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客山先生的同意之后,關南瑕等人到了客山先生居住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屋子里面并沒有人,漂亮的鶴在屋前走來走去,看見人來的時候都不感到害怕,甚至有一只頭頂帶著紅色翎羽的鶴走到了郁采桑的面前,將自己的腦袋擱到她的手心里面,輕輕的蹭了蹭。
郁采桑感受著手上拿順滑的手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然后溫柔的撫摸著它的脖頸,聽見它發出舒服的咕嚕聲,在關南瑕想要接近這只鶴的時候,它竟然悄無聲息的挪到了另一邊,半點沒有耽誤到自己親昵郁采桑的動作,于是關南瑕不得不按下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在他們兩人沉迷給鶴喂食順毛的時候,護衛們戒備的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遠方走來的身影,當人影走近之后,他們才明顯放松下來。而這個時候關南瑕已經收回了自己喂食的手,彬彬有禮的對著走過來的人影問好,原來這個精神十分好的老人就是客山先生。
郁采桑于是也要將手收回,但是那個鶴緊緊跟在郁采桑的身后,試圖將自己優美的鵝頸再次放入郁采桑的手中,但是始終沒有得逞。
郁采桑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但是被幕笠遮住了,客山先生只能聽到淺淡的女子笑聲。
郁采桑并沒與在這件事上面繼續說話的意思。
客山先生只是溫柔的笑了一聲,就邀請關南瑕和自己一起進房間里面了,客山先生的學生這個時候已經將關南瑕他們一行人準備了糕點茶水。
在關南瑕和客山先生再一次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相處的十分友好都不是最初那個疏離而客氣的樣子了。
在他們兩人談話的時候,煙囪外面已經升起了淡白色的煙霧。這是客山先生的弟子們在做晚膳,不知不覺一下午就過去了。
弟子的手藝算不上是有多好,就只是普通的農家菜,色香味都差了些許,但是酒是好酒,被客山先生埋在桃樹下面許多年,幾日難得遇見投契的忘年小友,特意挖了出來。
郁采桑只是喝了一小碗,就有些暈乎乎的了,實在是不勝酒力,面色酡紅道:“妾有些醉了,先去休息會兒。還望客山先生見諒。”
客山先生笑了笑,半點不介意的樣子,示意郁采桑自便。
于是郁采桑就被綠柳輔導房間里面休息了,她昏昏沉沉的換掉外衣,簡單的擦拭了幾下之后,陷入沉睡。
在月上中天之后,關南瑕才推開房門,帶著渾身的酒氣走進來,借著月光,他看著郁采桑臉上還未消散的酡紅,鬼使神差的將手輕輕撫摸了上去,光滑細膩的皮膚手感十分好,然后莫名其妙的低笑起來。
他小心的將郁采桑往床內側挪過去些許,自己換掉外袍之后,又用香膏將身上的氣味壓了些許,才小心的到床上去,將郁采桑輕輕的攬進懷里面。
一夜靜謐,就此過去。
因昨夜入睡稍晚,在天色大亮了他們才從床榻當中起來,接過綠柳準備的醒酒湯,好一會才緩過來。
這雖說是一處矮山,但是該有的東西都不少,在中午的時候,護衛竟然逮到了一只野豬,剛好也給弟子們加餐,這一頭野豬個頭可不小。
郁采桑卻是帶著綠柳到了山下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