拆成兩家,如今背后有人想挑撥我們和多朋尼亞的關系,所以才會發生沖突?!?
“恐怕沒這么簡單吧,”伯納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伯恩很是欣慰,自己的弟弟終于長大了:“當然沒那么簡單,王國那么多人不會沒人看不出這是一個陰謀,但恐怕他們也正需要一個理由來開戰。當然,現在還在談判?!?
伯納想通了,如果只是小規模沖突的話,王國其他的貴族又怎么可能會插手?
“但是萬一被別人摘了桃子怎么辦?”
“你這個比喻倒是有點意思,但也要看誰敢摘,摘了之后能不能吃得下還不一定呢,”伯恩似乎充滿自信,伯納也不過多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