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傍的人心甘情愿就好,何況我的小富婆,即便是我也無法攜帶過億現金。”鄭輝沉聲笑道。
苗函嫣撇撇嘴,對于他的調侃表示不屑,“你那是下金蛋的老母雞,自然是投入越多收益越多。”她可知道未來幾年房價的飆升有多恐怖,搞房地產無疑是最賺的。
“老板,去別墅還是公寓?”前面開車的司機不得不打擾后面的兩位,心中對坐在車里的少女十分好奇,雖然他家老板不是冷面煞神,卻也沒有像現在笑的這么頻繁。
“公寓吧?!编嵼x想了想道,別墅在半山小區,距離市區有段距離,雖然有傭人打理,卻沒有生活的氣息,而他想給嫣嫣的則是一個家。
“是?!鼻懊娴乃緳C應道。
苗函嫣對于住在哪里都無所謂,就算鄭輝不給她安排地方,住酒店也是可以接受的。
相比酒店,她認為進入鄭輝的私人地盤才危險。
荷花小區。
小區內最為顯眼的就是中央的荷花池,池邊還有很多涼亭供小區內的人納涼。
停車入庫,鄭輝和苗函嫣乘電梯上樓。
“我聽說一些自命不凡的人都喜歡住頂層?!泵绾陶驹陔娞堇?,真不知道為何有人喜歡高層,若是電梯壞了爬上去都要累個半死。
“呵呵,你不覺得居高俯視的感覺很好嗎?”鄭輝挑眉問道。
“不覺得。”苗函嫣撇撇嘴,她沒有這么特殊的嗜好。
抵達十八層后,苗函嫣發現這一層只有一家,或者說另一家的門被砌死了。
“我買下這間公寓的同時就把兩家打通,這樣一來能清靜些。”鄭輝解除了苗函嫣的疑惑。
果然是有錢人的理論,苗函嫣不予評價。
輸入密碼打開房門,鄭輝伸手請道:“歡迎回家?!?
該死的回家兩個字,讓苗函嫣的心不規則的跳動兩下。
走進家門,簡單的裝修很有品味,純白的色調說明主人是位嚴謹的人。
“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我看看廚房有沒有什么吃的。”鄭輝直接奔向廚房,下飛機后他們還什么都沒吃。
苗函嫣一邊參觀這里,一邊詢問道:“你會做飯?”
“自己住哪有不會做飯的?!编嵼x打開冰箱,里面滿滿的東西應該是新放進去的,看來他的助力很上心。
“我住哪間?”三室一廳一書房,苗函嫣都走了一遍。
“往左邊走,陽光最好的那間?!编嵼x擦了擦手從廚房里走出來。
苗函嫣進入臥室,回頭疑惑的看向鄭輝,“這是主臥室吧?”也就是鄭輝住的房間。
“嗯,你住這里,我去睡客房?!编嵼x將苗函嫣的行李箱拉進來打開,里面最為突兀的就是那只舊枕頭。
“不好吧,還是我去睡客房?!泵绾贪醋⌒欣钕洌F占鵲巢可不好。
“沒什么不好的,客房很久沒人住了,你剛下飛機還是好好休息吧?!编嵼x從行李箱里把她的洗漱用品放到浴室,看見一左一右擺放的兩只牙刷,他的心里滿滿都是愛。
在拒絕就矯情了,苗函嫣規整著衣服,“什么時候能吃上飯?”將衣服什么掛到衣柜里,衣柜的一端則是鄭輝的衣服,大多都是剪裁得體的西裝。
“馬上。”鄭輝幫忙規整行李,好在都是夏天的衣服并不占地方,否則就要換衣柜了。
見收拾的差不多,他便去廚房查看肉有沒有解凍。
半個小時后,苗函嫣聞著香味就出來了。
餐桌上已經擺放了三菜一湯,雖然菜式簡單,卻是葷素結合。
“先喝點湯,我去盛飯。”鄭輝的身上還系著格子圖案的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接過鄭輝遞來的白米飯,苗函嫣道謝。
“動筷吧。”鄭輝習慣性的將第一筷子的菜夾到嫣嫣的碗里。
“我自己來就行。”越來越習慣對方的親昵,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畢竟鄭輝還沒有渡過她的考察期。
鄭輝微微一笑,看著心愛的女人吃著自己做的飯,這種心情真的很不錯。
因為鄭輝做飯的關系,苗函嫣主動收拾碗筷,按照她的說法這叫分工明確。
鄭輝由著她動手,他則去書房處理最近積壓的工作。
收拾完碗筷,苗函嫣拿著浴衣去梳洗,換上一身家居服。
秉持著不給對方機會的原則,家居服的樣式十分保守,倒是讓鄭輝大失所望。
因為這頓飯是下午吃的,晚上只用了一些小點心,苗函嫣就把房門關好,準備看會兒書睡覺。
一道墻的距離,讓鄭輝的心猶如貓抓一般,不斷的安慰自己,人都在自己家了,早晚有機會拿下。
這一覺,苗函嫣睡的并不是很好,半夜的時候頭疼又開始發作了。
身體卷縮在一起,苗函嫣用力的抱著頭,將靈氣匯聚于頭部,可惜作用不大。
越來越無力的身體虛弱到無法動作,壓抑的嗚咽聲在寂靜的夜里十分明顯。
這個時候鄭輝正巧出來倒水,聽到房間的動靜,便敲了敲門,門內卻沒有任何回應。
“嫣嫣。”鄭輝在門口喚道,因為是自己家,所以房門的隔音有限,貼近房門里面的嗚咽聲越發明顯。
擰了兩下門,奈何門被反鎖。
好在他有備用鑰匙,進去后鄭輝立刻把燈打開,便看見床上抱頭嗚咽的苗函嫣。
鄭輝立刻走過去將床上的少女抱起來,只見苗函嫣滿頭大汗,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痛苦的神色。
“嫣嫣,嫣嫣你怎么了?”鄭輝急的語調開始顫抖,原來他也有怕。
苗函嫣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鄭輝,指向行李箱的位置,“藥,里面有藥。”
輕輕的放下懷里的少女,鄭輝馬上去拿藥。
“是這個嗎?”鄭輝拿著一盒去痛片。
“嗯。”苗函嫣勉強點點頭。
“吃多少?”鄭輝詢問的同時去倒水。
“四片?!泵绾瘫秽嵼x半扶起來。
鄭輝將藥片送到對方的嘴里,將水喂給她。
雖然吃了藥,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緩過來。
鄭輝上床將少女摟在懷里,輕輕的按摩她的頭部,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嫣嫣頭上的傷口。
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是疤痕卻很明顯,只不過平時有頭發遮著難以看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苗函嫣漸漸睡著。
心疼地抱著懷里的少女,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少女的額頭上,鄭輝再提不起一絲其他心思,只是這么抱著她,恨不得將這個女人融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