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藍忘機下山后。
突然之間,藍湛身后傳來兩道聲音:“藍湛/藍二公子。”
隨后,藍湛轉頭看著他們二人。一個是身穿一襲黑衣紅色的魏無羨;另一個則是身穿一襲白衣藍色發帶的南溪言。
“你們二人來干什么?”
藍湛冷冷的看著魏無羨和南溪言。
魏無羨撅了噘嘴道:“跟你一起找陰鐵啊!你我二人應該都算繼承藍翼前輩的遺愿了吧!我總不見得只讓你一人去吧?”
“陰鐵為何物?”
旁邊的南溪言問道。
“回頭給你說!如果一路上你遇到溫晁了,還有溫晁在帶個溫逐流,你該如何對付?對不對?”
片刻后,場面頓時甚是安靜。而魏無羨則是繼續說:“事不宜遲,即刻啟程吧!跟隨陰鐵,應該可以找到其他陰鐵碎片。”魏無羨等不及的立即拉著藍忘機走在最前面。而南溪言,則是走在了最后面。
清河
一路上,梟鳥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一直跟著他們三人。
終于,魏無羨在一個賣面具的地方停了下來。魏無羨隨手拿起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走向了南溪言與藍湛。
于是乎,魏無羨拍了拍南溪言和藍湛的肩膀,二人先后的轉頭看向了戴上面具的魏無羨。
“無聊!”
藍湛和南溪言同時說著“無聊”這兩個字。
隨后,魏無羨找下了臉上的面具,道:“本來想嚇唬嚇唬你們的!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哎!”
魏無羨嘆了一口氣。
忽然之間,背后傳來一陣聲音:“魏無羨!”
聽見是喊著魏無羨自己的名字,魏無羨連忙轉頭,大叫了一聲。
“啊!”
喊魏無羨名字的人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喊魏無羨名字的人,正是“聶懷桑”。
魏無羨生氣的對著聶懷桑道:“聶懷桑,怎么是你啊?”
聶懷桑笑著打開了手中的玄鐵扇,笑著說:“哎呀,我一聽見這笑聲,就知道肯定就是魏兄你了!”
“聶兄啊,你不是跟你們家聶宗主說,聽寫完立刻回清河的嗎?”
話說完后,魏無羨就將手搭在了聶懷桑的肩膀上面。
聶懷桑“噗”的一聲,扇開扇子道:“哎呀,魏兄,彼此彼此。你不是也跟江宗主說一起回蓮花塢了嗎?”
二人目光忽然之間轉射,道:“你很囂張啊?”
魏無羨與聶懷桑說完后,便同藍湛和南溪言二人向前方走去。
而前方,有許多人群密集的地方;魏無羨和聶懷桑兩個貪玩的人,就上前去一探究竟。
此時,唯獨藍忘機和南溪言兩個人,一手拿劍,一手背后在原地傻站著不動。
聶懷桑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唉公子公子,你們在看什么?發生了什么事?”
那人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這是一張拜帖,近來一直隱世避居的蒔花女,突然邀請天下居士,前往雅居參加詩會。聽說只要是有風雅有才情的仙家,蒔花女就會親自現身款待。”
于是乎,聶懷桑扇開扇子,道:“蒔花女,我記得我在《蒔女花魂》篇里讀到過。潭州有花圃,花圃有女,月下吟詩,詩佳,贈以蒔花一朵。三年不萎,芳香長存。”
一旁的魏無羨對著聶懷桑說:“我說聶兄啊,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藍老先生布置的作業,一個字都背不下來。這種風流趣事你倒是信手拈來啊!”
“彼此彼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