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溪言來到了襄陽之后,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了。因為云夢距離襄陽的距離很遠,途中耽誤了三四天才到。在這而剩下的十來天里面,白天趕路。晚上的時候,南溪言則是去幫那些村民晚上夜獵,看看有沒有什么妖獸之類,禍害村民然后又是因為在附近的一些村民探查事情,這才耽誤了半個多月。
而南溪言在襄陽待的時間,除去回云夢的三天,然后又要從云夢提前去蘭陵,算兩天。所以在襄陽她待的時間只有九天了。
而南溪言看了看腰間色收納袋。那收納袋里面,基本上放了很多的錢財,吃食和藥材之類的。錢財,吃食和藥材都是江厭離準備的。因為怕南溪言餓著了干什么的,所以才放了這么多。
收納袋的作用可以容納很多的東西。
而收納袋里面的許多吃食,都已經沒有了。你們一定很是好奇?那些食物都干什么去了?因為在這兩三天里面,總是遇到一些貧苦的百姓攔著南溪言不肯走,一直索要吃食。而南溪言要那么多的吃食也沒有用處,就索性給他們得了。再者她自個兒辟過谷,要吃的好像也沒有什么用。
此時,南溪言不知道下山之后第一件事該干什么?
(這下山之后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該找一間客棧安頓下來,再來說以后的事情。)
南溪言很少出門,在蓮花塢里面都是閉關。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是有江家的仆人伺候的,她想來不會管這些事情,而且也輪不到她管。至于錢財,她都不知道這些錢的作用在哪?更不知道,這些錢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何會在世人的眼中這么的重要?
此時,南溪言看見了一間客棧,就走了進去,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小二突然之間來了,道:“公子,請問您要來些什么?”
“隨意來五道菜,再來一些茶。”
只見小二笑著說:“好嘞!不知公子,這錢?”
錢?南溪言拿出一錠十兩銀子,放到了桌子上面,冷冷的說:“夠嗎?”
而小二看著南溪言笑著說:“夠了夠了!”
說完,小二就走了。
其實不光夠了,還多了。
小二想著。
忽然之間,外面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似乎,外面的一群好像在打誰一樣。
于是,南溪言走了出去,看著一群大男人踢著一個一位四十多歲的,身穿麻衣的一個女人。
女人的打扮看著破破爛爛的;而頭發也是臟兮兮的,似乎,好像是很久沒有打扮,梳洗過了一樣。
而南溪言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幫這個婦人解圍?如果不的話,這個婦人便會命喪黃泉。救的話,萬一是個惡人怎么辦?不對,就算她是惡人,也傷不了南溪言。南溪言修為高深,豈是這一介婦人能傷的了的?
南溪言直接向前走去,冷冷的說:“住手!”
打那些婦人的男人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看向了說話的南溪言;而一旁的那些平民都在旁邊看著,對南溪言指指點點。
于是乎,其中一個打婦人的男人說:“小伙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因何打她?”
意思是說,你們因為什么?要這樣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
“因何打她?你也不看看她干了什么?我們酒樓里面的飯菜,這個死婆娘她一進來就吃我們客人的飯菜,都把我們的客人給嚇走了!你說,這不是影響我們的生意嗎?”
“她經常這樣?”
另一個伙計翻了南溪言一個白眼兒,怒氣沖沖的說:“你說呢?她不僅一次這樣,還上了頭!我們能不打她啊?你看我們酒店的生意,現在都差成什么樣了?”
說完,南溪言看了一旁另一個酒樓里面。
的確,如他所說,酒樓里面的聲音確實很差。可是,如果因為這個,打死了人,鬧出了人命,就不大好了。
“怎樣放人?”
南溪言淡淡的說。
“放人?你也不看看她害我們酒樓損失了多少?還讓我們放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叫我們放人?”
“到底放,還是不放?”
伙計的啰嗦,已經徹底惹怒了自己了。
“放,不也是不可以?給我們一千兩銀子,我們就放人?”
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這些銀子足夠讓一些仙門小家,或者是一些小的富商破產了。而南溪言這回出來,還不知道江厭離給了她這么多銀子沒有?
不過,對于南溪言這種修仙的修士來說,一張符咒一變。莫說一千兩,就算是一萬兩也能變得出來。
于是乎,南溪言悄悄的在背后拿出一張符咒,變成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拿了出來,遞給了帶頭的人。淡淡的說:“夠嗎?”
帶頭的人看了看手中的銀票,欣喜若狂的說:“夠了夠了!我們走!”
于是乎,帶有的人就帶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