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起,在寧家村不知道有幾處火在熊熊燃燒,在這夜空中燒的半邊天都是紅色的。
正在向?qū)幖掖遄邅淼挠谌鹂匆娺@一幕,大驚失色,他認為是誰家不小心走水了呢?
他急忙奔向村子,大聲呼喊著:“走水了,快救火,走水了……”
還沒等他喊出來第二遍,就突然從后面沖出來一個人,并用手捂住于瑞的嘴,于瑞瘋狂掙扎,用牙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吃痛放開了他的手。
“別說話,是我。”這捂住于瑞嘴的可不正是安中嗎?
“安兄,為什么要這么做?莫非?”于瑞斜眼看著面前的安中,有著警惕的說道。
安中踢了他一腳,“想啥呢?這火是人放的。你嗷嗷叫,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
“這怎么可能呢……”還未等說完,安中又一次捂住他的嘴。
“嗚……”
“別動。”
遠處,就在于瑞進村里大喊的時候,他原本所處的位置悄然間冒出來了幾個人,一樣的打扮讓人不難看出這是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隊伍,而他們手上拿著的刀還留著血,顯然剛才殺了人。
于瑞的眼角余光目睹了這一切,于瑞正慶幸著,轉(zhuǎn)而想到,那個調(diào)皮的小鬼,臉色狂變起來。
“安兄,寧南,他?”不等安中回話,他便向著寧南家跑去。
……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寧南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眼睛里含著淚,再怎么說他也是個不過十二三的孩子啊!
“小孩子,我本不愿殺人,可是我也無能無力,你今天是必死的,不過,我會給你個痛快的。記住了,投胎是門技術(shù)活!”
寧南聽到眼前的這位大漢說的這些話,愣住了,啥?自己要死了,不明不白的被眼前的一個人殺死?
我還沒有吃過于瑞哥哥說的棉花糖和他冰糖葫蘆呢?
還有安中哥哥說要教我武藝呢?就這么死了?
想到這,寧南再也忍不住了,就放聲大哭起來。
剛到門外的于瑞聽到了屋里的哭聲,是寧南,不管自己能不能救出來他,破門而入。
“放開他!”于瑞大喊。
“瑞哥哥。”寧南看著進來的于瑞,興奮的大喊。
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也不管能不能打過,猛地沖了過去,然后……
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彭”的一下撞在了墻上。
遠處的大漢將自己剛剛抬起的腳放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
“嚇?biāo)览献恿耍愕谋臼戮涂亢穑俊?
于瑞在這一刻是那么的渴望力量,他現(xiàn)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捂著胸口,說不出來話。
“你們?yōu)槭裁匆獨⑷耍俊币粋€冷漠的聲音響起。
那黑衣人聽了,“我們只是奉命做事,并非我們的本意,咦,還有一個。”
安中剛剛趕到,看著倒下的于瑞和強惹著不哭的寧南,心里充滿了火氣,也不說話,直接向那黑衣人沖去。
“咦,你怎么不喊兩句,一會就沒機會了……”黑衣人把玩著他手中的刀,調(diào)侃道。
“彭”的一聲,黑衣人倒飛了出去,“嘶,倒是個練家子。”
安中追上,寧南不知何時從床底拿出了一把劍,“安中哥哥接著。”
安中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劍入手。
拔劍,寒光一閃,劍身二尺一寸,劍身玄鐵而鑄其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金色龍雕之案。“好劍!”向那黑衣人攻去,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fēng),“唰”的一聲劍尖已及其喉。
那人卻向前沖,劍破喉嚨,血流如注,只見安中愣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前方倒下的大漢。
于瑞站起來,順著安中的視線看過去,一朵暗紅色的梅花是那么的顯眼。
“安中兄,我們?nèi)ツ睦锬兀俊?
“安中兄?”
“啊,哦,我在就救你之前,去寧三兄弟的家中告知了他們有敵人來襲,隨后我們就分開救人了,并約定我們在望京樓集合。”安中連忙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
“好的,多謝安中兄相助。”
“不謝。”
“安中兄好像有心事啊?”于瑞疑惑地問道。
“沒有,快走吧!”
“走,寧南。”
安中又怎么可能沒有心事呢?那可是梅花衛(wèi)!
父親組建的梅花衛(wèi)啊!
梅花衛(wèi),安家豢養(yǎng)的私衛(wèi),幫安家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在京都里,到處都會有暗藏的梅花衛(wèi)。
“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自開。”
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會以這種方式與安家第一次接觸。
不過,他們?yōu)槭裁磿磉@個小山莊呢?
并且還要殺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呢?這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