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的聲音弦弦轉急,白云殊的琵琶把大殿上的每一個人都仿佛看到了蓮湖塢的大火,魏無羨的絕望。
“一宗之主,名列三尊溫雅天性或有諸多不忍,白玉洞簫最解得冰冷難免至親人,至親事,關切問”
“蓋世威名恨不得斬盡眼前宵小。戾氣愈深重,心愈狂躁。只緣清心換作亂魄,卻無人知曉,斷顱爐折枝也要長刀出鞘。”
“妙手回天,一朝日落,不求能幸免。炎陽烈炎,再多矜傲,已是灰飛煙滅。”
“添碗,蓮藕排骨喚聲阿羨,可有誰淚入嗓眼”
……
這首歌唱了魔道的很多人,而魏無羨的一雙眼睛里早已濕潤。他看著白云殊,琵琶的曲調漸漸的平息,每一個人如何對待這首歌白云殊管不著,只是他看著魏無羨。覺得自己或許也沒有做錯
白云殊的插曲一過,宴會還是照常的進行了,還吹捧白云殊的琴藝了得
白云殊實在沒那個心情,在參加這場無聊的宴會,離開時金光善卻叫住了自己。
金光善不僅覬覦魏無羨的陰虎符也還有白云殊手上的三塊陰鐵。
不過白云殊還忘了一段,那金宗主想要的還有更多,居然提起了一段作廢的婚約
“哈哈哈”白云殊的笑聲太過扎耳。那金宗主也并不好看。但是估計白云殊的修為便也不敢發作
“我倒不知世家里還有這等厚顏無恥之徒,居然拿一段已經廢了的婚約說事”其實在場的有幾個人不知道?只是江氏勢弱,藍氏與聶氏還未恢復元氣,現如今四大世家也就只有金氏力量最為強大
許是白云殊說的話太過直白,那金宗主的面子也掛不住
其實白云殊犯不著卷入這幾大世家的是非里,她只是不想讓魏無羨站出來。
可是白云殊不希望的事還是發生了
“金宗主,事關婚姻大事這件事應該先問過我師姐,而不是直接問江澄,你說是不是啊,江澄”白云殊不想讓魏無羨太過顯眼,所以白云殊拼命的出頭。但還是沒有改變什么
那金子勛倒是不知好歹“魏無羨,我叔父在跟江宗主說話又你插話的份嗎?”還不等魏無羨有什么反應白云殊便先開了口
“是那個畜生,在哪里亂吠?”
那金子勛一聽便怒上眉梢
“你!”
可白云殊沒有那么好脾氣,隔空就給了金子勛一個耳光
“魏無羨和金宗主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金宗主看來你金氏的教養也不怎么樣。”
那金光善面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但其實早就已經氣得火冒三丈
那金子勛似乎還想再說什么,但白云殊看了眼金子勛運起靈力封住了金子勛的啞穴
看著金子勛有口不能言的樣子,白云殊的心情愉悅了幾分
“金宗主放心,他沒有事只不過這十天半個月他都別想開口說話。在此給個忠告最好不要管他,不然他這輩子都別想長嘴。”金光善的眼睛里透著殺意
其中也有一些小世家說白云殊太過囂張,但是那些小宗門的宗主剛剛開口,就被白云殊封住了啞穴。自然也就沒有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