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江澄在看見那具女尸過后,手中的紫電暗暗發(fā)出紫色的光芒,將掛在女尸上面的白綾抽了下來。而女尸也是隨之掉落了下來。
門外,藍(lán)忘機拿起貼在墻上的符篆,而江澄則是走了出來,看見藍(lán)忘機手中拿著符篆,只見藍(lán)忘機說:“多了!”
江澄將藍(lán)忘機手中的符篆拿了過來,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道:“果然!這里多了幾筆!”
“此符,被逆轉(zhuǎn)了!”
“逆轉(zhuǎn)?何為逆轉(zhuǎn)?”
于是乎,遠(yuǎn)方的南溪言也是隨之拿了一張貼在墻上的符篆,看了看,也是說:“此人定是精通符咒。否則,不會將一張驅(qū)邪的符篆逆轉(zhuǎn)。”
于是,藍(lán)忘機向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另外幾張貼在墻上的符篆,道:“尋常符咒,驅(qū)邪。此符,召邪。”
而江澄很是疑惑的說:“招邪?符篆還能招邪?真是聞所未聞!”
“的確聞所未聞!看這里的情形,此符確實有招陰集煞之能。”
江澄看著手中的符篆,道:“只不過添了幾筆,就倒轉(zhuǎn)了整張符咒的功能,這是人為嗎?”
“所添目測共有四筆。這味道,乃人血所繪。整座監(jiān)察僚的鎮(zhèn)宅符篆,都被改動過。筆鋒走勢,為同一人。”
“不過這個人有可能是誰?諸家名士里,可從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干這種事?不過不論是誰,只要目的和我們一致就行。”
而接下來的幾天里面,黑衣人拿著笛子,每次都能在藍(lán)忘機等人前面,搶先一步干掉所有的溫家的修士。每次剩下的,都是一些低階傀儡,等著藍(lán)忘機等人搞定。
跟著溫晁以及江家門生的消息,藍(lán)忘機等人來到了一家被溫逐流包下的一間客棧。藍(lán)忘機,江澄和南溪言三人蹲在屋頂上面看著。
蹲在屋頂上面的江澄疑惑的說:“那個穿黑色斗篷的人是誰?溫晁嗎?”
“閉嘴!”
“噤聲!”
南溪言和藍(lán)忘機同時說著。
只見溫逐流小心翼翼的拉下男子的帽子,那人還真是溫晁,但不一樣的是,以往的溫晁囂張跋扈,但現(xiàn)在卻狼狽不堪,而且看著還不堪一擊!不僅頭發(fā)少到就剩了幾根兒,扳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連臉部也有了血痕,像被什么刮過了一樣!不過這也是他的自作自受,自取其辱罷了!
此時,客棧門外的門突然間自動打開了,一陣強風(fēng)襲來。而溫晁則是因為害怕,連忙的躲在了一旁的角落里面,生怕那個來的人找到自己。而溫逐流則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傻站著,干看著黑衣人上來。
房間外面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紅色的發(fā)帶,雙手背后,腰間還有一根黑色的竹笛慢慢的走了過來。眾人一看見是魏無羨,都大吃一驚!
“溫,溫逐流!”
此時,躲在角落里面的溫晁害怕的喊著溫逐流的名字。
“你還以為你叫他,有用嗎?”
溫逐流向前走了一步,而魏無羨的視線立刻從溫晁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面前這個化丹手溫逐流的臉上,道:“溫逐流,你不會真以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這條狗命吧?”
“拼死一試!”
魏無羨翻了面前這個化丹手溫逐流一個白眼兒,繼續(xù)說:“好一條忠心狗狗的走狗!”
“宗主的知遇之恩!不能不報!”
“憑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別人的性命來付出代價?”
“拼死一試!”
魏無羨拿出腰間的黑色的笛子,往唇邊一吹。周圍不久就出現(xiàn)了一種紅顏色的怨氣,同溫逐流周旋著。而紅色的怨氣頃刻之間化成了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女鬼,同溫逐流打斗!
而溫晁看見那紅衣女鬼便大叫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兒吧!俗話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問心無愧就好。
溫逐流一聽見身后有動靜,便立刻轉(zhuǎn)移注意力,向女鬼發(fā)起攻擊。卻不料,被一次次的女鬼所傷。最后,溫逐流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魏無羨的身上。
如果魏無羨死了,這個女鬼就不用聽命于魏無羨的。于是乎,溫逐流就開始向正在吹笛子的魏無羨發(fā)起攻擊。
而在屋頂上面的江澄看到了溫逐流正在朝魏無羨發(fā)起攻擊,立刻打碎了屋頂,紫電逐漸發(fā)光,將溫逐流吊在屋檐上面。
魏無羨看到他們?nèi)税€的下來了,都極為的吃驚。
突然之間,南溪言對著江澄連忙說:“放開他!”
江澄一聽見南溪言說放開溫逐流,就松開了溫逐流。而溫逐流也是隨之掉落了下來。
“南溪言你干什么?為什么叫我放開他?你別忘了?是誰殺了我父親母親的?是誰滅了我蓮花塢的?”
江澄怒氣沖沖的說著。
此時,魏無羨收起了手中的笛子,也是說:“江叔叔和虞夫人是怎么死的?難道你忘了嗎?”
“我沒忘!我一直都記得!但是你們別忘了?是誰故意放水?讓溫寧偷出師父和師娘的尸體?而溫寧下迷藥的時候,又是誰故意不說的?”
江澄立刻懟回了南溪言所說的話:“就算是溫逐流放水,可他還是殺了我爹和我娘!這是事實!”
“如果他沒有放水的話,師父和師娘他們的遺體,能從蓮花塢里面出來嗎?”
“殺人償命!乃天經(jīng)地義!他既然殺了我爹和我娘,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江澄手中的三毒此時已經(jīng)出鞘,對著溫逐流;而在此時,南溪言擋在了溫逐流的面前,拔出手中的佩劍清風(fēng),和江澄刀劍相向。
“你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兒殺!”
“不讓!”
“你到底收了溫逐流多少好處?要這樣護(hù)著他?”
南溪言說的也對?如果不是溫逐流放水了的話,恐怕,江叔叔和虞夫人的遺體就沒有辦法運出來;他雖然殺了江叔叔和虞夫人,但是也是跟錯了主子。如果他能夠改過自新的話,或許,倒也是一樁幸事!
于是乎,魏無羨看著他們,說:“南溪言說的對!他故意讓溫寧偷走江叔叔和虞夫人的遺體,我們,就放了他吧?”
于是乎,江澄收回了佩劍三毒,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以后我在看見你壞事做盡!別怪我殺了你!”
此時,溫逐流見是南溪言救了自己,還在江澄的面前為自己說話,倒也是十分的感動。一直以來,他自己都知道為溫氏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愿意做的,一直都是為了報溫若寒的知遇之恩。如今有一個好的主子,倒也是不錯。
隨后,溫逐流連忙跪了下來,對著南溪言說:“多謝救命之恩!以后,公子就是我的主人了!”
南溪言收回了清風(fēng)劍,不冷不熱的說:“起來吧!我救你,只是不想違背自己的意愿!況且你在暗中幫溫寧運出了我?guī)煾负蛶熌锏倪z體。救你,只是還了你這個恩罷了!”
此時,江澄拍了下魏無羨的肩膀,道:“臭小子,這三個月,你跑哪去了?”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這個時候,江澄一把抱住了魏無羨,眼中的淚花已經(jīng)漸漸浮現(xiàn)出來了。
過了一小會兒,江澄便松開了魏無羨,對著魏無羨說:“不是說好在山腳的那個破鎮(zhèn)子會合嗎?我等了你五天,連你的鬼影都沒見著,這些日子,我怕極了!前些日子,我和藍(lán)二公子,還有南溪言,偷襲了不夜天教化司。他們,說你被扔進(jìn)了亂葬崗。”
(偷襲岐山教化司我沒有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