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只剩她一人回家
- 替身愛人:首席的專屬甜妻
- 月下
- 4000字
- 2013-07-11 19:16:23
文昊沒有自己帶凌菲出去,而是抱著凌菲尋找陳皓軒的身影。
在會場里繞了一整圈,終于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發現陳皓軒坐在沙發上。
他渾身籠罩著讓人不可直視的冷漠氣息,好多女人都望著他躊躇不已。
假如說她們能看到陳皓軒的表情,她們會更加大膽,但是現在陳皓軒低著頭,是怒是喜誰也分不清楚。
“皓軒!”文昊抱著凌菲,腳步在陳皓軒面前停下來。
陳皓軒抬頭也,臉上的表情是冷漠,茫然,的確,他茫然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眼神直接被文昊懷里的凌菲給吸引:“你是來和我要人的?”
陳皓軒一看見凌菲被文昊抱著,就篤定了凌菲一定是勾引了文昊,讓文昊將她從他身邊要走。
她的心機真的很重,也很厲害,居然知道用他的好兄弟來逃離他的魔掌,只不過,她不知道,他一直都不吃那一套。
他陳皓軒的女人,除非是他玩膩了,否者誰也不可能將她從他身邊帶走,文昊也一樣不能!
“你說什么呢!”陳皓軒金絲眼鏡框后面的眼神攸的變得讓人看不清了,雖然說看似是在直視陳皓軒的眼,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聽了陳皓軒的話,他在問自己,文昊你心底里是不是也是想要將面前的這個女人帶走呢?
“你不是想要來和我要走這個女人的么?”陳皓軒冷冷的看了一眼文昊懷里的女人,那個女人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對著文昊哭著求過文昊讓她幫她,然后心軟的文昊才會抱著凌菲出現在他的面前。
“皓軒你說什么呢!”文昊秀氣的表情收起,眼神變得有些認真:“你女人剛才在廁所被人襲擊,現在她沒法自己走路,所以我才帶她來你這里!”
陳皓軒冷笑:“襲擊?受傷?你信?我不信!”
“皓軒,別這樣子行么,我是你兄弟,朋友妻不可欺,我懂!”文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心里有什么東西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的心。
“是么?”陳皓軒冷然,瞇了面前的男人和女人一眼:“不是受到襲擊么?傷呢,傷在哪里了?別告訴我一點傷都沒受就站不起來了!”
凌菲此時被文昊的巨大西裝外套包裹,什么都看不出來,手臂,背部,全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唯有一張小臉路在外面,那三個女人還是有些分寸的,即使踩她踩的那么狠,還是沒有碰她的臉一下的。
“你沒看見,不代表沒有……”文昊一邊說一邊將懷里的凌菲放在一邊的巨大沙發上,他想要讓凌菲給陳皓軒看看,他說的一點傷沒受的她現在是怎樣的慘不忍睹。
將凌菲穩穩的放在了沙發里,凌菲的背碰到沙發靠背上,即使沙發很軟,凌菲還是不由得疼得悶哼一聲。
聲音很低,只有文昊聽見了。
因為陳皓軒此刻的視線被一個黑衣鴨舌帽的熟悉女人吸引。
“李靖瑤!”陳皓軒喃喃自語似得低聲念叨了一句以后迅速的追上去。
這一定不會是幻覺,幻覺一定不會那么無時無刻的出現,今天都是第二次了,那個人一定是確有其人沒錯!但是她會是李靖瑤么?陳皓軒懷抱著濃烈的希翼在心里問自己。
文昊將凌菲放好了想要讓陳皓軒對自己說的話改觀,誰知陳皓軒已經朝著一個方向跑出去了幾十米,混在熙熙冉冉的人群中,漸漸的再也看不見。
凌菲苦笑,陳皓軒果然不是她的,即使她說她受傷了,他也不會相信她的話,甚至還轉身離去。
凌菲你怎么那么可憐,受傷了都沒有人關心!凌菲不由得嘲諷自己。
陳皓軒循著身影追出去,只見黑衣女子坐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子,車子在馬路上疾馳而去。
陳皓軒急忙找到自己的車子,尾隨其后!
黑衣鴨舌帽女人似乎注意到了后面那輛高級跑車,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陳皓軒,你果然還是對我念念不忘,那么就請期待不久以后我正式出現在你面前!黑衣鴨舌帽女子想完車子拐入一條無人的小公路。
里面是老住宅區,小路就好像是蜘蛛網一樣遍布,她現在要擺脫后面跟著的男人,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出現在陳皓軒面前的準備,因為那個人還沒有死!
另一邊文昊習慣性的扶扶自己的金絲眼鏡框,他的表情很隨和,讓人看了有一種鄰家大哥哥的溫暖感覺。
凌菲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動一下都會讓她感覺痛苦不堪,所以說她選擇了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發呆。
“皓軒應該是零時有事所以走開了。”半晌,文昊打破他們之間的沉寂。
“嗯。”凌菲聲音透著淡淡的疏離感。
文昊聽得出來,凌菲是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可是即便是這樣子他還是想要和凌菲說話,即使凌菲只說了哦,不知道為什么,沒來由的。
“我先帶你去二樓幫你找一個緊急晚宴醫生給你看看好么,說不定傷到骨頭了。”文昊認真的看著凌菲的眼。
“不了。”凌菲惜字如金似得坐在沙發上,眼神是一直注視前方的,因為她不想看見文昊的臉,文昊那和陳皓軒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表情和關心讓陳皓軒對她的傷害在心里無限放大。
文昊以為凌菲會答應,意外的聽見了不了兩個字的時候,他有些疑惑:“為什么?”
“習慣了。”凌菲只說三個字。
具體的她不想再說了,這點小傷算什么,比起十幾年來林靜還有李葉麗和莫莉姿帶給她的傷痛來說,這點真的是小cass了。
可是文昊她懂么?他一定認為李葉麗和莫莉姿是高雅的體的豪門夫人和千金,根本注意不到她們骨子里面散發出的惡毒氣息。
習慣?文昊聽見凌菲淡然的吐出這三個字忽然感覺凌菲整個人籠罩著淡淡的憂傷里。
雖然表情是倔強的,冷漠的,絲毫看不出來憂傷,但是文昊就是莫名的感覺凌菲籠罩在淡淡的憂傷里。
他的手想要撫上凌菲的肩膀給予凌菲一些關心和鼓勵,誰知凌菲早就發現了他的企圖。
“請不要碰我。”凌菲閉了閉眼就,似乎她說這句話是有一些沒心沒肺了,畢竟人家剛剛才救過她,幫過她。
文昊的手僵在半空中四五秒,隨后尷尬的收回。
這一切都會莫莉姿看在眼里。她的拳頭握的更緊了,可是她卻什么都不能做。
她現在不是文昊的什么人,只不過是文昊對她很好很好而已,還沒有確定關系前,她不想就先當一名悍婦,要是因為這樣子文昊對她厭煩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她忍!莫莉姿的拳頭越捏越緊,手心里鮮紅一片,全是被指甲戳破的傷口溢出了的血漬。
莫莉姿發誓,只要有她的一天,凌菲不就不好過,居然敢勾引她的男人,凌菲犯了死罪!除非凌菲能永遠的寸步不離陳皓軒或者是文昊,否者,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是她掉進地獄的時候。
三個女人一臉得意,站在一邊的角落里。
她們以為她們打了人以后要落荒而逃的,誰知道那個男人居然對他受傷的女人不理不睬的,更不要說是幫她找他們算賬了。
說白了這男人也不過如此,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只知道逃跑!
這三個女人是第一次來這種酒會,一個人都不認識,自然不會有人給她們介紹陳皓軒。
假如說她們知道那被他們曾經稱之為是小白的的男人是陳皓軒,他們絕對不敢對凌菲動手。
眨眼間,晚會落幕,所有賓客散場,凌菲靠在沙發上,其實他是在閉目養神。
現在感覺到背后也沒有那么痛了,也比剛才狀態好了很多。
“凌菲,我送你回家好么?”文昊的聲音有些小,似乎很沒有低泣,溫暖的表情變得有些期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凌菲冷漠的拒絕了文昊的好意,她看見了仇視目光一覽無余的莫莉姿朝她們這個方向走來。
終于散場了,逮到這個機會,莫莉姿自然是遣走了自己的司機,她想要讓文昊送她回家。
“可是……”文昊欲言又止。
“文昊哥哥,今天司機說他家里零時有事,我就讓他先回家了,大晚上的,這里也沒有出租車,你可以送我回家么?”莫莉姿的表情怯怯的,就好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文昊聞言寵溺的揉揉莫莉姿的頭發:“莉姿最乖了都學會體諒人了。”
凌菲心理大笑三聲,最乖?體諒人?開玩笑,莫莉姿為什么你都能體諒別人,就不能體諒體諒以前一直在你家一個勁的在你們面前想要當透明人的我?
女人,太虛偽了不會被雷劈么?
凌菲心里雖然是這樣子想的,可是她沒有說出來,她沒有大嘴巴的習慣,雖然說她所知道的全都是不為人知的事實。
“那文昊哥哥送我回家吧!”莫莉姿拉著文昊村白色襯衫的衣袖就開始像個要糖吃的小孩似得晃啊晃的。
凌菲可以認為那是裝可愛么?在她面前那么丑惡嘴臉對待她的莫莉姿,居然可以裝的這么可愛,人不可貌相啊!凌菲在莫莉姿面前終于看穿了這社會上的現實。
人并不是楚楚可憐就是好女人,女人并不是囂張惡毒就是壞女人,其實有時候有些女人是演技派,有些女人是倔強派,當演技派遇上倔強派,兩個人的本性在外人的眼里就顛倒了。
“可是……”文昊扭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凌菲。
現在陳皓軒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他今天也沒有帶司機和保鏢來,凌菲準備怎么回家?
凌菲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勾起嘴角:“你們走吧,陳皓軒等會會回來接我的。”
雖然這么說可是凌菲心里卻是根本就不對陳皓軒抱有任何來接她的希望了,比起讓文昊送她接受莫莉姿的敵視和無理取鬧,她更想自己一個人走回家算了。
文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著莫莉姿離去。
他想,快點把莫莉姿送回家也好,到時候要是陳皓軒沒有回來他也可以回來順帶送凌菲回家。
凌菲看著文昊和莫莉姿的身影在會場大門處消失,臉上的那份堅強防御褪下,她的脆弱嫣然就像是林黛玉一樣楚楚動人,會場里面的人早在她們說話的時候走光了。
又坐了十幾分鐘左右,凌菲扶著沙發慢悠悠的站起來。
身上的西裝外套很大,都能給凌菲當裙子穿了,凌菲攏了攏西裝外套,背后的疼痛感雖然還是很痛,可是凌菲還是必須要離開會場的,會場里面的人走光了等會就會有人來打掃衛生,要是她還沒走,一定會被當成是怪胎!
好不容易站起來,凌菲松了一口氣,其實站起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包括她的大腿小腿上都有傷,她抬腳,只一步她都差點摔在地上。
她穩了穩自己的身子,深呼吸,忍住,一步一步,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走出會場。
這個樣子的她表情倔強堅定的讓人看見都會感覺害怕。
會場是在私人別墅舉行的,處于偏遠的一座海拔一千多的山頂上,下山她需要沿著環山公路一圈一圈的走。
看著眼皮底下那一條一條的公路,她的眼神暗了暗,隨即亮起。
到家就能休息了!她這么想著,前面就是自己的家!
走了沒幾步,前面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站在路邊大樹旁,凌菲的心重重的被提起,那個男人是誰,該不會是電視劇里面演得那種專門搶劫強奸女人的變態!?
凌菲雖然是倔強堅強的不像樣子,可是一個人看見在無人的路上有一個人模模糊糊隱約看起來像是男人的身影他還是隱約感覺到害怕的。
距離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凌菲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快,猶如有一個敲鐘人拿著大大的鐘錘一下一下捶打著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