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學校的時候黑也可能被遺忘了吧,雖然還是會有人說但念初也都習慣了。我看著她的眼神,真的很平靜,沒有一點漣漪,沒有光。我對她說:忘了吧,所有人都忘了對不對?念初對我說誰會忘記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呢?那種傷害是心靈上的,不是說忘就能忘得。
是啊,誰會忘記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呢?同樣誰又會記得被自己傷害過的人呢?也許其他人都認為無所謂,是開玩笑的,但那些話就如同一根根針,扎進念初的心里拔不出來。童年的傷害無法彌補,但卻可以隱藏。念初從來沒對任何人提起過,她說一塊橡皮可以擦掉鉛筆寫出來的字,卻擦不掉鉛筆帶來的印跡。我驚呆了,因為對我說話的念初也只有16歲。
噩耗總是來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