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見過一個少年,他衣著玄色衣衫,連路都不肯好好走。總是隱忍不發
我流過了很多的眼淚,實在心疼……
藍氏
學生向藍先生,藍宗主辭行……
看著魏嬰要走藍啟仁可是嘆了一口老長的氣。不過不要誤會如果魏無羨多留在藍氏一天,只怕藍啟仁長得胡子會越來越慢
藍曦臣看了一眼自家的叔父,強忍著笑意
“有功必賞,有錯必罰你在云夢不知處范的錯也算是罰了,至于賞向來江宗主自有賞賜”也卻在這時看見藍忘機走來他依舊面無表情不是在想些什么
“對了,為何不見白夫子?”魏無羨的問題也恰是藍忘機想問的
“白夫子非藍氏中人,聽學的時間一到自會離開。”
聽著藍曦臣的回答魏無羨眼中的落寞
而藍忘機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便如此急著走連一聲告別都不說嗎?可能白云殊不知道或許藍忘機和魏無羨都喜歡一個人。沒有道理又毫無原因……
常氏,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即入不了溫氏法眼,也不會對其余的幾大世家有威脅
所以一直在夔洲這個地方,若說常氏家主安分老實,也不盡然。
這一天,白云殊剛到大梵山雖不知魏無羨他們到了何處但估摸著應是在清河的地界
白云殊望著暗淡的天,腦海里閃過魏無羨的笑臉,也有牛車之下少年的絕望,也還有少年終日撫琴流下一滴眼淚,若大的蓮花塢竟是空無一人,也有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再也不能喚聲阿羨
也有金陵臺上的絕決……
白云殊的眼睛不知何時濕潤了起來,望著大梵山高聳入云的山峰更像世人的成見
如此之高令人絕望
夜色的天空,給大梵山帶來了一些陰沉。一輪明月高懸天際卻能看到一只梟鳥飛過
大梵山中溫晁猙獰這一雙眼睛,好似地獄中的修羅對于生命漠視,卻毫不尊重……