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喝!”
說完,金子勛手中的酒杯便被另一個黑衣男子拿走了,一飲而盡。
只見黑衣男子喝完了之后,將就被遞給了面前的金子勛。
“魏無羨?”
魏無羨開口對著面前的金子勛說:“金公子,魏某還有事情問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金子勛淡淡的對著魏無羨說:“有什么事等我們家宴結(jié)束后,再跟我說也不遲。”
“要等多久?”
“三四個時辰吧!或許五六個時辰!再或許,明天?”
一旁的金光瑤聽到了之后,笑著問道:“魏公子,找子勛有何要事?很急迫嗎?”
魏無羨此時眼中的憤怒漸漸的暴露了出來,但還是掩藏了起來,道:“迫在眉睫,刻不容緩。請問金公子,認不認識一個叫溫寧的人?”
金子勛此時眼里面充滿了疑惑?心里面想著,那么多溫氏的走狗?自己怎么可能一一都要記得他的名字?于是,自己開口說:“不認識。”
“你一定認識一個叫溫寧的人,一個月前你在甘泉一帶夜獵,追著一只八翼蝙蝠王,跑到了岐山溫氏殘部的聚基地。或者說是拘禁地。帶走了一批溫家門生!為首的那個便是他。”
而金子勛此時毫不在意魏無羨所說的話,輕蔑的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可沒那種閑心,去記一只走狗的名字!”
魏無羨同面前的金子勛解釋說:“那我不介意說得更詳細。你追不到那只蝙蝠王,又恰好遇見前來查看異象的溫家門生。你便強迫他們背上招陰旗,給你做為活誘餌。他們不肯,出來一人磕磕巴巴與你理論,這個人便是溫寧!拖拖拉拉期間,蝙蝠王逃走了,你便將這幾名溫家門生,暴打一頓,強行帶走,他們就不知所蹤。還需要我說更多的細節(jié)嗎?他們至今未歸,除了問你,魏某實在不知該問誰了。”
“魏無羨,你什么意思,你管我要人,難不成,你想替那幾只走狗出頭?”
“你管我是想出頭,還是要斬頭。把人交出來,就是的了。”
于是乎,突然一個藍氏弟子站出來說:“岐山溫氏壞事做盡,他們溫氏所剩下的余孽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毫無還手之力的老弱婦孺。金公子為了一只蝙蝠王,就如此對待他們?實在是有辱我輩家訓?”
雖然岐山溫氏的人大多數(shù)都作惡多端,但是所剩下的一些溫氏的人,他們的手上可沒有沾染任何一條人命。只因他們姓溫,就這樣的被金氏的人所追殺。
此時,平陽姚氏的人反駁說:“哼哼?姑蘇藍氏雅正為訓。你們可別忘了,這群溫氏走狗的手下,可是沾染了你們門下弟子的鮮血啊?你們難道連這都忘了嗎?”
而江澄后面的修士將此話懟了回去:“這溫氏沾染的人命與這些老弱婦孺有何干系?而真正沾染我方修士人命的,不過就是岐山上面的那一支罷了!與他們這群老弱婦孺有何干系?”
此時,金家的修士即刻反駁江家的修士:“你們有何證據(jù)證明?這群溫氏的余孽手上沒有沾染過人命?”
“那你們又有何證據(jù)證明,這群老弱婦孺手上沾染過人命?”
他們所說的話全部都句句在理。
清河聶氏的修士并沒有說話,而他們,就是比較保持中立的,所以并沒有開口。
“凡是姓溫的,他們手上都沾染過人命!也許,我們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對吧?諸位?”
姚宗主淡淡的說著。似乎,并不想讓那群溫氏所剩下的老弱婦孺活命。
“凡事講究證據(jù)!你們平陽姚氏和蘭陵金氏的人倒是拿出證據(jù)來,證明他們手上沾染過人命?如果拿不出來,那就證明這群剩下的溫氏的老弱婦孺手上沒有沾染過人命!”
說這句話的,正是姑蘇藍氏的一名弟子。
而藍曦臣和藍忘機先后一個眼神過去,他們就沒有說話了。
至于云夢江氏那邊,江澄和南溪言兩個在云夢江氏位分比較高的人,江澄并沒有發(fā)話,表示默許他們的行為。而南溪言,則是喝著茶,什么也沒說,連眼神都沒有甩過去,也是表示默許。
如果南溪言認為魏無羨此舉是錯的的話,肯定早就用眼神示意那群江家的修士不說話了。可是如今,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說什么,說明是贊同魏無羨的所作所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