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雅室里面,藍曦臣正在與他叔父談論著清河清談會的事情。
忽然之間,有一個姑蘇藍氏的弟子走了進來,拱手道:“藍先生,澤蕪君。”
于是乎,藍曦臣看著修士道:“何事?”
“魏無羨帶著幾個聽學的子弟偷偷喝酒,結果被抓住了。其中...”
藍曦臣抿著嘴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道:“你繼續說。”
“其中,藍二公子也在里面。”
突然之間,藍曦臣的神色暗淡了起來。而藍啟仁的神色,則是憤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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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和魏無羨等人,以及南溪言,跪在了雅室外面。
“忘機有錯,請叔父、兄長,重罰。”
魏無羨連忙跪下說:“先生,澤蕪君,我們偷喝酒確實違反了藍氏家規,但是藍湛他,他是……”
“胡鬧!魏無羨!你的禁閉還未關足,竟又惹出事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處攪成什么樣子才肯罷休?”
藍啟仁怒氣沖沖的對著魏無羨說著。
“你不要以為你母親是藏色……”
魏無羨一聽見你母親是藏色這六個字,連忙抬頭說:“先生,,您認識家母?”
藍啟仁被這個問題問的半天沒有說的出話來。
隨后,魏無羨又喊道:“先生?”
“閉嘴!”
藍曦臣隨后結果話茬,對著藍忘機說:“忘機,魏公子他們并非藍氏中人。而你,卻是明知故犯?”
“忘機知錯!”
隨后,魏無羨連忙說:“哎哎哎,澤蕪君澤蕪君,是我,是我拉著藍湛喝,他并不是自愿喝的。”
“忘機知錯,愿領重罰!”
“你這個人怎么自己找罰受啊?”
于是乎,藍啟仁怒氣沖沖的說:“為首者魏嬰,罰戒尺三百下,藍湛與魏無羨同罰!其他眾人每人一百五十下下戒尺,以示懲戒!”
至于為什么他們是一百五十下戒尺?那是因為江澄,聶懷桑夜游,喧嘩和喝酒犯了三條家規;而南溪言只犯了夜游和喝酒,只是為了做個樣子,多挨五十下了!
“三,三百下,這么長的戒尺,我還有命回云夢嗎?”魏無羨不可置信的看著一旁的戒尺。
“打!”
除了戒尺打在身上的聲音,便是幾人痛呼的聲音。
魏無羨看著旁邊和后面的南溪言背挺得直直的,自己也是忍著痛,不曾彎一下腰。
而南溪言旁邊的聶懷桑,則是叫的跟殺豬一樣;而江澄,可能稍微好些,雖然被打的彎腰了,但是沒有像聶懷桑一樣,被打的跟豬一樣。
打完之后,江澄則是扶著被打的很重的魏無羨。
“人家藍忘機和你一樣被打了三百仗,都是自己走的!你還好意思讓我扶著。”
江澄對著魏無羨說著。
“那你別扶著我啊?”
“我要是不扶著你,你能賴在人家雅室門外一天不起來,我丟不起這人!”
“你.....”
于是乎,旁邊的江厭離笑著說:“好啦!你們倆別在拌嘴了!等下完課后,我給你們煮一些當歸湯。”
而魏無羨則是捂著受傷的腰說:“師姐,我這個傷啊,它要多吃肉才能好?”
旁邊的江澄繼續說:“要是有,當歸頓羊肉就,更好了。”
南溪言自個兒走在后面,一聲兒不坑。
這時,幾人正要在拐角處轉彎,正巧看見澤蕪君藍曦臣。
魏無羨一瞬間想轉身,又回頭,見藍曦臣想自己走來,有些無奈的過去。
于是乎,四人行禮道:“澤蕪君。”
“澤蕪君,我可是又違反家規了?”魏無羨小心翼翼的問。
藍曦臣和善的對著他們說:“你們昨日啊,是過分了一點,不過叔父也在氣頭上,罰你們也是重了些。你這后背上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可能難以恢復了。”
“啊?我這傷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啊?”
魏無羨聽了藍曦臣所說的話后,顯得很是吃驚。
“我與你指一個地方療傷,恢復得會快一點,避免影響學業。”
于是乎,江厭離拿著自己的佩劍,行禮道:“多謝澤蕪君關照。”
正當藍曦臣準備離開的時候,魏無羨疑惑的說:“澤蕪君,我母親........”
“哦,魏公子,藏色散人當年與我叔父是學友,我叔父行為嚴正端方,可令慈她……”
藍曦臣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就只能說,與魏公子行事一模一樣了!”
說到這里,江澄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