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坐在首位的金光善怒氣沖沖的說:“都別吵了!吵什么吵?”
頓時,四周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只見金光善繼續(xù)說:“江宗主,這原本是你的家事,我不該插手。但是,關(guān)于魏嬰,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而江澄則是淡淡的說:“請講?”
“魏嬰是你的左右手,你很看重他,這個我們都知道。可是,反過來,他對你這個家主是不是不尊重,那可就不好說了!反正我當(dāng)家主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哪家的下屬,敢如此狂妄不堪居功自傲的。知道外面怎么說的嗎?在射日之征里,你們江家所有的戰(zhàn)績,都靠他魏無羨一個人撐的!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金光善的言語間,明顯實在挑撥江澄與魏無羨的關(guān)系。為了魏無羨的陰虎符,如此的不擇手段,可真是夠狠的。
“不會的,他從小就是這樣的。連我父親都拿他沒有辦法。”
江澄對金光善所說的話無從反駁,堵的他啞口無言,只好這樣說。
此時,金光善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那日在窮奇道,他對江宗主以及奕寧君說了很多不敬的話。還說,我從來都沒有把江宗主放在眼里面。大家說,這是不是啊?”
“從未!”
說此話的,正是藍(lán)忘機(jī)。
兩個字一從他嘴里面說出來,眾人的視線連忙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
金光善則是對藍(lán)忘機(jī)所說的兩個字感到疑惑:“你說什么?”
“我并未聽見魏嬰說過這句話,也沒有聽見他表示,半分對江宗主與奕寧君的不敬之意!”
此時,金光善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金光瑤則是說:“是嗎?那日百鳳山圍獵,魏公子氣勢洶洶,說了太多話,一句比一句石破天驚。可能是說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話,我也記不得了!”
話說完,赤峰尊聶明玦等人先后看了一眼金光善。只見金光善氣勢洶洶的繼續(xù)說:“沒錯!他一直很囂張!凈說些狂妄的話!”
而姚宗主等人也是隨之附和著金光善所說的話:“沒錯!誰不知道,藍(lán)二公子,南溪公子和魏嬰一向私交甚好。聽聞那天在窮奇道,若不是藍(lán)二公子故意承讓,那魏嬰根本跑不了!”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這魏無羨,雖然在射日之征中有些功勞,但比他有功勞的客卿多了去了!沒見過哪個,像他這樣自以為了不起的!”
“我早就覺得他有問題,不修仙術(shù),去修什么軌道?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符咒?遲早會出問題的!”
一群不滿魏無羨和南溪言的人,在這一旁使勁的嚼舌根。雖然并未提及南溪言,但還是有一點兒想要諷刺她的意思。而江澄在聽完了話之后,則是有些按耐不住。
南溪言和藍(lán)忘機(jī)二人,則是先后看了一眼嚼舌根的人,欲言又止的樣子,著實看的有些讓人不免覺得有些心急。
“會出什么問題?”
南溪言針對金子勛所說的話提出了反駁。魏無羨所修軌道,那是因為魏無羨他把金丹給了誰?倘若眾人知道了原因之后,就不會這樣的說了。
“你覺得呢?你們就慢慢看吧?這個魏無羨所持的陰虎符,遲早會帶來大麻煩的!”
“何為大麻煩?”
金子勛不是刻意針對魏無羨嗎?那南溪言,就是刻意針對金子勛。
魏無羨的為人,南溪言可是非常清楚的。他既然能夠?qū)⒆约旱慕鸬o怨無悔的,生生的剖給了江澄,那就說明魏無羨這個人,非常的重情重義。至于陰虎符,雖然來路不明,但是至于威力如何,魏無羨他是非常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