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劉澤打了電話,兩人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
可能是一直下雨的關(guān)系,樓下有很多積水,空氣也濕漉漉的,好在這里地勢高,并沒有發(fā)生水災(zāi)。
出門的時候,他們碰見了張石頭,聽石頭說很多學(xué)校都停課了,各地都在做防汛工作。
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鐘,兩人才打到車。
坐在出租車里,將飯店的名字報上去,其實飯店距離二中并不遠,但因為下雨的關(guān)系,還是用了十多分鐘才到地方。
飯店門口的接待人員撐著傘把出租車里的兩人接下來,隨著進入飯店,服務(wù)員將他們帶到定好的包間。
看樣子劉澤還沒到,兩人隨意坐下。
“先上壺茶吧。”鄭輝吩咐服務(wù)員準備一壺?zé)岵瑁掠晏鞗鲲`颼的,他家嫣嫣又單薄,可別感冒了。
直到一壺茶水見底,劉澤還沒有到。
鄭輝看了眼時間,距離約定了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沒有道理劉澤還不到。
“給他打個電話吧。”苗函嫣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鄭輝點點頭,就在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包房的門從外被拉開。
只見劉澤一身濕答答的進門,樣子十分狼狽,已經(jīng)不是冒雨能夠造成的。
“你怎么搞成這樣?”鄭輝將手機放在桌面上,奇怪的問道,他不會是游過來的吧?
劉澤露出一臉苦逼的表情,拿起桌上的消毒毛巾擦了擦臉,“別提了,倒霉死了。”
本來見今天下雨,劉澤就從家里開了一輛吉普車出來,吉普車的底盤高不怕發(fā)動機進水啊。
就在途徑立交橋低下的時候,他見到一個哥們打著傘站在水里,水才到那哥們的膝蓋,他沒慣病加大油門沖了過去,還對那哥們甩了一個輕藐的眼神。
沒想到啊沒想到,車才開過去就被水淹沒了,連車頂都看不見了,他好不容易才從車里鉆出來。
游到那哥們身邊的時候,劉澤還不忘問一句,‘水不是才到你膝蓋嗎?’
這哥們也淡定,平靜的回了他一句,‘我站在車頂上呢!’
劉澤留下一個靠字,聯(lián)系救援隊,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打車過來。
本來挺悲催的一件事,卻惹得苗函嫣和鄭輝笑的直岔氣。
劉澤也太有才了,站在車上那哥們更有才,人才在身邊啊!
“你用不用換身衣服?”鄭輝笑的眼淚都要飚出來了,他才知道原來劉澤這么極品!
“不用了,一會兒就干了。”好在是夏天,衣服濕了也不怕。
“那我們叫服務(wù)員點菜吧。”苗函嫣把服務(wù)員叫進來,然后將菜單給劉澤。
劉澤看了自家老大一眼,這個菜還真不好點。
鄭輝裝作沒看見劉澤詢問的眼神,他倒是要看看劉澤怎么點這個菜。
按理說大嫂請客,當兄弟是無需省錢,但是他這位大嫂的家境好像一般,是不是點便宜的上?
“素撈拌、干鍋豆角、炒油麥菜……”劉澤翻閱著菜單。
“等等。”苗函嫣馬上叫停,語氣怪異的開口:“劉澤,你不會是食草動物吧?”
“吃素有益健康。”劉澤一臉討好的看著苗函嫣,實則他是純種的食肉動物,話說大部分的男人都是食肉動物吧。
“算了,還是我點吧。”苗函嫣是看出來了,劉澤在鄭輝的淫威之下根本就放不開。
“鍋包肉、干鍋肥腸、辣子雞,撈拌改成鮑魚的,在燉一條鱔魚,烤個羊排……”苗函嫣又把菜單遞給鄭輝。
鄭輝又翻了兩下,“再來個燕窩粥,酒水就來茅臺吧。”
“好的。”服務(wù)員接過鄭輝手里的菜單,又給他們換了壺茶水才出去。
“今天嫣嫣請客,該怎么吃就怎么吃,她現(xiàn)在可是身家過億的小富婆。”鄭輝笑呵呵的對劉澤道,表情驕傲的不得了,自家媳婦有出息,他也光榮。
別看劉澤可以叫苗函嫣大嫂,鄭輝卻提都不敢提。
苗函嫣不支聲不支氣的時候很淑女,要是炸了毛可是很恐怖的。
飯菜很快上來,苗函嫣親自為兩人倒上酒。
“這一杯我敬兩位,謝謝你們昨天的幫忙。”苗函嫣也不含糊,端起來就干杯,頗有一種東北女漢子的感覺。
酒杯不大,一杯也就二兩酒,但這可是五十三度的茅臺,并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下去的。
劉澤和鄭輝可以說是酒精磨礪,尤其是鄭輝混于商場的他更是純粹的酒人。
三人干掉杯中酒,屬劉澤最為開心,能和鄭輝坐在一桌吃飯,就代表鄭輝已經(jīng)認同他。
若是劉家能和京城鄭家搭上關(guān)系,那么從政的劉澤父親就有機會進京。
這頓飯吃的大家都很開心,劉澤也沒有偷摸去埋單,既然這頓是大嫂的好意,不管花多少錢他都不能搶先。
還別說,這頓飯著實沒少花,一瓶酒就過千,一頓飯下來將近三千塊錢。
若是以前,苗函嫣是絕對不會這么大方的,但是現(xiàn)在包里的銀行卡卻給她添足了底氣,雖然也有些肉痛。
吃完飯,劉澤張羅出去玩兒,現(xiàn)在的娛樂場所也不少,雖然沒有后世那么五花八門,卻也別具色彩。
“不了,我和嫣嫣晚上還有事,哪天我們再聚。”鄭輝拒絕道,晚上還有丈母娘準備的大餐,他可不能遲到。
“那好。”劉澤也不再勸,還拋給鄭輝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鄭輝則得意的回了一個,男人的事心照不宣。
見兩人笑的詭異,苗函嫣決定眼不見為凈。
……
連續(xù)幾天的雨下得大家都出不了屋,一些郊區(qū)更是發(fā)生了水災(zāi)。
苗函嫣把以前穿不了的衣服統(tǒng)統(tǒng)翻出來,然后送到郵局,捐到那些受災(zāi)的地方。
期間鄭輝也捐了不少錢。
每天都有直升飛機運送救災(zāi)物品,即便如此那些失去家園的受災(zāi)群眾依舊無法掛上笑容。
華國人對于家的重視是外國人無法了解的。
眼看家園被淹沒,看著熟悉的人死于天災(zāi),這種心情只有真正體會到的人才知道。
雨已經(jīng)停了兩天,但是整座城市卻散發(fā)著悲傷的氣息。
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親自慰問,給受災(zāi)群眾帶來新的希望。
苗函嫣趁著通車的機會叫上劉澤前往災(zāi)區(qū),期中自然少不了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