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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眾矢之的

  • 一世妝
  • 小炎同學(xué)
  • 3093字
  • 2020-07-16 17:08:11

沈初月說的謎語并不難猜出是蓮花,但是如果直接的回答是蓮花也不過是顯得出顧沉央略有小聰明而已,但是她引用周敦頤《愛蓮說》里的詩句便不一樣了。

與沈初月的通俗的謎語相比,顧沉央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自然更現(xiàn)得蓮花的高尚。

顧沉央能以詩回應(yīng)沈初月的謎語,一下子打破了沈初月原本想要讓她出丑的目的,反而讓她自己的謎語在顧沉央的詩句面前顯得略微渺小了些。

容肆稱贊的說道,“央兒果然是南漠國太傅之女。”但是他似輕描淡寫,卻讓顧沉央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不過是在懷疑她不是原來的顧沉央。

顧沉央假裝聽不懂般的回應(yīng)道,“王爺過獎了。”

原本她不想偷盜前人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勞動成果,但是最后還是不得不借用周敦頤的詩句,因為說起蓮花,她能想起來的也只有這一句。

說起蓮花,顧沉央便不由得想到了前世被沈初月‘不小心’推到蓮花池里的事,那時的她心高氣傲,從池里被撈起時,除了一臉驚慌,并不其他,從而成了京都一時的笑話。

但是卻也因為視沈初月為姐妹,并沒有責(zé)怪她,加之她想要在容辭的面前保持好的形象而假裝并不在意此時。

而這一世想必沈初月會做一樣的舉動,既然如此,那她不妨順著沈初月的意愿去做,但是這一世她定然讓沈初月成為眾矢之的。

顧沉央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走到蓮花池旁時,便突然借著沈初月的力,將自己推到蓮花池里,而且是眾人都看得清沈初月是如何推她下池的那種。

“啊……”顧沉央大喊了一聲之后,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她落到池里了,才喊著“顧小姐掉到池里了,趕緊救人吶。”

一刻鐘后顧沉央才被人從池里救了起來,而救她的人不是相府里的小廝,不是來參加詩會的貴公子,更不是她的未婚夫容肆,而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容辭。

顧沉央救上來之后,沈初月全身都在發(fā)抖,就仿佛落水的人是她而不是顧沉央一般。

即使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并不是她推顧沉央下去,但是畢竟眾人看到的是她動手推顧沉央下池。

把顧沉央撈上岸之后,容辭擔(dān)心的問道,“央兒,你沒事吧?”看到顧沉央花容失色的樣子,他又對著相府的小廝吼道,“還不趕緊傳大夫!”

“是……是,小的現(xiàn)在就去。”第一次見到太子,更是第一次見到太子這般生氣,相府小廝也被嚇到了,反應(yīng)過來便以最快的速度去請大夫。

在場的沒有不擔(dān)心顧沉央的人,除了那個在邊上看穿顧沉央一切計劃的容肆之外,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顧沉央接下來的戲要怎么演。

容辭并沒有顧忌現(xiàn)在的顧沉央之于他而言的身份不同,也沒有注意到顧沉央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九皇叔就在旁邊。

把顧沉央抱到客房,花楹跟花頌幫她換了衣服之后,大夫也到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著大夫號脈之后的回應(yīng),許久,大夫才放開顧沉央的手,起身對著容肆跟容辭說。

“顧小姐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現(xiàn)在正值秋天,怕顧小姐感染風(fēng)寒,草民這就給顧小姐開一些藥,喝幾頓便好了。”

聽到大夫的話,眾人也才松了一口氣。

“花楹,你跟大夫去抓藥。”容曦吩咐之后,便坐到床邊,握著顧沉央的手,“央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要我怎么跟太傅交代?”

容曦的語氣里有責(zé)備,但更多的卻是關(guān)心。

“我沒事。”顧沉央勉強的露出一絲笑意,但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她是可憐的。

前世的她從蓮花池起來之后,強忍著不適,說自己沒事,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理解,這一世她便反其道而行之。

她本就是從小跟著顧宇楓鍛煉身體的,所以除了落到池里碰到水的那一刻是冷的之外,她倒也沒有任何不適。

自然也犯不著弄這么大的陣仗,只是既然意在讓沈初月成為眾矢之的,那她自然要裝作虛弱無比的樣子。

“剛剛好好的,你為什么會突然落水?”因為容曦他們是走在顧沉央的前頭,所以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后面沈初月與顧沉央的‘互動’,也并不知道是沈初月‘推’她下水。

容曦話音一落,房間便瞬間安靜了,紛紛把目光投向在一邊假裝鎮(zhèn)定的沈初月,意識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她之后,便走到顧沉央的面前,“央兒,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顧沉央抬眼看了一眼沈初月,然后虛弱無力的說道,顧沉央自然是不怪她,因為本來就是她自己一手導(dǎo)的這一出戲。

但是顧沉央越是寬容,大家就越是覺得沈初月是個蛇蝎心腸的女子,在外稱自己是顧沉央的好姐妹,但是私下卻這樣害她。

顧沉央不是沒有看到沈初月眼底閃過的那一絲恨意,只是她對沈初月的恨意并不比沈初月現(xiàn)在對她的恨意少。

“你……”容曦剛開口要質(zhì)問沈初月為什么要推顧沉央下水,但是卻被察覺到她的意思的顧沉央推了推,示意她不要問,容曦看了她一眼,爾后才放棄了開口質(zhì)問。

“我沒事了,你們大家該玩的還是去玩你們的吧,不用在意我的。”顧沉央輕聲的說。

說完之后大家也都紛紛的退出了房間,畢竟顧沉央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這副樣子被眾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

其他人都離開了,但是容曦并沒有起身,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既是當(dāng)事人又是主人的沈初月更不會離開了。

但是奇怪的是,容辭跟容肆也還在房間里,一個站在床邊擔(dān)心的看著顧沉央,一個則是坐在外間……喝茶,等著看好戲。

“剛剛?cè)硕啵雰翰蛔屛覇枺俏椰F(xiàn)在不得不問。”容曦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沈小姐為何無故要推央兒下水?”

“我……”沈初月想說她沒有,但是卻看到顧沉央嘴角微微上揚的嘴角后,她意識到了,這是顧沉央故意整她的,只是為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罪名她擔(dān)定了。

容辭也加入了質(zhì)問的橫列中,“央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讓她當(dāng)眾難堪,為何要如此對她?”容辭的語氣里自帶威嚴(yán),令沈初月怔了怔。

她知道容曦會怪她,但她沒想到就連容辭也會質(zhì)問她,這場詩會她就是為了讓他見到顧沉央才會舉辦的,她為容辭付出那么多,得到的也不過是他為另一個女人質(zhì)問她。

但是她卻無法質(zhì)問容辭,不僅因為他是太子,更是因為她知道在容辭的心里,她跟顧沉央的位置,誰更重要。

所以即使是她知道顧沉央的落水是顧沉央自己故意為之,她也無法向容辭跟容曦解釋,再說了,就算她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

顧沉央拉了拉容曦的手,“這件事不怪初月,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掉下去的。”這件事確實是不怪沈初月,但是即使沈初月解釋,即使她幫著沈初月解釋,也沒有人相信。

“央兒,你就是心太軟了,這件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容曦是完全沒有懷疑的信任顧沉央的,那種信任就連顧沉央都覺得愧對于她。

顧沉央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她的笑意里卻是有沈初月跟容肆看得出來是什么意思。

“看在央兒的份上,本宮這次就先原諒你,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本宮定不會饒你。”與對顧沉央的態(tài)度語氣不同的是,容曦一臉嚴(yán)肅的對沈初月說。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沈初月,但是對她的印象并不好,不僅是個喜歡獻(xiàn)殷勤的女子,更是一個蛇蝎心腸的人。

身處于忍住心里的不滿,也忍住所有對顧沉央的恨,以及大家對她的誤會、冤枉,低著頭小聲的說,“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央兒,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會本宮送你回府。”容辭并沒有在意或者說注意到沈初月微變的臉色,而是將所有的視線跟注意力全都放在顧沉央的身上。

顧沉央沒有答應(yīng),但是也沒有拒絕,只是笑著看沈初月,別人以為她是在安慰沈初月,但是只有沈初月自己知道,顧沉央這是在向她炫耀或說示威。

最后顧沉央要求自己先休息一下,他們便都離開了,只是在他們離開不久,沈初月又進(jìn)來了。

她站在顧沉央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沉央,質(zhì)問她,“你為何要這樣做?”她問的是顧沉央為何要誣陷是她推她下水的。

顧沉央抬眼看了一眼沈初月,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不過是提前了你的計劃而已。”原本,沈初月就有這個計劃,只是顧沉央比她提前一步實施罷了。

“你什么意思?”沈初月知道顧沉央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計劃,也就無需再拿一副對待好友的樣子面對她了。

“要讓你成為眾矢之的的人是我。”顧沉央毫不保留的跟沈初月說出來實話,她本來就是一個直接的人,對沈初月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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