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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月

最喜歡的天氣無非就是下雨,夸張的男孩子們甚至每個寢室都會貼上一張“雨神”老蕭的海報,期盼能夠有雨即使這只是偶爾神學的不靠譜事件。因為那樣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獲得假期(就只是一場雨就能滿足的那時候的我后來去哪里了,是我丟失了她,還是她拋棄了我,無從得知)。

之后的訓練分成了三部分三個團隊,軍體拳,方隊,飛虎隊,前兩個顯而易見,最后一個則是什么都不做,每天正常訓練,最后作為觀眾席出現。

我去了軍體拳,一個混雜著每個學院的同學的大部隊。童軺留在飛虎隊,吳安和李易霖占了大個子的好優勢去了美女如云的方隊,我們四人就此被分開。

我周圍的人都是身高相同,可我們卻互不認識,已經記不起來我們的開頭是怎樣的。

可能就是一句問候,嘻嘻哈哈就忽然熟了起來,我經常覺得人真的很神奇,無論是思想還是感情。

那一圈女孩子每天的樂趣就是休息的時候互相八卦,開玩笑。

外籍華裔的那個小女孩回到父母的母校讀書,感受父母曾經學習過的學校。

其他幾個女孩子幾乎都在文學院,外語,法學反正都是一些我聽到就會覺得好厲害的專業,我們之間沒有專業的隔閡每天就是訓練,聊天,我們之間除了很親沒有別的詞繼續形容。那種戰友的情懷勝過一切。

那樣的日子過了一周可能更久一點。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操場外邊一眼望不見頂的白樺樹颯颯響著。

云好像也更加期待軍訓的匯演,壓得低低的。

偶爾裂出一條縫,陽光便四處逃散出來,透過還算茂密的樹杈樹葉之間透過來。偶爾掉落兩片葉子,帶著秋的味道。

幾個小丫頭站在操場門外等待進場表演,卻絲毫不見緊張。

拿著手機追著那一縷縷陽光留紀念,細風一陣陣吹起額前的碎發,揚起高高束起的馬尾,咯咯的笑聲順著樹干飛舞著,樹葉一同輕輕顫著......

時間很快,匯演非常成功。

諾大的操場回蕩著“哈!哈!哈!”的聲音。

我們列隊回到訓練的地方,那里支著一臺相機,擺著臺階,真的是結束了。

教官站在正中間,一動不動,我們班一張,年級一張,九月停留在了照片里。

那個年紀的我們也被停留在照片里,后來它漸漸褪去顏色,可一切都歷歷在目早已經刻錄在腦海里。

那之后的好一段日子生物鐘依舊是早上五點半,猛然驚醒,卻發現今天不需要穿軍訓服。

開始在衣柜里翻來覆去研究每天穿什么出門。

日記本里還留著忘記從哪里摘抄來的語句:回憶是巨大的旋渦,讓人無可奈何又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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