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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上的壽辰(2)

  • 貴女長寧
  • 易小文
  • 3360字
  • 2014-02-03 22:42:02

宣景不知道皇甫紫綿對這個皇宮居然有這么大的影響,外人看去整個大殿仿佛因為他的存在,定格了。

寶座上的皇上,雙唇顫抖,眼角濕潤,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皇后更是因為來人眼淚都止不住往下流,不管臉上的妝容是不是會花,帕子不停的擦留下的淚。

快十年了,皇上和皇后都以為紫綿這個孩子不會再回宮了,當日走的時候頭也不回一下。是他們傷了這孩子幼小的心,還是皇宮當時的氣氛讓這個孩子已經喘不過氣。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紫綿還是回來了。

在場的人都好奇的看著走進殿內的人,共是兩人,玄色長袍的少年,英氣逼人,面容俊俏似江湖少女。而另一位,紫色道袍,紫色紗衣,鑲玉紫色發帶束發,面容清秀不似凡人,眼中更是如秋水深潭,波瀾不泛,一眼望去讓人聯想到的就是,仙。

一些老臣子自然是認得皇甫紫綿,而其他人便是覺得此人如仙人一般降臨。

皇甫紫綿知道自己的出現會讓人驚奇,他原以為寶座上的人會因為他的出現而大怒,想不到見到的是一個父親的悲哀與蒼老。之前不想行皇子跪拜禮的他,走到那人面前還是規矩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這兩字讓皇甫紫綿喉間發干,因為多年不見的緣故,早已經生疏。

皇后不待皇上發話,已經自行上前,擁住皇甫紫綿。她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紫綿,你終于回到母后身邊了。”

“讓母后擔心了。”

奚長寧看著這感人的一幕,心里雖有感概,臉上依舊是平靜如水。皇甫紫綿,她的未知數,她知道所有人的一切,哪怕是聽說,但是卻不知道皇甫紫綿的一點點。

這樣不似凡人的人是她的過客,還是……

心里正想著,這位仙人一樣的二皇子已經走到了太子面前。奚長寧瞧見了太子臉上少有的激動,甚至眼中泛紅。

“大哥。”

二皇子的聲音軟綿悠長的傳入奚長寧耳內,原本低頭行禮的她也不由得被這好聽的聲音吸引抬起頭,正巧二皇子皇甫紫綿望來,奚長寧與他眼神觸碰時,就如跌進深潭,他的眼睛看著她腰間的紫龍木牌,她下意識用手遮住。

“二哥。”

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聲音打斷了二皇子的打量,奚長寧才偷偷舒了一口氣,驚覺臉上熱辣辣的。她想可能是她這身體到底是個小女孩的年紀,被人這樣看免不了臉紅,她將這一切推脫在身體年紀上。

“相府的四小姐?”

宣景看著臉上紅暈未退的奚長寧,發現這個人與自己想想的不太一樣,原以為會更美麗一些,現在看來最多算是天真無邪,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到時甚是好看。

奚長寧看著眼前的少年,是與二皇子一同進殿的人,行禮之時已經知道他叫什么了,只是大家當時注意力都在二皇子身上。

“宣少爺何事?”

想不到這人就是五姨娘口中的宣家大少爺,宣景。

“你說你拿別人的東西,現在要不要和別人說一聲?”

宣景點了點奚長寧腰間的紫龍木牌。奚長寧驚訝,這木牌居然是宣景的,也無怪宣家從商,在京城開一個特別的茶樓也不稀奇,只是不知為何宣景的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喜歡多此一舉的人。

宣景看著奚長寧臉上的變化,就知道她一定是以為紫龍木牌是他的。

“不是我的,是他的。鳳求凰也是他的,你的畫自然也是給他了。”

宣景連續說了好幾他,奚長寧心里漲起一股氣,快要把整個胸口撐破。宣景指的他無非就是,二皇子皇甫紫綿。難怪他要這么看著她。

當大家的目光還停留在二皇子身上時,奚長寧告別宣景無聲的離開了大殿。當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時,胸口的煩悶才算稍有減少。為什么會這樣?是在提醒她嗎?注定的東西該來的還是要來。

大殿傳來陣陣絲竹之聲,想必皇上的壽宴是正是開始了。不知道為何,奚長寧覺得現在開始的并不止是皇上的壽宴,更像是她越來越無法預知的未來。

不知道是不是二皇子的到來讓這場宴會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皇上和皇后非常開心,底下的大臣和夫人,小姐,少爺,自然也是開心不已。

大殿中央的歌舞自然也是看著讓人歡喜的,奚含雪見皇上十分開心,覺得待會自己表演的時候一定能夠藝壓全場,一鳴驚人。相較于不見了的奚長寧,連最后的排練都沒有出現,沒有到道理她不勝出。

奚含雪臉上的驚喜意見掩蓋不住,仿佛之前狄娘子的死與她真的毫無關系。她內心已經開始漸漸發生這變化,也許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終于,在一片悅耳清澈的樂聲中,奚含雪登場了。粉衣將她傾城傾國的容顏襯托得更是不食人間煙火,仿佛翩然仙女降臨,每一個舞步都恰到好處,輕柔曼舞,美目盼兮,在場的人無一不被她吸引,停箸觀賞。當奚含雪停下最后一個動作時,大家仿佛還在回味剛才的仙女之姿。

五姨娘和三姨娘,奚靈煙一行人,看著奚含雪完美的表演,心中不由的替奚長寧捏把汗,奚含雪的舞姿已屬上乘,不求奚長寧能超過奚含雪,只求能打平便好,不然恐怕奚長寧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皇上,臣妾特地為您還準備了一個節目。”

皇后說著,看了一下司青大人,示意她讓奚長寧準備。

“皇后有心,方才奚相之女奚含雪的舞姿已是上乘,不知道皇后還準備了什么。”

皇后但笑不語,只是示意皇上繼續往下看。

大殿響起了古琴之聲,其他樂聲便沒有了,只有古琴的婉轉幽怨的聲音在大殿縈繞。殿外走進一紅衣少女,青絲飛瀑,不知是和面料的紅衣竟然如玉般隱約發亮,宮女在皇上面前抖開大的出奇的畫布。

只聞——

秋意濃

離人心上秋意濃

一杯酒

離人心上傷心淚

秋意濃

送君千里話別離

別離痛

無言更甚相思苦

秋意濃

紅顏更比昨日愁

惜良人,惜良人

奇怪的舞步,悲涼的歌聲,之間微亮的紅衣在雪白的畫布上穿梭。沒有人再去關系這個舞是如何美妙,那凄涼的歌聲仿佛將人帶進了一個無處訴說的故事里。

直到曲罷,有些夫人才回神,不禁拿起手中的帕子擦拭眼角的淚水。

宮女們上前將畫布呈上,掩面的絕色白衣女子仿佛在畫布上活了過來,在翩然起舞。在座的人無一不驚奇,奚長寧知道光憑這一點奚含雪今日就算是白做了一切。

奚長寧行禮告退,臨走耳邊似乎聽見有人在喚。

“紅衣。”

皇上有些哽咽的聲音,在身后越來越遙遠。

換下被墨汁染黑的鞋襪,宮女服侍她換上干凈的紅衣,這一身紅衣也是花牡丹所做,沒有之前舞衣的微亮的質感,這一身低調的很,但是式樣別致,軟紗與錦緞交錯,步履間妙曼不言而說,發間是皇后之前賞賜的琉璃發冠,額間的琉璃珠別致,襯托著奚長寧有了一絲妖冶。

打扮好的奚長寧應該會大殿接受賞賜,半路卻被人攔下,望著來人,奚長寧心中的氣又在發脹。

“參見二皇子。”

皇甫紫綿望著與畫上大致無異的少女,臉上多了一份超越年紀的冷靜,也漂亮許多。他愣了愣,不曾與女子有過多少交流的人,此刻更是顯得有些無措。

“方才那畫上的人你可認識?”

原本想通過獻藝,將白衣女子的事情弄清楚,沒想到第一個提出疑問的竟然是這個素未謀面的二皇子皇甫紫綿。

“不認識。”奚長寧刻意保持自己的冷靜,手心里的汗,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在緊張。

皇甫紫綿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在刻意回避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看她略微緊張的樣子,他還是決定不再問下去,雖然他很想知道畫里面的那個人是生是死。

“打擾了。”

謙和有禮的說辭,兩人雖然言語并沒有太多交流,但是不算近的距離之間倒是情愫涌動,捉摸不透。

奚長寧行禮告退,離開時,刻意用袖口遮擋紫龍木牌,宣景說的這東西原本就是他的,不知道是不是緣分,一直以為是未知數的人,原來在不曾謀面之時就已經有交流。

“等一下。”

二皇子望著離去的奚長寧還是忍不住喊住了她,他從袖中拿出一塊小木牌,做工程度都比奚長寧身上那塊細致,他的小木牌下面還接著流穂,比起奚長寧的更像是配飾。

“你的有些損毀了,這塊就給你了。當做你畫作的回禮。”

回禮,皇甫紫綿是這樣說服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

“謝過二皇子。”

匆匆結果小木牌,匆匆離去,奚長寧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身后的人已經看不見,她才看著手里的木牌,式樣和之前的是一樣的,唯有后面的落筆不同,獨獨一個行云流水的“紫”。

奚長寧將身上有些損壞的紫龍木牌換下,想想又不忍將壞的扔了,依舊收納在袖中。

回到大殿,在座的人瞬間就被奚長寧所吸引,也許是沒有見過一個女孩能將兩種不相容的氣質都融合在身上吧。大家對這個奚長寧好奇的不得了。

“長寧來得正好,皇上方才還說到你。”皇后向奚長寧招手。

“長寧參見皇上,皇后。”

皇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奚長寧,仿佛要將她看穿似的,奚長寧知道肯定是因為畫中的白衣女子。但是皇上欲言又止的樣子,其中一定有隱情。

“一舞驚人,要賞,重賞。”

皇上的一句話,奠定了奚長寧今后的地位,即便是奚含雪有心追趕也只能望塵莫及。

奚含雪看著大殿中央,深受重賞的奚長寧,袖中的雙手緊握,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既然奚長寧和她已經是放在明里斗了,她往后也不需要估計奚長寧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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