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采桑沒有將自己和晚蓮之間小小的摩擦放在心上,一來是自己和關南瑕早有約定,關南瑕絕對不會在他們新婚不到一年的時候問都不問就納妾,晚蓮總歸是會回到侯府的。二來,這位晚姑娘渾身都不是正經人家女子的氣質,假若是是身份高,關南瑕是絕對不會考慮的,既然如此那就是不正經的女子。
因而,在用飯的時候郁采桑半點沒有提及這件事,畢竟客人要走了,何必增添不虞?
用過飯食以后,郁采桑接過關南瑕遞過來的幕笠帶到頭上,同他一切將平南侯府世子一行人送出鄉里。
回程的時候,郁采桑說道:“平南侯府世子雖有些紈绔,大難起來也還算是個不錯的侯府公子,妾見夫君和世子殿下似乎也沒有齷齪?”
關南瑕握著郁采桑的手,低聲說道:“上京有一個傳言,廚藝好的人平南侯府會更加青睞,他在你的面前凡事都有收斂,因此夫人在看見平南侯世子的時候,自然是會有些微的好感。”
郁采桑點了點頭“夫君如此說來,妾倒是知道為什么那個晚蓮姑娘想要做夫君的貴妾了。”
“晚蓮姑娘?”
“應該是世子殿下帶來的人。”
“平南侯世子雖然在你的面前表現得溫和,但是實際上他的性格非常的暴虐,死在他手里面的奴仆絕不在少數,說不定不順他心意的百姓也有不少死在他的手下,不過是從來沒有逮到證據。”
就在關南瑕和郁采桑夫妻二人慢慢散步回府里面的時候,使出鄉里的馬車在偏僻的路上停了下來。
平南侯世子半瞇著眼靠在馬車的座椅上面:“說說吧,這么想做關南瑕的妾?”
晚蓮渾身顫抖的跪在馬車上面,根本不敢抬頭“世子殿下,奴婢沒有這樣的打算。”
平南侯世子伸出手去,掐住晚蓮的下巴,來回的轉動端詳“居然撞到關夫人的頭上去了,這個時候還在我的面前狡辯?真是一張漂亮的美人臉。”
在平南侯世子話音落下之后,他拍了拍晚蓮的臉,然后對著她的臉割了下去,血痕滴落到地上,晚蓮發出痛苦的尖叫,但是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也許是覺得叫聲刺耳,平南侯世子將手指伸進晚蓮的嘴里,抓住她的舌頭,直接割了下去,晚蓮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住了,跌倒在地,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聲。
平南侯世子隨手將手里面的匕首扔在馬車里面,用巾帕將手上沾染的血液擦干凈,然后就將巾帕扔到窗外。
其他那些聽到尖叫的人,都冷靜的做著手里面的事情,似乎什么都沒有聽見額樣子,至于趴在馬車上面的晚蓮,沒有任何人關注,即便是她被剝了臉皮,割了舌頭。
按規矩,若是在一日之后還活著,才會救治。
在平南侯世子閉目假寐之后,晚蓮之前留下的血跡被飛快的擦拭干凈,只有晚蓮躺著的位置還不斷的有血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